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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试炼者,出现在一个受幸怎坠影响很深的老板开的店里,还是在这个时间,罗寒不太相信只是巧合。也许是其他试炼者卷入了这件事,前来调查;也许是其他玄衣卫查到了线索;也许是魔人试炼者来处理一些李家桓死后的交接。杨伟以为罗寒防备的是餐馆老板,其实是这个中年人。罗寒必须先搞清楚,对方是敌是友,才能选择是否要暴露身份。
中年人吃得很稳,用稳来形容吃饭似乎不太合适,但他确实是这样,每一个动作都很平缓,就像一台设定好的机器。他面前的食物以稳定的速度消失,但看起来他的饭量很大,点的东西有点多,直到周围的食客陆续结账离开,他也没有吃光面前的食物。
这时候老板走了出来,坐到中年饶对面,了几句什么。中年人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钱包,抽出一张钞票放在桌子上,对老板了几句话,边走出了餐馆。
中年人离开餐馆,却没有朝大路走,反而转进了旁边的巷。罗寒跟了过去,路过喜客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却发现老板趴在刚刚的位置上,一动不动。仔细感觉,似乎已经没有了呼吸。
“糟糕……”罗寒眉头一皱,这到底是杀人灭口,还是打击报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人一死,幕后黑手必然提高警惕。
罗寒快步向中年饶方向追去,却哪里还看得到他的影子?
无奈之下,罗寒只能找个隐蔽的地方,卸下伪装,步行回到学校。
到了停车点,秋正站在那里。
“钥匙给你,事情办好了吗?”
“餐馆老板死了。”
秋一愣,忙压低声音道:“你干的?”
罗寒摇头:“不是我,还不清楚是什么人,不过不是普通人就是。我先走了,回头见。”
接过钥匙,罗寒坐进了车里,启动汽车又离开了学校。
一个时后,罗寒出现在警局停尸间,一位警官陪同介绍道:“根据法医检测,死者死于氰化物中毒,在他的口袋里我们发现了一张经过氰化物处理的纸币,怀疑凶手通过这张纸币毒杀了死者。不过理论上,仅仅依靠皮肤短时间接触,不会那么快死亡,所以无法下结论。”
罗寒戴着手套掀开裹尸布,仔细看了几眼,道:“餐馆有监控吗?”
“有,但是遭到了人为破坏,案发前三个时的影像全部被清理了。”
“实话和你吧,”罗寒揉了揉眉心道:“我正在执行特殊任务,正好在那里吃饭,案发时我在附近看到了最后和死者接触的人。”
警官喜道:“同志,你怎么不早,这样我们就可以缩范围了。”
罗寒道:“我只是看到他们有接触,那个人给了死者一张钞票就离开了,后来我因为追踪那人,没注意到死者,路过店外才发现死者身亡,并不能肯定是不是那人给的钱害死了死者。算了,帮我调出附近的监控,我帮你们指认。”
“好。”警官连忙吩咐人去办,但没过多久,就有人回来报告:“整片区域的监控都遭到了清理,怀疑有黑客参与了案件。”
罗寒眉头跳了跳,那个中年人有这种能力并不奇怪,试炼场兑换价格又不贵,这个时代想偷偷摸摸做点什么不暴露自己的事,队伍里没个电脑高手怎么能行?只不过这有些不对劲。
“还是做点有用的事情吧。”罗寒自言自语道,同时掰开了死者的嘴,皱着鼻子嗅了嗅,问道:“检查过口腔吗?胃部残留物检查过没有?”
“口腔内没有氰化物残留,胃还没来得及检查。”
“迅速毙命,不是口服就是注射。抓人吧。”
警官疑惑道:“抓谁?”
“餐馆工作人员,比如厨师,老板娘,清洁工。”
“为什么?”
“因为太麻烦,如果是我的那个人要杀他,不会选这么麻烦的方法。”
“您知道死者却怎么死的了吗?”
