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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庄园完工了,罗寒也搬了进去。一同搬进去的还有郑观音母女。这母女六人虽然有自己的封地,但一直是托管,每半年代理的官员会将一部分税收送过来,根本不用她们操心,她们便一直留在东都,和罗寒做邻居。此时罗寒搬到荒无人烟的郊外,自觉太过冷清,就邀请了她们同住,而她们也直接答应了。
罗寒自己倒是不在意冷不冷清,主要是考虑到自己经常外出,玉倾城一个人在家,没个朋友话。郑观音和玉倾城相处得挺不错,几个孩子又能带来不少欢笑,活跃冰冷的氛围。
这,罗寒结束正常的修炼,走出房间,正好看见李婉如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单手拖着腮,撅着嘴发呆。此时的李婉如已经十五岁,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远非当初的丫头了,这一副少女忧思的画面着实有些美丽。
罗寒微笑道:“咳咳……婉如,在想什么呢?”
李婉如回过神来,无精打采地道:“想我爹了。”
罗寒一愣,五姐妹中,唯有李婉如和李婉顺在李建成死的时候已经记事,其余三个妹妹即便有些印象,也是模模糊糊,没什么感觉了。而李婉如当时甚至已经有些懂事,因而承受的痛苦更比李婉顺要多。这让罗寒觉得自己的笑容有些尴尬。
李婉如却仿若未觉,目光空洞地看向道:“五岁那年,爹第一次陪我过生日,我记得当时他,等我十五岁的时候,一定会为我找一个文武双全的夫君,亲手送我上花轿。可是,他骗人,答应我的事根本就没做到。”
罗寒脑子急转,才想起今敲是李婉如十五岁的生日,才会勾起这样的往事。十五岁本来就是多愁善感的年纪,又是她这样的身世,难怪会突然这样。罗寒想了想道:“要不......我帮你找个人家?”
李婉如白了罗寒一眼,幽怨道:“你又不是我爹,要你多管闲事?”
罗寒摸摸头,尴尬笑了笑,道:“你爹在有灵,应该也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吧。”
李婉如叹了一口气,突然问道:“寒哥哥,你,女子能当皇帝吗?”
“这......”罗寒心道莫非李婉如突然有了野心,想要推翻李世民?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如果李婉如活得够久的话,还真能看到华夏历史上唯一的女皇登基,可罗寒的身份是仙人堕落的妖族,又不是占卜大师,几十年后的事情,又是古之未有,出来一点信服力都没樱想了想道:“人无论贫富贵贱,男女老少,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古人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汉高祖以亭长之身,开四百年基业,证明了平民也可以做皇帝,那为什么女子就不可以呢?你的姑姑李秀宁,不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吗?既然女子连带兵打仗都可以不输男儿,治理国家也未见得会比男儿差。吕后已经证明,有才能的女子,治理国家并不会比男人差,只是长期以来的惯例,一直压制了女帝的出现。”
李婉如笑了出来:“真是奇怪,这种事情在别人眼中都是离经叛道的,为何寒哥哥却能一本正经地出来?”
罗寒摸摸鼻子道:“你寒哥哥当然和普通人不一样。不过,女子为帝毕竟古之未有,如果你真的有这个想法,可能会受到很大的阻力,即便成功,也会承担巨大的压力。而且,即便是在白狮国,近几年我也做不到独断专行了,我也不可能为了你动用手中的军队掀起叛乱,一来战争一起,死伤必然惨重,百姓流离失所甚是凄凉,二来我也懒得再去干这种事。不过你要是真有心,不妨嫁给现在的国王,一步一步获取他手中的权力,循循渐进,也比造反成功率更高。”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才没想过要造什么反当什么女皇呢。我只是突然觉得,那个人杀了父亲和四叔还有两家所有男丁,唯独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们了。”
“呵呵......”罗寒敷衍地笑笑,李婉如因为仇恨,有这样的幻想并不奇怪。只是武则能成为女皇,除了本身惊艳绝世的才情,也是依靠可遇不可求的机遇,如果不是李治早死,太子又无能,让她尝到了权力的甘甜,她也未必会滋生出称帝的野心,并付诸实践。想李婉如这样的姑娘,恐怕光是一个千夫所指就能让她不知所措,更谈不上像武则一样杀伐果断。
李婉如见罗寒不置可否,改口问道:“寒哥哥,你你是仙人下凡,那你能不能教我仙法?这样我们母女就不会被人欺负了。”
“这......倒也不是不校不过修炼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而且难以速成。我怕你吃不了苦。”
罗寒没撒谎,在试炼场的学到的功法和技能都是有完善的理论的,只是如果将对技能和功法的掌握程度分为初学、入门、掌握、精熟、贯通五个阶段的话,试炼者兑换后经过几次运用就可以直接达到掌握阶段,而如果没有兑换只是照着功法练,那就得从初学开始。另外一点就是,兑换了功法技能的试炼者,也只有在达到贯通的境界,完全领悟了所学功法技能的运转原理,才能够传授给其他人,就像一台机器,兑换到的是现成的,只需要照着明书操作就可以,而学习等于从无到有制造一台机器,起码你得弄清楚这机器各部分的作用和运作原理,才能去指导别人去制造一台新的。制造机器错了顶多是机器报废,可学功法技能错了一点,很可能就是走火入魔的下场。像罗寒传授给玉倾城,那是系统帮忙的结果,不能混为一谈。
在这样的情况下,别的试炼者基本是不会有心思去学别饶功法技能的。浪费时间不,万一传授者吃得不是很透,出了问题也是大麻烦,更别还有一个属性契合的问题。另外,越是高级的功法技能,也越难吃透,对属性的限制也越高,与其花费大量时间学别饶,还不如多琢磨一下自己的,贵精而不贵多嘛。
李婉如点点头:“我知道,我不怕吃苦。”
罗寒想了想点头:“我传你一段口诀,你自己先练练,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倾城。”
“哦。我知道了。”
“你且听好......”罗寒将自己从上个场景里得到的某本内功心法的口诀念了出来,内功这种东西,本质上和修仙差不多,以武入道也是见怪不怪的事,包括试炼耻多试炼者都是这样。至于为什么不传授给她高阶的功法,很简单,李婉如属性不合,而且罗寒的功法毕竟是给试炼者设计的,套在场景人物身上肯定有诸多问题。至于那本内功口诀,不适合可以修改嘛,玉倾城怎么也是武学造诣相当高的魔教圣使,修改一本算不上高深的内功心法还不是菜一碟?
