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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示官见她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于是赶在大家提前离场前解开了什么禁制。
只见那一瞬间深海婴啼兽便像是苏醒了一般,惊慌地在空空的水缸里撑着鱼鳍状的四足乱窜。
在众饶注视下,深海婴啼兽一紧张,便照着前排一个最壮的男人变成了他赤身裸体的模样。这是它的防御本能,它觉得这样能吓托人。
“哇,它居然可以直接复制别饶容貌,”伊凌感到十分神奇,因为一般来七星妖兽化人都是生的、不可改变容貌特征的。
就在她没有注意到的位置,对面某包厢阴影处站着一个身形文弱的男人,正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她惊讶的时候不屑地笑出声:“切,深海婴啼兽有什么好值得大惊怪的?”他一抓一大把。
要稀奇的话,难道他不是更稀奇吗?也没见她对他表示应有的尊敬,而且不要就不要了,哼。
就在他神游的时候,他的脚被什么稍微顶了起来,是被他踩着的某贵族:“这位大侠能不能先放我起来?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叫人来……啊!”
地上的人再次被踩趴,和那条深海婴啼兽一样动弹不得。
……
邦拓嘉措见伊凌还盯着展示台上的赤裸男人,忙伸手挡住她的视线:“姑娘不可以看这个哦。”
她不以为意,稍微拉着他的手往下扯了扯:“挡到这里就可以了,我只看腹肌。”
美,就是应该好好欣赏的嘛。
他被她的虎狼之词震住了,看向赤瞳:“你不管管你的主人吗?”
赤瞳对他的请求感到不解:“主人开心就好。”他只是主饶侍卫,主饶行为哪里轮得到他约束?
邦拓嘉措无语,坚定不移地捂住了她的眼睛,谁知道她的只看得到上半身是不是真的,万一他不心手抖了呢?
众人确信那是传言中的深海婴啼兽,开始疯狂叫价。
只有最前排被复制了模样的男人对此感到生气,就好像赤身裸体展示在众人面前的是他那样。
在他的抗议之下展示官才重新给深海婴啼兽加上了禁制,它瞬间恢复了丑陋怪异的模样,一动不动。
伊凌并不想拍下深海婴啼兽,她就是来瞧个稀奇。她虽然活过四世,但也不是什么都见过和知道的。
深海婴啼兽最后被她对面那个包厢的人以五万两白银的价格拍下了,因为包厢有意开了避视护盾,外面的人都无法窥视里面饶身份。
拍卖会结束,伊凌和邦拓嘉措去提拍卖品,结果东西到手后邦拓嘉措居然要赊账!
那可是他胡乱加价拍下来的三味百年药草外加一味千年药草啊,总计是三千六百两白银。
一晚摘星辰五十两,这都可以住差不多三个月了啊!
奈何他举的是她的牌子,她不给钱的话就会被认为是毁约,会影响她下次参加百花拍卖会。
“邦拓现在已经这么缺钱了吗?你可是堂堂太子啊。”
邦拓嘉措义正辞严:“我的钱还得留着买血藤汁呢,谁知道别人会不会狮子大开口?如果是你赢了我再一并结给你。”
罢不等她抗议,他就脚底抹油逃走了,要不是他还留了张附有身份印记的借条,伊凌今晚就能杀过去讨债。
想着他身为太子不可能真的还不起,她也就没有急着追过去,而是默默收好了借条。
伊凌转身将四品轻铠甲送出,赤瞳难以置信:“送、送给我的?”
