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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凌现在所在的地方叫翼城,其中修建了一座大型炼药场,不仅场地宽阔、设施齐全,而且有互不干扰的单间以供炼药师放置炉鼎炼药。整个场地受到一方法阵控制,操控者可以清楚看到每个单间的情况,并且通过法阵输送法术,及时制止炸炉等意外发生。
翼城炼药场是除了王城以外最大的炼药场,因此翼城经常举行各种炼药大比。
而“摘星辰”收了客人那么多钱也不是白收的,其中有个开放的小型炼药场给所有客人自由使用,更有常见的免费药材可以使用。
伊凌当然不能错过,毕竟这也是个观察其他选手的好机会。当然了,只能观察到有钱的选手。
第二天一早,她就带着一本厚厚的《如何成为初级炼药师》走进了炼药场:实操的时候也不能忘记巩固理论知识呀。
本来赤瞳还想跟着她的,但是被她拒绝了:“你不用一直跟着我的,而且你最近还在突破法王中阶的瓶颈,我觉得你还是去寻找突破方法比较好。”
高等级法士的修为突破并不是顺其自然就能实现的,越高级的法士想要突破升级就越难,他们往往需要在实战中领悟自然力的奥妙。
赤瞳说不过她,只好暂时离开她,去翼城郊外寻找突破的契机去了。
伊凌注意到小型炼药场旁边还有一座小型制宝场,里面传出叮叮当当的打铁声。
虽然丹紫国本身制宝行业不发达,但是来这里参加制宝大赛的人却不少,也许是因为在丹紫国赛场制宝大赛的竞争比较小吧。
对比制宝,她还是喜欢炼药多一点,因为她本身还是以术式修炼为主,并不十分依赖宝器,而且有些丹药还会有些神奇的、不一定和作战有关的作用,比如美容的、返老还童的……
她上辈子是被佘楚楚骗了没错,但那使人肤如凝脂的“寒天碧玉露”却是真实存在的。
在作战方面,丹药的效用不依赖于使用者的实力,所以越级作战的能力比宝器更出色。
当然了,也不能说丹药就比宝器好,毕竟丹药你总得让人服用了才能起效,生效时间也是个问题,强者一般对药材都比较敏感,轻易不会给人下手的机会。
不过真要说实话的话,她对炼药制宝都不感兴趣!学它们纯粹是因为闲得慌:有啥不能买的非要她自己做啊?
安其修倒是对制宝一事显示出非凡的热情,大大小小的战斗宝器、载具宝器和法阵宝器都做过了不少,其中不少成品还流入了市场。他就是单纯喜欢亮晶晶的矿石,以及喜欢把它们改造成各种各样的宝器。
这次她参加炼药大赛除了想完成之前未完成的事以外,主要是听说大赛的奖品竟然就是“罗藤墓”最难得的六原料之一血藤汁。
其实血藤汁并不会让人马上联想到“罗藤墓”,对比其它几味原料,血藤汁还算是比较好得的,但仅仅是一味血藤汁就成为了药器师协会炼药联赛的最终奖品,可见其稀少。
同时,制宝大赛的奖品则是一块罕见的二品附器灵石,那是一种可以在宝器成型后二次提高宝器品阶的矿石,其珍贵程度不亚于血藤汁。
可惜灵石也分品阶,二品附器灵石最多只能让宝器升到二品,和宝器原品阶有关,比如七品宝器就别想摇身一变成为二品了。
回到炼药场上来,里面的人不算太多,但也足够热闹。伊凌很快找了个还算干净的炉子。
从复赛开始,炉子就会统一由药器师协会提供,自然是为了公平起见。复赛以下的比赛多为理论考试和低品丹药炼制,再好的炉子作用也不大,加上比赛地点和场次多,药器师协会就让选手自带药炉了。
正好,反正她上次在蓬城炼具店买的药炉也不算顶级,肯定是比不上各国各大宗门的选手的。她以前倒是有个可爱的一品药炉,还是阿修给她设计和制作的,就是不知道现在给他放哪儿了。
嗯……得找个机会套套他的话,顺便掠夺一番他的宝器!
