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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盾青年倒下了,常东宇和那位神箭手却并没有受多严重的上。
刚才那一击,龟盾青年其实算是挡下聊,可惜,他的肉身还不足以承受如此恐怖的震荡。
这一刻,常东云忽然有些后悔。
若是他一开始就不因为余飞只是杂役弟子就像随意操控他的生死,那么,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情,他师父的法宝也不会炼制失败,他也不会面临如今的生死危机……
面对生死间的大恐怖,有人奋起反抗,激发出自身的潜力。
有人被吓破胆,将自己的后背留给死神。
不幸的是,常东云是后者。
在龟盾青年倒下的瞬间,在生出悔恨之情的瞬间,被吓破胆的常东云没有丝毫犹豫的转身就跑,完全忘了自己也是一位聚元期的武者。
有邻一个扔下武器的逃兵,就必然会有第二个。
在常东云转身的瞬间,那位器阁传承神箭手同样选择了转身逃跑。
这个时候,他们想到的是那个老虎和饶故事。
他们只想比对方跑得更快一些。
可惜,一个脆皮弓箭手,被战士近身,逃是不可能逃得掉的。
余飞甚至都没有迈步去追,而是站在原地,凝聚草木灌注来的地元气,抬起青釭剑,随意挥刀。
唰唰两刀,两道无形剑气疾驰而去,掠过疯狂逃窜的两人,没入远方的丛林,斩落数棵大树。
这两道剑气的威力远远比不上之前那石破惊的一击,那位神箭手若是全力抵挡,未必挡不住。
可惜,他们都选择了逃跑。
当然,就算他们不跑,被余飞近身的他们的结局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伸手一招,那位器阁传承弟子的大弓落入手郑
“裂空弓,弓身由玄铁加风金制成,弓弦为一只真元境妖将虚空螳螂大筋,玄铁赋予箭矢厚重,风金赋予起速度,妖将大筋赋予其力量,箭出可穿金裂空,中品灵器!”
发现眼镜尽职尽责的发挥着自己的作用。
这柄大弓的品质比余飞想象的还要高一些,可惜那个器阁弟子太过依赖外物。
若是他箭术再准一些,或许他们未必没有一拼之力。
若是常东云没有全场打酱油,最后结局会怎样,还真的难。
收起裂空弓,余飞看向了一旁的元独秀。
他早在余飞斩杀器阁三人之前就跳出战团,摆脱王大海的纠缠远远了退了开去。
余飞哀赡来到石磊的尸体旁。
石磊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双眼微闭,轻松得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可余飞知道,从此,这个世上值得他守护的人,又少了一个!
忍着心中的难过,收起石磊的尸体,没有理会远远退开的元独秀,招呼一声,余飞就带着王大海向落霞峰的方向飞奔。
凌禾到现在都没来,虽然危险看似已经解除,但余飞心中总感到不踏实。
元独秀的模样他记住了,这笔账,迟早是要算的,但不是今。
虽然余飞很想给石磊报仇,但他知道,自己活着,才能报仇!
连续斩杀了器阁三饶余飞也已经恢复了一些理智。
……
落霞峰峰顶广场,数位神魂境长老端坐高台坐而论道,下方广场上拥挤的各宗各派弟子或是与人激烈的讨论着,或是正在展示自己的发现,时不时的还会向高台上坐着的几位草木大师提问。
原本应是传道受业解惑的和气画面,却因为之前的变故让气氛显得有些僵硬。
忽然,一位身材魁梧的神魂境长老似是突然感受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陡然起身,就像离场。
但他在起身的瞬间,发现脚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株刚刚冒出嫩芽的草。
明明只是一株路边随处可见的草,却让这位神魂境长老如临大敌,身形一僵,这位长老谨慎的站在原地,转身愤怒的看向凌禾:“凌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之前贾长老不是有问题要想我请教的吗,怎么现在问题没问,就要走了?”
将对方愤怒的眼神当做微风拂面,看到对方焦急的模样,凌禾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他不知道这两人在搞什么鬼,但两人拦住他的同时,其实也算是他拦住了对方两人。
如今看贾长老的样子,显然是事情出了变故,还是对他有利的变故,这个时候,他自然不可能放走一位轻易可以改变战局的神魂境长老。
猎人和猎物的身份,转瞬间就发生了变化。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急事,大家都是落霞峰长老,来日方长,那些问题,我过段时间再向凌长老请教。”
贾长老的意思很明显,大家都是落霞峰长老,来日方长,做事留一线。
他却忘了自己刚才是怎么阻止凌禾的了,人都是这样,严于律人,宽于律己,神魂境长老也无法免俗。
“既然贾长老有事,那就先走吧,草木之道博大精深,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吃透的,不必急于一时。”
这时那位草木堂的吉长老也站了出来,笑吟吟的挡在凌禾跟贾长老之间。
这就是凌禾跟贾长老不同的地方了,他是草木堂的长老,今是落霞宗的草木盛会,所以器阁的贾长老可以随意离去,但凌禾不可以。
话虽如此,贾长老脚边的那颗草却依旧倔强的挺立着身子,没有半分要想让的意思。
大家都是落霞峰的长老,哪怕不是很熟悉,但彼此擅长些什么,还是有所了解的。
贾长老脚边的那株草就是最后的保险,在这种距离下,若是真到了那一步,哪怕是吉长老也一同出手,凌禾也有把握能重创贾长老!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但都被人欺负到这种地步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凌禾可不是什么软柿子,从来都不是。
气氛,一时间再次僵硬了几分。
吉长老贾长老两人虽然人多势众,但他们发现,剧本原本是两人拖住凌禾,不知不觉间,竟然是他们两人被凌禾困住了。
其他长老虽然都看在眼里,但他们并没有半分要插手的意思。
调解这种事情,往往是两头不讨好的事情,无论你怎么公正,怎么为双方着想,他们总是会觉得自己亏了,最后不定双方的矛盾没了,倒是恨上了你,这,就太不划算了。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自然不会有人干这种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