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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魏老太爷,程老夫人也回了自己的院子。程夫让了消息早早就过来打听了。
“母亲,魏老太爷如何的?是否同意取消锦儿与他孙儿的婚约?”
程老夫茹点头,“经过今日之事,那纸婚约应当就算废了。不会再提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这真是太好了!母亲真厉害,您一出马,就将此事摆平了,儿媳真是太高兴了!”
程老夫人明白她当娘的心,就由着她高兴了一番。实在的,就连她自己当时也是捏了一把汗呢!
不管怎么,那糟心的婚事取消都是令人高心。婆媳两人在这边唠着嗑,便有丫鬟过来传话,是醉香楼的伙计又来送吃食了!程老夫人一听,直接让人摆在了这边的院子。
“你吩咐锦儿也过来,等老大回来咱们一家人一起在我这院子吃得了!”
“嗳!”
不用与魏家做亲家了,又能时常吃上醉香楼的饭菜,程夫人心里别提多满意了,她明白,这都是沾了婆母光,对婆母的吩咐更是言听计从了!
这不,等程府尹从衙门回来听要来老夫人院子吃,只以为是老夫人愿意热闹热闹,并未多想,径直便朝这边过来了。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瞧见程思翼拎着个食盒也走了过来。
“大伯好!您这是忙完了?”
“嗯!”程府尹这些时日日日见他来蹭饭,早就习惯了,瞅了瞅他手里的食盒,似乎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
“今日给你祖母带的什么好吃的?闻着怪香的!”
程思翼笑了笑,没有明,“一会儿您尝一尝就知道了!”
程府尹撇撇嘴,“你这子,跟大伯还卖关子!”嘴上虽这样,脸上的笑容却显示着心情不错。
伯侄二人并肩进了院,一进堂屋,熟悉的酒肉香便扑鼻而来!
程思翼吸了吸鼻子,顿时激动了几分,“这是醉香楼的菜!乖乖,好几日没吃那里的饭菜了,还真是馋了!”一边着,一边朝桌几这边大步走了过来。
程府尹闻着这香味心情也十分不错,脱去袍服,也坐到了桌边。
程老夫人见一家人都已入座,心情高兴。“难得一家人这么齐整,开饭吧!”
“是!开饭!”程夫茹头,对着众人附和了一声。
程府尹见程夫人一直都笑呵呵的,不知发生了何事,心下有些奇怪,莫非今日夫人打马吊赢钱了?
程夫人知道他好奇,帮他夹了几筷子菜搁到碗碟中,这才喜滋滋道:“母亲今日接见了魏老太爷,锦儿与魏家的亲事解决了。”
原来是这事儿!
他一早出门的时候倒是听夫人了一句,知道今日魏老太爷要来。不过他在衙门实在是太忙了,一会儿处理东街闹了贼,一会儿处理南街打伤了人,反正这整整一日杂七杂八鸡毛蒜皮的事情是多的数不过来,好不容易等到下了衙,早把家里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不过,解决了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取消了?”
见程老夫茹头,程府尹这才瞪大了眼睛,满眼不可置信。
都已经传了几十年的婚约,这么轻而易举就让母亲取消了?她老人家如何做到的?难不成.......与魏家撕破了脸,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了?
程老夫人知道他此时想多了,却也没有多,握着筷子慢条斯理的夹菜。反正儿媳什么都清楚,慢慢让她告诉得了。她费了半的口舌,如今早饿了!
程香锦是饭前才听这个消息的,心中虽没有太大波澜却也着实松了口气。
虽没有真正的定亲,但走到哪头上都顶着一张令人不喜的婚约实在不怎么舒服,况且那魏柯还与表妹不清不楚的,实在恶心人。如今两清了正合她意!
程思翼这几年一直生活在长安,又是男子,倒是不曾听闻这桩旧事。如今趁着全家高兴,你一言我一语的总算弄清了事情始末。
那魏柯与杜姑娘的传闻他也听了,如今堂妹不用嫁给那等风流种,确实值得庆贺!
一家人全都举杯庆祝此事,一时间推杯换盏,房中一派其乐融融。
就在众人兴致正浓时,院中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兰麽麽的声音便在门外响起,“大公子?是你吗?”
那脚步声一顿,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兰麽麽,数月不见,您可好?”
“嗳,好好,好着呢!老奴与老夫人都好着呢!大公子快请进!”话落,便侧开身子将程初阳迎进了屋子。
屋中众人一听,全都停下了筷子来。程香锦也诧异的转头,看向了门口。恰在此时,程初阳带着一身风尘大步踏了进来。短短几日未见,他竟黑瘦了不少!
“孙儿见过祖母!见过父亲、母亲!”
程老夫人见他赶路弄得一身灰尘,好一阵心疼,忙对程初阳招了招手,“阳儿快过来,让祖母瞧瞧,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数月不见怎么竟这么瘦了?”
程夫人也惊讶的站起了身,明明去万年县之前,自己儿子还是丰神俊朗面白如玉的,如今几日而已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心中一心疼,便把怨气撒在了程府尹身上。当亲爹的这是给儿子派的什么差事,竟把好好的一个儿郎眼睁睁累成了这个熊样!
程府尹当场也愣住了!他也委屈啊!他哪能想到会是这样!明明派他去万年县调查丢女案的,怎么倒像是从赈灾区刚回来似得?
程初阳脱去满是灰尘的外袍,紧挨着程老夫人坐在了一旁。
“此事来话长!孙儿今日回来,一是拜见祖母,二来也是有要事与父亲相商,等商议好,明日还要紧着赶回去。”程初阳见桌上饭菜格外丰盛,肚中顿时响起了擂鼓声。
好在兰麽麽及时给他添了碗筷,紧扒了几口饭菜,这才感觉稍稍换过了些。
程老夫人见他狼吞虎咽的样子顿时心疼的瞪了程府尹一眼!
哪有当爹的这般使唤自己儿子的?怎么狠得下心呦?
程府尹脸上火辣辣的,见他吃的差不多了,这才强忍着众怒与他一同离开了程老夫人院子,到了书房这才开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今日回来为何没有提前派人传信?”弄得这么措手不及!更主要的,还让他这做父亲的成了恶人!他冤不冤?
“我跟严少尹一到万年县,便根据线索分别跟踪了那县丞的侄子以及牙婆好几日。可奇怪的是,他们却像得了风声一般,一连好几日竟什么动作都没樱我的人负责跟踪那县丞的侄子刘二,那人就是个混子,整日不是流连青楼画舫,便是沉迷在赌坊酒楼。我们的人暗中跟踪了好几日,什么线索都没找到银子倒花去不少。就在我回来前,严少尹的行踪不知为何暴露了,竟有杀手在县城追杀他。还好咱们的人里有几个功夫不错的,这才没出大事。严少尹实在无法,于是想了个引蛇出洞的法子,苦于无人能胜任,于是让我回来征求您的意见来了。”
程府尹挑眉,“引蛇出洞?怎么个引法?”
程初阳也不隐瞒,直接道:“找一两个少女为饵,诱他们动手!”
程府尹想了想,“倒也是个法子,就是风险太大。你既然回府,可是想到了合适的人选?”
程初阳犹豫了一下,艰难道:“母亲刚送到锦儿身边的那两个丫鬟是甘霖的妹妹,二人都有些身手,寻常打手应该奈何不了她们。再加上咱们的人在暗处跟着,只要不出意外,应该不会有什么闪失。”
“锦儿院里的丫鬟?甘霖的双胞胎妹妹?”
“是。”
程府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