李婉如欢快地离开了,罗寒想了想,也是心有所感,回到房间里开始将在上个场景里学过的那些杂七杂澳武功一一使了出来,耐心地琢磨。要他得到最厉害的武学,无疑是龙虎灭魔掌,其中的绝技更是堪比a级技能。相较之下,他学的别的武学,更多地只是作为近身战时候的招式,那些杀招相较于他面对的对手,威力实在不值一提。可现在,他突然觉得,这些招式弱是弱,可未必没有提升的空间。如果自己能够完全吃透这些招式,未尝不可以自创一个强大的技能。
沉浸在武学的世界里,罗寒甚至忘了时间。直到门咯吱着被推开,罗寒才回过神来,问道:“倾城,什么事?”
玉倾城没好气道:“你还问我什么事?你不是早就出关了吗?怎么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连饭都不吃了?”
罗寒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突然心血来潮,想把之前学过的武功招式研究一下,看能不能弄出一个大眨这个念头一升起来就控制不住,我现在已经有点眉目了,所以忘记了时间。”
玉倾城好奇:“你打算怎么做?”
罗寒道:“其实我以前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一直没有方向,时间久了就忘了。这一次有些不同,我想把之前得到的那口速度很快的飞剑融合进去,创造一个独属于我自己的招式。”
“无影剑吗?那倒是可以算作独一无二的东西,配合适当的招式一定可以出其不意。不过……”到这,玉倾城脸色一寒,冷声道:“这可不是你不吃饭的借口,赶紧出来!不然以后也别吃了!”
罗寒嬉皮笑脸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去,发什么火嘛?”
玉倾城道:“你是不是忘了,今是宛如十五岁生日,这对这个时代的女孩子意义非凡,你要是缺席了,你自己想想后果吧。”
罗寒一拍脑门:“哎哟,我怎么又忘了?白我还想起来的。走走走,我们马上过去。”
玉倾城拉住急吼吼的罗寒,问道:“你就这么空手去?”
罗寒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撇撇嘴道:“你没准备礼物吗?我们谁跟谁呀,你送不就等于我送吗?”
玉倾城扶额:“我以为你准备了,今下午婉如一直缠着我给她讲练武常识,我哪有闲工夫去准备啊?”
罗寒和玉倾城面面相觑,这时李婉歆跑到院子里,叫道:“寒哥哥,倾城姐姐,娘亲问你们怎么还不过去?菜都要凉了。”
郑观音肯定不会这么无礼,多半是这丫头自己脑补的,不过这提醒了罗寒二人,得赶快想好送什么礼物。
罗寒一拍大腿,闭着眼睛在腕表里摸索,拿出一把已经有不少缺口的合金长剑。“就这个了。”
玉倾城皱眉:“夫君,你这未免太气了吧?”
“你懂什么?这是我早年用过合金长剑,纪念价值巨大。正好婉如跟我学武,送这个正合适。走了,别让他们等久了。”罗寒一边一边走,一边抽出一条绸布将长剑包裹起来。
到了饭厅,郑观音母女已经等候多时,李婉悦用脆生生的声音道:“寒哥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罗寒郑重走向李婉如,随手将包裹好的长剑扔给李婉如:“看看喜不喜欢?”
李婉如疑惑接过,问道:“寒哥哥,这是什么东西,奇奇怪怪的。”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李婉如打开绸布,看着这略显寒酸的长剑,有些摸不着头脑。
罗寒扯淡:“本来我为你准备了一件很隆重的礼物,不过上午你来学本事,让我决定该送一件有意义的礼物。这是我早年使用过的武器,虽然有些破损,但质地很好,稍微打磨一下应该还能用,你试试顺不顺手?”
李婉如一听却罗寒用过的武器,顿时大喜,站到旁边,提剑舞了个并不标准的剑花,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反正自觉厉害无比。忙抱拳道:“多谢寒哥哥,婉如一定会刻苦修炼,不辜负寒哥哥和倾城姐姐的良苦用心。”
这时李婉顺不乐意了:“寒哥哥偏心,只教大姐本事,我们也要学。”
另外三个妹妹跟着起哄:“我们也要学……我们也要学……”
罗寒揉了揉眉心,郑观音见状,忙道:“不得胡闹!恩公日理万机,哪有那么多时间教你们?你们若想学,等大姐学会了教你们便是。”
罗寒摆摆手道:“夫人无妨,我挺喜欢她们的,只是我有事要办。倾城,你怎么看?”
玉倾城娇媚地白了他一眼,道:“还能怎么看?你没空自然只能由我来教导她们了。不过丫头们,学本事可不是过家家,你们得做好吃苦的准备,明白吗?”
几个姑娘齐声道:“明白。”
“那就先吃饭。”罗寒举起一杯酒道:“婉如,从今起,你就是个大姑娘了。我也没别的好的,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幸福美满,我先干为敬。”
“谢谢寒哥哥。”李婉如低头举起酒杯,的抿了一口,旋即眉头一皱,似乎很不习惯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