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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独坐洗笔湖旁幽静亭练字,沈夜不知哪里来的硬气,把先时无墨大师给他的那支毛笔扔到床上,自己从南客偷来一支硬毫笔,他的确喜欢硬毫,写字就应该像练剑,字字杀气。
“飞流三千无端,洗剑刺骨冰寒,一气斩断千古,云中尔吾不知。”
几个字概括此次沈夜去南客归来的心情,当沈夜离开亭子的时候,忘了丢掉所写的废稿,无墨到来拿起来看。
无墨赞道:“好字,有风格,字中没少剑气,南客没白去。”
这一刻,一中年男子,从无墨后方到来,腰间挂着一只巧雕刻精致的毛笔,手上把玩着的方砚,这方砚虽,通体黑色,上面没有任何雕刻,看上去像普通的黑盒子,然而墨装在里面常年不干,随时打开盖子可以用。
该名中年男子站在后面道:“好字,不知是谁写的?”
无墨闻声转过头去,一看此人,腰间挂笔,手玩方砚,品像端庄,淡淡的书香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是何人也?
不必问,在无墨年轻的时候,早年有耳闻,师兄们过,他们看过一水先生下山来洗笔湖画莲花,师兄们形容一水先生,腰间挂笔,手握方硕,路过时有一种淡淡的墨味散发出来。
多年了,无墨还记得这些形容,正巧现在眼前这位中年男子与那些形容十分相似,难道他是一水?
无墨忙作揖道:“拜见一水先生。”
一水点点头笑道:“不敢当,依礼上来我还得称你一声师兄呢。”
无墨笑笑道:“我不才见笑了。”
“知上境,自称不才,你这叫谦虚。”
无墨接着笑道:“可我依旧不是内门弟子。”
一水笑了笑:“后山的考核就靠运气,可能你的运气差了一点。”
“见笑了。”
一水转目看向他手中的字道:“我在上面闻到浓重的墨味,赶下来看个究竟。”
无墨忙吧手中的字递给他道:“这是沈夜写的。”
一水接过道:“《南客日记》飞流三千无端,洗剑刺骨冰寒,一气斩断千古,云中尔吾不知。”
无墨点头道:“这子原来喜欢用硬毫,我以为他喜欢用软毫,之前练字一直用软毫练习的。”
一水端详着字坐到一旁道:“好字,如果用软毫写不出剑气凌然的感觉,我拿去收藏了,男儿就该用硬毫,骨子里本身就是硬气,特别是沈夜当初考核时我画的那个老虎,被他一剑给捅了。”
无墨坐下道:“如果沈夜能修行一定是一个很好的符师。”
“如果真通过后山考耗话,我第一个收他为徒弟,就凭这个《南客日记》。”
两人相视一笑,聊了一些日常,不必多,无墨感到极为高兴,因为活了九十多岁,终于见到这位令诸多人羡慕的符师。
一水是一名开创者,数千年来符师一般是字为符,一水不是字为符,是画为符,他是以画为符的第一人,能画出万众高山使之人困在山中逃不出。
已经超越了任何大符师,能见到他是无比的庆幸,同时无墨也请教了几招画为符的精髓。
祝长风本到洗笔湖找燕九篱的,听到无墨与一中年男子在谈沈夜,于是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听两饶交谈,听到夸赞沈夜心中暗自不爽。
这次他又想找沈夜的茬,不过上次没拦下公主,不好意思直接去找燕连芸帮忙,只是在书信中写了他的计划,以沈夜管朝中事为借口将沈夜逐出见门,只需要燕连芸前来作证即可。
几日之后,燕连芸回信答应了下来,顺便还批评了几句,要是这事再给办砸了,让他滚回南燕,菩提寺修行去。
今日上午,沈夜在剑堂练剑,剑光绽放,走剑速度极快,其他弟子都不敢靠近,默默迈开,生怕一剑之下被沈夜给刺到阎王那里报道。
就连不怕地不怕的燕九篱都躲到了一旁大喝道:“该赏,耍剑越来越帅了,比我南燕那些剑客都强。”
祝长风抱着长剑向沈夜走了过去,他不会与沈夜动手的,如果自己胜了那是胜之不武,自己是修行者,他只是一个武林中人,修行者与武林中人比胜负是没道理的。
若自己输了,那岂不是丢脸到了国外,一个修行者还打不过一个武林中人,出去会被人家笑死。
祝长风靠近沈夜的剑端,他在赌沈夜敢不敢一剑把他给杀了,沈夜由于走剑速度太快,眼见前面的祝长风将要刺到,一个反手将剑收回,可剑端划破了他手腕上的一点皮血流了出来。
燕九篱忙丢掉手中的半截黄瓜,感觉表哥这是故意的,他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但面对祝长风不好意思直出来,要是换作别人不仅出来还要上去扭耳朵。
陈北安叼着狗尾巴草,躺在地上,他当然知道祝长风又见不得沈夜与燕九篱的亲近又去找茬了。
沈夜忙收起剑道:“祝兄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伤你的。”
祝长风怒道:“你真瞎还是假瞎,难道占着师父们对你的疼爱可以为所欲为,随便伤人吗?别逼我跟你动手,你一个武林中人怎么和我们修行中人比?”
沈夜最气不过的就是祝长风最后的那句话,武林中人怎么和修行中人比?
于是,沈夜没什么,只是拿起手中的九篱剑,当空随便一扫,一道剑气向祝长风扑过去,祝长风忙举剑去挡锋利的剑气,被震得向后退了十步,差点坐倒在地面。
沈夜鄙视了一眼祝长风,转身将要走。
祝长风愤怒地道:“沈夜别以为师父们都喜欢你,我不敢与你动手。”
沈夜转身笑道:“那你动我试试!”
”是………!”祝长风哈哈大笑,“你厉害,你伟大,见门的规定弟子不得管朝中之事而你却管朝中事,你犯了规矩,见门却视而不见。”
众人诧异,暗自感到不公平。
燕九篱忙道:“表哥,别闹。”
祝长风接着道:“我闹?堂堂见门,外门弟子犯错都包容,怎么臣服于众?”
沈夜继续笑道:“比如?我管朝廷哪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