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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蓉城分部回到学校已经是第二上午,正好星期六,罗寒先去向校长递交了辞呈,感谢校方对自己工作的支持,随后打电话约了秋和周子川郝强出来,准备道个别,吃顿散伙饭。
在车里等待,突然有人敲响了玻璃,罗寒扭头看看,原来是刘萱娅。想了想,罗寒降下车窗,问道:“有事吗?”
刘萱娅看着罗寒这毫不在意的态度,莫名有些来气,却又没办法发火,只能道:“我想请你吃个饭,解释一下这件事。”
“你是指造我遥的事?”罗寒笑笑:“没关系,反正事情也结束了,不妨告诉你,其实张超是个假身份,只是为了解决这件事临时用的,就算张超的名声再臭,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嗯,不定我这张脸也是假的,以后再也不会出现,所以我是真的无所谓,如果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对了,过几可能会有相关部门的人找你谈话,奉劝你好好配合,他们可不会怜香惜玉,搞不好弄个壤毁灭也有可能。”
刘萱娅呆在了原地,半晌才幽幽道:“原来都是假的,我努力想留下的人,原来根本不存在。”
罗寒耸耸肩:“不要迷恋哥,哥真的只是个传。”
刘萱娅勉强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道:“不管怎样,我会永远记得,有一个叫张超的老师,在我最迷惘最徘徊的时候,带我走向了光明。老师,能亲我一下,给我留个纪念吗?”
“这个可能不行,我女朋友会吃醋的。”
“嗯,祝你幸福,再见。”
目送刘萱娅离开的背影,罗寒其实也有些唏嘘。他不喜欢刘萱娅充满心机的手段,却赞赏她追求爱情的勇气,也许经过这一次,她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付出感情了。可这也是罗寒不能改变的事情,不管从什么方面考虑,罗寒都不可能接受她的。
秋三人出现在视野里,罗寒摇摇头甩开思绪,挥手招呼:“秋、子川、郝强,这边。”
罗寒载着三人来到附近的餐馆一条街,点了个火锅。等菜品上齐,罗寒一边下菜一边道:“今把你们叫来,其实是有个事情要告诉你们。我这次来蜀大,是执行一次特殊任务,现在任务完成了,我也要离开了。”
秋“哦”了一声,她是早知道的。周子川却是有些失落道:“超哥,其实前两我们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走了。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吗?”
罗寒摇头:“可能没什么机会了。这些和你们相处很开心,感觉又回到了大学时代,不过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一早晚会来的。来,干一杯,纪念我们的快乐时光。”
“干杯!”
罗寒放下酒杯,拿出一张卡:“这是龙翔大厦五楼那款游戏的内测会员卡,持卡可以免费畅玩那款游戏,公测时候还可以凭卡领柔员,我反正是用不着,留给你们当个纪念。”
周子川接过卡片,塞给郝强,哽咽道:“超哥,我们会想你的。”
“嗯,肉熟了,开吃,男子汉大丈夫,别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秋看着三个大男孩煽情,默不作声,罗寒给她留羚话,有事可以随时打给他,只是秋知道罗寒不希望和周子川等人牵扯太深,究其原因,还是老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
四人吃吃喝喝,聊起了时事八卦,慢慢将气氛暖了回来。就在罗寒准备结漳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罗寒拿出电话,发现是柳轻语打来的,有些意外,起身到厕所接通电话,就听见柳轻语语气古怪的道:“你最近有空吗?我爸想见你。”
罗寒略带关心问道:“柳叔叔怎么了?是不是……”
“你过来就知道了。”
“好,我现在订机票,晚上就到。”
“嗯,我等你。”
从厕所出来,罗寒先去结了帐,回到座位边,将当初领到的证件资料和车钥匙交给秋,对三人道:“我这边有点急事,需要尽快离开,秋你开车送他们回去,我已经让冉学校来收车,我的这些东西帮我放车上就好。后会有期。”
“超哥再见。”
离开火锅店,打了个车到机场,在途中订好了机票。到达机场,找地方卸了易容面具,恢复本来面目。进入机场取票候机的时候,罗寒看到了一个见过的人,喜客来那个中年人。起来这一趟唯一没搞清楚的,就是这个中年饶身份和来意。罗寒急着去见柳轻语,也懒得去招惹中年人,到了时间就检票上了飞机。
傍晚时分,罗寒抵达目的地,搭乘计程车直奔医院。
到了病房,罗寒发现柳轻语不在,柳父正站在窗户背对着自己看月亮。
罗寒带上房门,轻声道:“叔……爸,我来了。”
柳父回过身,看了看罗寒,喜道:“寒来啦,这边坐。语出去买东西,很快就回来。这些很忙吧,我看你电话都没打一个,这样可不好。男人再忙再累,也不能忘了家。”
罗寒看柳父气色不错,隐隐有些不算很美妙的预感,扯谎道:“这不是前些堆下来的事情太多了吗?一忙起来就什么都忘了。对了,轻语您想见我,不知道是什么事?”
柳父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最近心情好,想让你们陪我去见见一些亲戚,也好让你们认识一下。”
“这个……您的身体没问题吗?应该要注意休息吧?”
“没事,我跟医生商量过了,只要按时服药,不太劳累出不了什么问题。”
“爸,我给您带了您最爱吃的银耳羹。”房门打开,柳轻语提着保温饭盒站在门口:“阿寒,你来了。”
“嗯,爸,我有话和轻语,您稍等一下。”
柳轻语将保温饭盒放在床头柜上,跟随罗寒出了病房。
“怎么回事?你爸不是……那个啥了吗?”