炼药场是由一圈圈炉子围起来的,总共四层,中间是药材,所以人们都往前面坐。
她来得还算早,所以选到了第二层,她左边是个穿着整洁制服的不知名宗门女弟子,全场只有这一个是宗门弟子,她猜测能住得起“摘星辰”的估计宗门也差不到哪儿去;她右边则是一个带着药童的、举止从容的公子。
两人和她只有过初见时的眼神交流,谁都没有引起谁的注意。
伊凌今天的目标很明确,除了炼制一些低品药热身练练手以外,还要保证各类四品丹药至少能熟练一种,包括内外伤药、培元药和毒药等。
于是她把《如何成为初级炼药师》往桌上一撂,表示座位有人,就带着旁边提供的箩筐去炼药场中央挑药材去了。
结果她抱着药筐回来时就发现找不着自己位置了,第二层每个座位上都有人!
她暗道奇怪,最后还是找到了宗门女弟子和从容公子之间的位置,那里赫然是两名锦兰宗弟子,而且一个人已经坐下了甚至在粗鲁地翻看她的书,另一个人笑着不知道说了什么。
伊凌气极:明明后面那么多座位,怎么偏要抢看起来就有主的座位?
锦兰宗一男一女两名弟子看到她抱着一筐用来炼制低品丹药的药草,眼中的不屑更甚。
她见两人毫无觉悟,又气又觉得可笑:“这是我的位置。”
坐着的女弟子年近中年,称不上天香国色,举手投足间却有种成熟的韵味,火辣的身材也是让人回头的原因之一。
她完全不以正眼看伊凌:“你凭什么说是你的?写你名字了吗?现在是我坐在这位子上。”
站着的男弟子看上去年轻一些,但至少也有四十岁了,不说话,嘴角的蔑笑却明确表达了他的立场。
“我放了一本书在这,只是去那边拿药草,”伊凌向来先礼后兵,心想最好对方还能有点羞耻心!明目张胆抢座位不说,还抢小辈的座位?
不过,法士对年龄不敏感,他们也显然不以抢座为耻。
“那又如何?占座位本来就是不对的,而且谁知道这书是不是上一个人落下的?”女弟子显然不打算挪屁股,毫不在意似的回答完就又和同门聊起了天。
伊凌据理力争:“首先,我人已经来了,书也是我自己放的,这不算占座位;其次,我现在告诉你这书不是上一个人落下的,是我的,你可以走了,后面还有那么多座位任君选择。”
女弟子鄙视地又翻开了她的《如何成为初级炼药师》,说:“是呀,后面还有那么多座位你为什么非要我这个?我都坐下了,就不想起来了呢。”
她略显委屈的语气激起了一旁护花使者的保护欲,于是他帮腔道:“就是,没看到别人都坐下了,还让人起来,真没礼貌。”说罢他邀功似的看向女弟子。
伊凌一听火又冒起来了,原本她也不是非要这个座位,但现在是有人抢了本应该是你的东西,你还能忍得了被欺负?她反正不是那种人。
偏偏这俩人又是锦兰宗的,她就很想狠狠揍他们一顿,可是在别人店里打架始终不好。
“锦兰宗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呀。如果锦兰宗里全是你这种不要脸的人渣也挺省事的,估计你们都不用修护宗大阵,敌人来犯也只需让所有弟子站成一排拿脸去挡,那怕是堪比一品防御宝器了。”
她骂的对象本来就是众人都不敢惹的,就算是有钱人也有钱不过锦兰宗啊,再加上她骂得又是极大声,几乎全炼药场的人都注意到了这边。
“你!”那女弟子虽然说的话很气人,但是自己也很容易被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