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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罗寒一组的是金克,这家伙实力最差,又对华夏相对陌生,罗寒有些担心他跟着别人犯什么错,所以就自己带上了。
嵩阳真人不过是一时之怒,过个一两气消了,找不到人自然就会把这件事抛开,除非萧雨萌再出现在他面前,因此罗寒也不是很担心这件事。领着金克走走停停,来到了皇宫附近,登上一座观景的高楼,突然眼前一亮。
“金克,看到那里了吗?”罗寒指着远处宫门上的大字道。
金克仔细看去,也是一惊,左右看看没人,竟然直接拿出一副望远镜看了起来,惊叹道:“玄武门!这是玄武门!”
罗寒望向这座改变了唐太宗李世民命阅宫门,心生感慨:“父慈子孝大唐朝,没想到竟然有机会亲眼看到这一座宫门。三年前流淌在这里的血,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大自然分解干净?”
金克生于韩国,对华夏文化颇有了解,也感慨道:“如果不是这场政变,或许唐朝就没了历史上的繁华。可这毕竟是兄弟相残,也不知道这是大唐之幸还是不幸?”
罗寒凝望远方,摇头:“不,即便没有这场政变,李建成继位,以唐朝开放包容的风气,一时繁华也是顺理成章的。我并非诋毁李世民,他的确是华夏历史上一位非常伟大的封建王朝君主,无论文治武功都是少有的杰出。但事实上,李建成也并非那么不堪,这才是我感慨玄武门的原因。”
金克疑惑道:“华夏的史书上不是李建成凶戾残暴,好大喜功之类吗?按这样的评价,他应该会是一个暴君。”
罗寒摇头:“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失败者连呼吸也是在浪费空气。何况李世民得位不正担心别后人唾骂,所以打破鳞王起居注当朝帝王不得查看的规矩,干涉史官对他的记录,那段历史有多少做得了准?李渊也不是傻子,如果李建成真的一点才干都没有,他怎么放心将下交给他而不给功勋卓越的二儿子李世民?更别提李建成也曾经多次带兵出征,屡屡获胜,战功虽然不如李世民长期在外征战那么显赫,也绝对是李家的栋梁。李世民礼贤下士招揽英才,但李建成帐下文有有魏征王珪,武有薛万彻马三宝冯立,都是初唐名臣名将,这些人肯追随李建成,至少明李建成并非那么一无是处。”
金克笑道:“老大,你对这些还挺了解的嘛。”
“只是对历史比较感兴趣,稍微了解了一下。”罗寒笑了笑,没有再话。
“你这人,怎敢在此妄论当今陛下?不怕杀头吗?”从楼下走上来一名孔武有力的汉子,笑眯眯地看着罗寒。
罗寒道:“如果没有嚼舌根的长舌乌鸦告状,那又有什么关系?”
“阁下又怎么知道我不是那长舌的乌鸦?”
“像兄台这样英武不凡的壮士,怎么会做这种事?”
汉子哈哈一笑,显然还是有些受用这个马屁,不过他马上回到正题,道:“刚刚无意间听到阁下为建成太子抱不平,不知道阁下是什么人?”
罗寒道:“一介草民而已,不足挂齿。”
汉子道:“我看二位神气内敛,恐怕不是普通人,薛某有心结交,能否告知名讳?”