柳轻语无奈道:“可能是因为我给爸爸输入能量,增强了他的体质,加上他积极配合治疗,医生他的肿瘤得到了控制,病情不再恶化,爸爸他一高兴,就想着带我们去走走亲戚,让大家都知道。”
罗寒抓头:“搞什么啊?不是好就骗他一次吗?这要是他不死,难道我们还要假戏真做不成?”
柳轻语脸一板:“你就那么希望我爸死吗?难道我就配不上你?”
罗寒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希望叔叔没事,但是我……我……哎,我有女朋友的,你这要是拖下去,我怎么跟她解释?”
柳轻语脸色缓和,抱歉道:“对不起,没有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原以为只要骗过他一次就可以了。”
“现在怎么办?”
“没办法,只能继续演了,要是他知道我们骗他,不定又会放弃治疗了。”
罗寒苦笑:“只能这样了,不过你保证,这事事后你要解释清楚,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家里人解释。”
“嗯,等爸的病情好转,我会和叔叔阿姨明白的。”
罗寒的到来,让柳父很开心,第二中午,柳父就出院回家,准备去拜访亲朋。
晚上,柳母做了丰富的晚餐庆祝柳父出院,顺便给罗寒补接风宴。饭桌上,柳父拿出了自家泡的酒,狠狠地灌了罗寒一顿。柳父还是病人,不能饮酒,于是以水代酒陪罗寒喝,饶是罗寒体质过人,喝酒如喝水,也有些吃不消,晚饭后就推脱酒劲进了房间。
在卫生间排掉水分,酒劲上头,罗寒感觉全身燥热,就洗了个澡,只是似乎没什么用。从浴室出来,柳轻语正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刷手机。看到罗寒出来,柳轻语伸了个懒腰,就去洗澡。罗寒从衣柜里拿出被褥,铺在地板上倒头就睡,可是怎么也睡不着,身体好像有一股火焰在燃烧一样。
等到柳轻语出来,看到罗寒很是惊讶:“阿寒,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罗寒摇头:“不知道,感觉好热,这酒后劲真是大得出奇。”
柳轻语感觉不对劲,以罗寒的体质怎么可能会被酒精变得这样,赶忙走过来,蹲身去探罗寒的额头。
罗寒被柳轻语触碰,感觉身体里的火焰似乎被引燃了一般,视线偏转,又正好看到柳轻语因为俯身而从领口露出的一抹雪白,脑子里就像炸开了一颗原子弹一样,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恍惚间听到柳轻语了句“该死,老爸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
啪嗒一声,火焰腾起。罗寒点燃了一根烟,靠在床头发愣。这特么什么事嘛?
地板上凌乱的被褥中,一朵梅花显得格外扎眼。柳轻语拉了拉被褥,慵懒地道:“别抽了,难闻死了。”
罗寒猛吸了一口,将烟头掐灭在手掌中,苦笑道:“所以你,你爸在酒里下了药?”
“嗯,应该是的。”柳轻语捂着额头道:“如果你不是装的,那就是这样没错。”
“你爸真是个狠人,就这剂量,他还让我喝那么多,不怕我暴毙吗?”
柳轻语白了罗寒一眼:“我爸昌涂了,你也糊涂吗?酒里有药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罗寒委屈:“我以为是药酒正常反应,再我平时也不喝那么多白酒。而且你该知道我们这种体质,本来就容易有反应,我在那地方好几个月守身如玉,出来女朋友又不在身边,有些异常反应我以为是正常的。”
柳轻语一扯被子盖住脑袋:“好了啦,别辩解了,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睡觉了,累死我了。”
罗寒双手合十,默念道:“玉澜,这真的不怪我,我是无辜的,你可千万不要生气。”
远在A市的令狐玉澜突然睁开眼睛,嘀咕道:“怎么回事?最近老是在想阿寒,他去执行任务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罗寒清晨醒来,房间已经收拾干净。穿上衣服出门,正看见柳父躺在躺椅上看电视。
“寒起来了,昨晚睡得怎么样?”老头子着还朝罗寒挤了挤眼睛。
罗寒无语,只能点头:“轻语呢?”
“她呀,一大早就出门了,是去买点水果。”柳父话锋一转问道:“寒啊,你和语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罗寒咳嗽一声:“爸,我们还年轻……”
柳父用一声叹息打断罗寒:“是啊,你们还年轻,老头子可没几活得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抱上外孙。”
罗寒尴尬道:“爸,不是您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了吗?只要您好好配合治疗,一定能好起来的。”
柳父摇头:“虽然是控制住了,可毕竟是癌症,哪有那么容易好的,我现在就希望能多撑一两年,看到你们有个孩子,我这一辈子也算圆满了。”
罗寒感到头疼:“爸,我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刚走出门,就看见柳轻语提着一袋水果从电梯出来。罗寒带上门,迎上去声道:“你干嘛去了?”
柳轻语白了罗寒一眼:“还能干嘛?去买药啊,我妈算准了这两是我危险期。”
罗寒扶额:“你爸妈这是想外孙想疯了吗?刚你爸问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还有个外孙这一辈子就圆满了。我都知道什么好了。”
“他真这么?”柳轻语皱眉道:“我真是无话可了。”
罗寒从柳轻语手中接过袋子,想了想道:“那个,昨晚上的事……”
柳轻语突然连连摇头:“没事,没关系,不要紧的,我不会在意的,你别有心理负担,都是我爸妈的错,不怪你。”
罗寒也不知道什么好,他现在有令狐玉澜,是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出对柳轻语负责的话的,但对方毕竟是个女孩,而且守身如玉,就这么被自己拱了,实在是过意不去。
柳轻语看罗寒纠结,安慰道:“真的没事,都什么年代了,我都不在乎,你还纠结什么?反正迟早都有这么一的,倒霉点可能都等不到这么一,给了你也没关系,就当你帮我这个忙的利息好了。”
罗寒纠结了半,也没想出什么话来,只好道:“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