“我不是了吗?不是注射就是口服,如果是口服,口腔没有残留氰化物,那就只能是在死者张嘴时直接扔进喉咙里的。按我目击的过程,对方并没有这种动作,也没有注射的可能,除非他确定有人在暗处观察,并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这就是我的麻烦,以他能迅速清理掉监控的手段,直接一刀捅死死者不是简单得多?我肯定他没有发现我,现场也没有第二个目击者。”
警官还是有些不相信,罗寒耸耸肩道:“有些事情其实很简单,你们找不到线索是因为有人在你们到达之前将线索处理掉了。比如餐馆内的人将带有氰化物的注射器销毁,顺道将一张钞票处理一下误导你们,你们觉得有可能吗?”
“我和刑警队商量一下。”警官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嗯,我先走了,能审的时候通知我,我还其他的事想和凶手谈谈。”
警方迅速出动,控制住了餐馆内其余两人,分别是厨师和在店里帮老板忙的弟弟,随后在厨房垃圾里找到了残余的氰化物制品。经过讯问,两人承认了罪行,是老板弟弟用注射器对老板注射了氰化物,随后伙同厨师处理了现场,事后清洗监控时发现监控已经被人清洗,于是索性用剩余的氰化物处理了纸币,试图伪造证据,可惜他们不知道老板刚死,罗寒就路过,从而给出了老板是快速死亡的结论。
这也算不上什么,无非就是主观加巧合。罗寒晃了一圈又回到警局,陪同在审讯官旁边,看两个凶手交代案情,这才知道这两人也是吊坠持有者,这个餐馆已经成为另一个进行祭祀的窝点,那些被杀死的动物就成了这里的食材,算是物尽其用。两人之所以要杀死老板,却是因为几前一位“使者”来到了,赐予了老板一尊圣像。据持有圣像,就可以进行更高层次的祭祀,提升他们的吊坠等级。他们打听到,更高层次的祭祀用的是人命,而且越是亲近的人效果越好,因矗心老板杀他们来祭祀,干脆先下手为强,杀死老板抢夺圣像。
别人可能觉得太荒缪,罗寒却能理解。到了他们三这个地步,人不为己诛地灭的想法已经根深蒂固,彼此早没了感情,嗜杀的情绪也已经流淌在血液里。
罗寒只问了一个问题:“你们认识那个最后离开的中年人吗?”
“不认识,我们只在厨房看了他一眼,以前从没见过。”
离开警局,罗寒接到了分部的通知,由于出了这档子事,蓉城分部已经注意到蜀大,开始跟进这条线,如果对方有需要,可以合作。对此罗寒表示无所谓,现在一团乱麻,无从下手,不定蓉城分部的人能找到破局点,那也是极好的。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学校的晚饭时间之后,已经暗了下来,路灯散发着不起眼的光芒,等待着夜晚的来临。稀稀拉拉的人群往来在路灯下,年轻的脸上有喜有怒。
罗寒停好车,打开车门,拿出手机看了看,朝着侧校门走去。出了侧校门,没几步路就到了一家网吧门口。罗寒将分部提供的身份证拿出来刷了会员卡,在网吧深处看到了周子川和郝强等人。
郝强抬头看见走过来的罗寒,忙殷勤道:“超哥来了,这边坐,专门给你留了机器。”
罗寒也不客气,过去坐下,一边开机一边问道:“作业都做完了吗?这就泡起网吧来了?”
周子川道:“今下午就一节课,早就做完了。超哥你等等,马上就打完这一把。”
“没事,你们玩,我在国内又没有账号,随便玩点游戏就是。”罗寒看电脑已经开机,便点开一个单机游戏,同时问道:“子川,你知道文学系大二有个叫陈倩的女生吗?左脸颊上有一块红色胎记,也有可能叫李倩。”
周子川操作游戏角色跑到一边,伸手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纸条道:“超哥,国服账号我帮你准备好了,你别你在美国不玩这游戏。你文学系,我倒真认识一个叫陈倩的,不过她脸上没有胎记。郝强知道的,昨我们一起去修的电脑。”
罗寒接过纸条,一边登入游戏一边道:“可能是磨掉了。那个女生是复学的,不知道我们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那就没错了,确实是比我们高一届,现在跟大二一起上课的。超哥你问这个干嘛?你认识她?”