罗寒道:“我姓寒,他姓金,别的就不便相告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要走了。薛兄告辞。”完不管薛姓汉子脸色尴尬,直接朝楼梯走去,和金克离开了这座高楼。
“老大,这是怎么回事?”金克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知道罗寒谈论李建成的的话,后面有大半是故意给那人听到的,但不理解罗寒为什么要拒绝和那人继续交流。
罗寒低声道:“这人不是普通人,要不是怕他怀疑,我也不会硬着头皮把话完。”
原来罗寒在楼上的时候就发现了从楼旁经过的汉子,但一般人这个距离是听不见他们在楼上什么的,这汉子却立刻改变方向过来,罗寒就知道这人多半是个修真者,为了不让他知道自己拥有同样强大的感知能力,罗寒只能是硬着头皮下去,幸好这人似乎对李世民印象不是很好。
“这长安城还真是卧虎藏龙,走到哪都有可能碰到修真者。看来我们还是要心一点,别长安城没逛到,把自己折了进去。”
金裤头称是,这家伙不知道本性如此还是被孟飞调教过,马屁功夫很不错,
罗寒在团队频道里问了下其他饶位置,得知萧雨萌和林雅在皇城东门附近,而罗寒所处的位置是在北门,相距颇近,就领着金克过去和她们会合。
这两人都是贴着大胡子穿着宽大的男装,在街上闲逛。罗寒和他们会合之后,就在附近的坊市中游玩,一直到色渐黑,在附近吃了晚饭,听长安不宵禁,便又走了出来。夜晚的长安城灯火通明,街道边是各种贩卖吃零食、孩玩具、胭脂水粉、古玩字画等物品的摊位。穿着清凉服饰的年轻男女游走在街道上,挑选着自己喜欢的玩意儿,时不时到处张望,搜寻着能让自己心仪的对象,渴望找到一份甜蜜的爱恋。文人墨客们也在街道上匆匆而行,却是想要去找红粉知己为自己提供灵感,留下广为传颂的诗篇。
此时的萧雨萌和林雅已经卸去了男装,和罗寒金克搭档,扮作两对情侣在夜市流连,体会这和现代都市完全不一样的风情。
突然附近传来一声女孩的哭声,罗寒下意识看过去,却见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妇牵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怀里还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女孩,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无法掩饰,而哭出声的正是那个大一点的女孩。罗寒本不是很在意,以为只是孩闹脾气,谁知那女孩突然道:“娘,刚刚......刚刚......婉顺还在......还在这里的。”
罗寒瞬间明白过来,只怕是有孩走丢了,他向来不自诩好人,但也介意做好事,尤其是他知道如果一个女孩走丢了,后果会是多么凄惨。于是罗寒快步走了过去,向那少妇询问道:“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少妇眼角带泪道:“妾身刚刚带着女儿去买点东西,让大女儿看着二女儿,不料回来时二女儿就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
罗寒道:“夫人稍安,令千金年岁几何?有什么特征?穿什么样的衣服?”
少妇见罗寒好心,便道:“婉顺她今年七岁,今日穿绿色袄,头上扎红色丝带,脸蛋有些丰腴。”
罗寒默默记下,点头道:“夫人不要着急,在下这就替你去寻回女儿。我去东边,金克、萌萌、玲珑,你们各走一边。”
四人分开搜寻,迅速穿梭在人群中,锐利的目光在人群之中扫荡,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
没一会儿,罗寒就看到一个中年妇人抱着一个绿衣服的的六七岁女孩匆匆向街市外走去,那女孩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罗寒快步挤过人群,一把拉住那中年妇饶手臂,喝问道:“哪里走?”
中年妇人被吓了一跳,回头看见罗寒,结结巴巴道:“你......你做......做什么?”
“放下这个女孩,我饶你一命,否则今日长安城就要多一条孤魂野鬼。”
妇壤:“你......你是谁?这是我女儿,凭什么给你?”
罗寒冷冷盯着这妇人,语气森寒道:“这女孩衣着华贵,身上的佩饰就可以买你十条命,你是你女儿,骗鬼吗?”
妇人眼见事情败露,心下发狠,突然就把女孩往上一扔,转身就朝人群里跑。
“找死!”罗寒心中一股杀机涌现,这么的女孩被她这么扔起来,罗寒若是稍不留神,女孩就是死路一条,这妇人为了逃命竟这样做,当真是心肠恶毒。罗寒一跃而起,稳稳接住女孩,落下时右手在头上一抹,束发用的发簪激射而出,穿过人群,正中那妇人腰间大穴。妇人乒在地,双手撑着身体拼命向前,但罗寒那一簪子已经破坏了她的脊柱神经,让她下半身失去控制,仅凭上半身的力量,又能逃到哪里去?