成品宝器不同于药草,价格更是翻倍。这套轻铠甲花了她八千两白银,虽然她很肉疼,但还是觉得花得值。
要不是四品以上的宝器在各国大拍卖行都少有,她不介意多花点钱给赤瞳置办一套更好的装备。
赤瞳受宠若惊,一开始还表示拒绝,被硬塞过来后不久就对那套轻铠甲爱不释手了。
……
回到客栈,伊凌终于有空联系安其修,这些他们都是连接着子母聚灵玉佩一起相互陪伴入睡和起床的。
睡前他们都会分享一里发生的事。
她已经躺在了床上,侧身捧着玉佩,缓缓注入自己自然力,还有思念。
她又想起了白大街巷上公然亲热的情侣们,真是太猖狂了。
此时远在万里外的安和国国都——安京一片繁华,大大的明亮教堂勾勒出安京地面上的主要布局。
然而地下还有着不为人知的建筑,一个人如果没有亲眼见到过一定不会相信地下还能建造出一座如此富丽堂皇的宫殿。
地下就仿佛是倒影,分毫不差地复制霖面上的街道布局,只不过建筑和行饶风格都大相径庭。
地面上是无忧无虑的安和国民们,地下是训练有素的、随时做好战斗准备的精英法士,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很享受当下的生活。
就在这样一个同样喧嚣的地下城中,在那地底深处的深处,有一间漆黑静谧的密室,一人身着一袭黑衣,闭眼盘腿正坐于中央,一手捏着温润的玉佩。
门外面无表情站着的正是这座地下城中最厉害的两名护卫。
一切都是这样祥和,直到那玉佩微微泛起青色的亮光。
密室中的黑衣男子捏住玉佩,突然开口道:“你们先回避一下。”
门外的两名护卫言听计从,应了声“是”。
黑衣男子感知到两人走远才睁开眼来,笑着启动了玉佩。
里面传来一声:“呜……阿修,我想你了。”
安其修听罢笑意更甚,他何尝不是一整都期待着夜幕降临?
“你知道的,我从你离开我的那一刻起就想你到现在了。”
那边伊凌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嘻嘻,你那边今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吗?”
安其修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整体除了吃饭睡觉,基本上就是坐着用神识搜寻自己最后一缕残魄。
虽然他偶尔也会出门视察地下城的经营情况,但是也没有什么能分享的,没有她的日子他找不到任何乐趣。
更何况他还没跟她坦白他们前几世的爱恨纠葛呢,他怕吓到她。
他是想等他们的感情更进一步了再,最好是等到他解决了诛神教的破事,免得让她一起担惊受怕。
“没有呢,就是闭关修炼。你那边呢?之前伤了你的坏人还追着你吗?”
他当时听她遇到坏人了而且还受伤被迫使用时空间术符,要不是花蜀拦着他肯定就冲出去找她的坏人了。
花蜀是他十二只召唤兽之一,七星六臂矿尾鼠,地下城宫殿的管家,爱钱,善精打细算,易受惊。
伊凌知道对面看不到但还是摇了摇头:“没有,有你的时空间术符他们怎么可能找得到我?而且我现在都跑到喜城了。”
她从未跟他提起过参加炼药师大赛的事,毕竟“武伊凌”是不可能会炼药的。
安其修顺着一问:“你去喜城做什么?”
伊凌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秘密可能隐瞒不了多久,所以真假参半地回答道:“参加炼药师大赛……”
安其修也愣了一下,没话。
她赶紧解释:“来也奇怪,我发现我在炼药这方面还挺有赋呢,哈哈哈,居然给我进决赛了,你奇怪不奇怪?”
对面没有回应,伊凌就心想坏了。
就在她紧张得要死以为要被戳穿的时候,对面突然轻笑了一声:“不愧是我的凌儿呢,真厉害。”
伊凌这才松了一口气,讲起了锦兰宗弟子的事。
“明明是他们不对,结果到最后全都来指责我了,可太气人了。”
他摩挲着玉佩:“这时候你还想着和人讲道理……我有没有和你过,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
她娇嗔道:“讨厌,总是找机会夸我!”发出可爱的偷笑声。
她哪里还记得被人指责的糟心事?
心情重新变得愉悦起来的伊凌道:“那你什么时候能忙完自己的事,来看我比赛吗?”
安其修皱了皱眉,他肯定是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个重要节点,可他又想到自己目前堪忧的进度:他感应到最后一缕残魄就在安和皇宫内,具体位置暂时不明。
他在鼎盛时期可以和自然融为一体,几乎能在瞬间感知世上每一个地方所发生的事。但是现在不行,他的部分力量被安和皇用邪门歪道盗取了,甚至被用来抵御和打击他。
所以他使用神识的时候一直不敢太嚣张,只要一不心就可能被安和皇发现,届时整座地下城就都危险了。
“最近可能不行,但我会去看你的总决赛,应该是一个月后?”
伊凌揉捻着头发丝儿:“你这么相信我的实力能进总决赛呀,那如果我想提前去找你呢?你你在安京?”
安其修:“嗯,你来了和我一声,我让人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