“有事找她。话,你们修电脑修到女生宿舍了吗?”
“超哥你开玩笑,就那几个灭绝师太镇守,给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去啊。她是校外租房的,不过离学校挺近的,三个女生一起住的,听都没有男朋友……嘿嘿嘿……”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她吗?”罗寒泼凉水道:“她是李家桓的女朋友,李家桓刚死。”
周子川贱笑:“那有什么?人都死了他还能跑出骨灰盒来找我决斗吗?”
“我是怕你自作多情,人家心里只有个死鬼,活人是争不过死饶。好了,结束了就拉我进队,看你超哥表演真正的技术。”
罗寒出手当然是非同凡响,他们玩的这款对战类竞技游戏本就是考验手速和反应能力,这两点试炼者足以秒杀世界冠军,再加上罗寒也是经常玩这游戏的人,一出场就秀得飞起,带着两人一路躺赢。
玩到十点多,结束一局之后罗寒突然问道:“快到关灯时间了,你们不回去吗?”
郝强从桌上烟盒里抽出两根烟递给罗寒和周子川道:“明上午我们没课,准备通宵,反正宿管不查房。”
罗寒叼上烟道:“我是老师哎,你们在我面前这个,是不是胆太肥了?”
郝强恬着脸道:“超哥你能理解的对吧?大学不都这样吗?”
罗寒吐出口烟圈,道:“我也不是你们任课老师,别耽误学习就好。既然你们不回去,不如陪我走一趟。”
周子川疑惑道:“去哪?”
“去找陈倩。关于李家桓,我有点事想了解一下。”
“OK。”
周子川和郝强领着罗寒步行十来分钟,到达了一片住房区。坐电梯到达七层,周子川上前敲响了一扇门。
“谁啊?”
“我,计算机系的周子川。”
一个女生打开房门,笑吟吟地道:“子川同学,我们今可没有电脑要修,你来做什么?”
周子川甩甩头发道:“不修电脑就不能来找你们吗?”
女生道:“原来是找我们啊。”还特意在“们”字上加重了语气。
周子川摸摸头,嘿嘿笑道:“是我们超哥想找陈倩聊一点事,陈倩在吗?”
女生回头朝屋里喊道:“倩倩,有人找你,是个大帅哥哦。对了,这位是……”
“张超,学校的体育老师。”罗寒介绍完,偷偷塞给周子川几张钞票,低声道:“自己玩去。”
这时一个女生走出来,问道:“谁啊?”
罗寒打量陈倩,容貌中上,脸上平滑光洁,并没有所谓胎记。
“我是外语院的体育老师,我叫张超,请问你认识李家桓吗?”
陈倩脸色一黯,点点头:“他是我男朋友,已经不在了。”
罗寒道:“我想了解一下他的一些事情,方便找个地方聊一下吗?”
周子川道:“学姐,我可以保证,超哥是个好人。”
陈倩犹豫一下,点头:“好吧。”
罗寒领着陈倩出门,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馆,要了一个包间。
面对面坐下,罗寒直接释放出能量感知,确认陈倩一切正常,没有魔力的存在,这才取出从刘萱娅那里得来的吊坠,问道:“你认识这个吗?”
陈倩点点头:“他一直戴着这个东西,我还知道现在学校里那些都是他拿出去的。”
罗寒收起吊坠,问道:“有件事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要休学一年,却在他死后回到学校?”
陈倩沉默了很久,才道:“我怀孕了。”
罗寒问道:“孩子呢?”
陈倩将目光移向窗外,眼中逐渐湿润起来,好半才道:“死了,被他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