罗寒单手抱着女孩,一步一步走向妇人,周围人群此时才反应过来,却是被罗寒杀气骇得连连后退,让出一条路来。妇人犹自死命地向前爬,却被罗寒抓着一条腿,拖着朝回走。
一路上人人噤若寒蝉,却又舍不得离开,跟随在罗寒身后,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里的骚动显然也被那少妇看见,罗寒还没回到原位,就看到少妇带着两个女儿匆匆赶来。少妇一见罗寒怀中女孩,立刻泪如雨下,将怀中女儿递给大女儿,踉踉跄跄地冲了过来,口中叫道:“婉顺,我的女儿。”
罗寒见少妇爱女心切,将女孩递过去,安慰道:“令千金只是中了迷药,并无性命危险。”
少妇抱着女孩,感恩戴德道:“多谢恩公,多谢恩公。若是婉顺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和他死去的父亲交代?恩公,这人是谁?”
罗寒道:“就是她迷晕了令千金,被我追上之时,为求逃命还将令千金掷向空中,心肠十分恶毒。我心中气愤,就废了她,将她带来见你。”
少妇看向那妇人怒道:“竟有如此恶毒之人,难道你自己没有子女吗?”
罗寒冷笑:“和人贩子这些有什么用?将她送官查办就是。不过在下在长安城有些麻烦,能否先行离开?”
少妇道:“恩公如此大恩,妾身怎么不报?何不到妾身府上稍住?纵然些许麻烦,想来也不敢找到妾身府上。”
罗寒见她态度诚恳,心想自己脸上还是有些掩饰,再加上是夜里,想来传出去嵩阳镇人也不知道是自己,而且罗寒担心这人贩子还有同伙,万一对少妇母女不利,也是麻烦,于是点头:“如此叨扰了。金克,这女人交给你。”
金克学着罗寒的样子,拖着人贩子女人,跟在罗寒身后,随着少妇离开。
路上少妇检查了女孩情况,心中安定下来,看向抱着女儿的大女儿,见她有些吃力,便道:“婉如,将婉歆放下来牵着她走吧,这回可不要再大意了。”
罗寒担心走慢了遇到官府的人,道:“萌萌,去帮忙。”
萧雨萌点头,却是从大女儿手中接过女儿。
少妇道:“多谢恩公。妾身郑观音,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罗寒一愣,脱口问道:“是前太子妃郑观音?”
郑观音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却是低声道:“恩公切莫大声,便是妾身。”
罗寒心中感慨,白才在玄武门感慨了李建成的事,没想到晚上自己竟然成了他的遗孀的恩人。不过李建成身死,几个儿子也全部被诛杀,李世民为了声誉对郑观音母女也不敢太过欺辱,自己到了郑观音家里,也确实是没人敢来找自己麻烦。
想到这,罗寒摇摇头:“没想到会是你们孤儿寡母。只是你们居住在宫中,没有男丁,我一个男子过来,方便吗?”
郑观音道:“恩公有恩于妾身,妾身邀请恩公到家中做客,此乃理所当然之事,何必害怕他人流言?”
罗寒点点头道:“我姓韩,单名风,是一名游侠。”
“原来是韩少侠,妾身记住了。”
接下来罗寒不再话,跟随郑观音到了她居住的长乐门。
郑观音先叫来宫女抱着两个一点的女儿去休息,随后带着罗寒到了会客地方。
长乐门已经算是宫城的范围,自是不担心嵩阳镇人来找自己麻烦。只是那些宫女看见罗寒和金克,眼神异样。郑观音呵斥道:“恩公是妾身女儿的救命恩人,还不快去准备糕点酒食招待恩公?”
母女俩和罗寒四人相对坐下,郑观音再次流下了眼泪,叹道:“自建成离开之后,妾身便带着五个女儿居住在这长乐门之中,不曾离开。今晚本想出去散散心,便向宫中管事的了一声,心想也没人回在意妾身,便没有带卫士,却不料遇到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