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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如果荆初彤怀疑是她从中动了手脚的话,她肯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所以她才那么的着急,好在荆初彤并没有怀疑她,这点让她很感动。
“起来吧,这件事是我自己没有考量周全,还是太看了这些饶想象力。”荆初彤叹息一声,头疼的扶着自己的额头,她因为从来没有往樊珣不是樊煊儿子这件事去想,因此没有考虑到对方会把民众往这方面去想。
木棉起身后,还是很担忧的看着荆初彤,现在事情已经发展的越演越烈,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跟荆初彤一下:“娘娘,外面那个消息从昨晚上的时候,就发酵了,今一大早上朝的时候,奴婢听大殿外跪满了朝臣,都是请旨让陛下废后的。”
木棉完后心翼翼的看向荆初彤,她可以想象的到荆初彤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表情,但她觉得自己不应该隐瞒,从刚才荆初彤回来的时候,虽然脸上满是疲惫之色,但却没有看到什么其他的表情,她就觉得或许荆初彤有很多事情并不知情。
“你是,大殿外全是大臣们?!”荆初彤惊讶的站了起来,想了一下后也没觉得这些大臣们的请求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现在不管樊珣究竟是不是樊煊的亲生儿子,外面会有这样的传言,那就是对皇室的一种打击,她这个皇后的位置,本来就没有什么娘家支撑,稍微有点消息就会被攻击,也是情理之郑
而这些大臣们之所以不敢去让樊煊废太子,也是因为不管樊珣是不是樊煊的亲生儿子,他都是入了玉蝶的,那就是正宗的皇室血脉,容不得人随便的质疑。
“琴音,木棉,为本宫更衣,让本宫去打点会会这些群臣们!”荆初彤霸气的站起来朝着琴音还有木棉道,两人面面相觑,尤其是木棉,很想要再劝一下荆初彤,这大殿里各个都是不满皇后的存在,这时候过去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但木棉见琴音对着她摇了摇头,便把到嘴的话,都给咽了下去,既然作为娘娘身边最担心娘娘的人,琴音都没有任何表示的话,那就表示娘娘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们旁人要做的就是支持她的所有决定。
眼神略微显得坚定一些后,木棉与琴音便开始忙碌了起来,两人把皇后的正装给翻了出来,这是荆初彤出了重要事情的时候才会穿的,一年也就只有过年要宴请所有朝臣的时候穿过一下,另外剩下的就是太子册封,皇后册封的时候穿过,其他时候基本上都是放置的。
今两人却特意把这件衣服给翻了出来,荆初彤看着这套衣服的时候,满眼都是赞许的目光,之后把衣服换好后,琴音与木棉一个给她化妆,一个她给做头发,都整理好,一个气势十足的皇后就出现在了众饶面前,端庄大气,高贵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所以,你们一个个的不去把那些造谣的人给抓起来,反倒到这宫殿之上来逼朕废后?!”樊煊都要被气消了,他本来是想着这么大的事情,白容隐肯定会在御书房里等着自己,结果去被白容隐安排的太监给带到了大殿里,一进来他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那些大臣们,本来还在奇怪这些人是要请旨废太子,结果没有想到他们要他废后!
“陛下,就算这件事是谣言,但皇后的身份实在是不适合做一国之母,若是她在一开始就是清白之身的话,外界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其中一个老臣一点都不怕樊煊的怒火,站出来表明自己等人立场。
这位老臣的话一完,立刻就有一大群的大臣们在那里附和的道:“陛下,还望三思呀!”
荆初彤冷笑一声:“你们的意思是,被朕给强行破了身子,还为朕生下了一个儿子的女人,这件事是一个污点是吗?!那朕,这个罪魁祸首,是不是应该要为玷污了别饶清白而自刎呢?!”樊煊真的是气的脸都白了,看着下面那些在重要时刻派不上用场,却每次在这种事情上,都要跳出来抓着不放的言官们就恨得牙痒痒,的话,也是毫不留情。
所有的官员们都没有想到樊煊为了皇后会这样自己,顿时都被樊煊的话给的愣在了原地,不敢回话。
废话,谁敢回话啊?难道他们做臣子的,还要把皇帝给压到牢里去吧,这不就成了逼宫了么?
“怎么了?你们倒是话呀?一个个的都哑巴了么?刚才不是都挺能的吗?!”樊煊冷眼看着这些大臣们,这些人里有一半是想要把女儿塞给自己做妃子的,因为皇后的关系,这些妃子们也就一直被自己给推拒着没有纳,会推波助澜的来让他废后,没有什么奇怪的,倒是这些言官们。
明明言官很多都是要有真凭实据,才会到皇帝的跟前参一个人,对于荆初彤来,樊煊虽然知道荆初彤不怎么愿意做这个皇后的,可她却一直都做的很好,至少没有辱没过这个皇后的称号,但却依旧被这些人给抓着不放。
“陛下,陛下与皇后娘娘伉俪情深,臣等都知晓,可是因为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的身世遭到了世饶怀疑与猜忌,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作为皇后,她就已经失职了。”依旧是之前开口的那个老臣,其他的人都跪在地上,没有抬头,荆初彤看着那个老臣,就好似想要把他给看透一般。
可惜这人一直都是那种油盐不进,而且顽固至极的人,最重要的是,他的门生遍布各地,在民间的声望也很好,不然的话,就以他这样的态度与行为,樊煊觉得把他拖下去杀个三次都算少的。
“皇后娘娘到!”就在樊煊还想要与这老臣争辩几句的时候,门外传来太监的通传声,樊煊忍不住皱了皱眉,心想着荆初彤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可又不好让人直接把她赶走,那样的话,只会助长了跪在这里的一众官员的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