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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双子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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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们听了?秦总兵家的孪生兄弟,在马场玩耍的时候被不知名的贼人所害,现在好像是其中的大公子被掳走死不见尸,而的那个因为家丁来的及时未被掳走,但也从高马上摔了下来,造成下半身失去知觉成了废人,你们,能是何等的奸恶之人,竟会对两个孩子作出如此恶毒之事……

这事发生后,承德帝第一时间派了几个医术出众的御医到秦府给秦二公子看伤,又全城贴满告示的搜寻被掳走的秦大公子和凶手。

御医们一个个的轮流给二公子看伤,但又一个个的摇头叹息,最后一致得出的结果是二公子下身主筋脉已断,已回乏术。

待他们都出了府,这时,秦林又从侧屋请出了一个须发斑白的老者。

老者虽外表看上去已近耳顺,但神情状态却丰勃异彩,毫无枯暮之像。

两人来到床边,秦林动作轻柔的将锦被掀开,“孙前辈,您快看看我儿伤势到底如何,可真的如他们所已回乏术?”

大敌当前的秦林又何曾这般急过,此时却如一个无助的孤者,急切的语气夹透着可以妥协一切的哀求。

“秦生莫急,待老夫先摸摸他的伤骨再跟你作答复。”

老者宽厚的手慢慢抚上锦被下孩子细嫩的腿,微闭着眼,来回仔细的摸抚。

一个孩童刚致下如此严重的伤,按人手抚摸本应痛极,可床上泪眼未干的孩子对此却毫无反应,看到这番情景,秦林低头更加自责。

直到过了一刻钟,老者方收回手,又将锦被重新覆上。

“孙前辈,我儿伤势如何?”见他起身,秦林急忙开口询问。

老者走至窗前,凝眸远望,“倒也能治好,只是需费些时日。”

待给老者那边安排妥当,秦林匆忙去了赵氏那里。

快要走到门口时,见一丫鬟端着整婉的粥走了出来。

“夫人现在情绪怎样?”

丫鬟见是秦林,匆忙的弯腰行礼,“大人,夫人还是吃不下东西,两日都未进食了”

心急火燎的进了房间,看见赵氏脸色苍白的半躺在床上,两眼无焦的不知在想什么。

“夫人~”轻轻的唤了声。

赵氏扭头看到是他,伤心的情绪又扑面而来,“相公,我的岩儿丢了……”同时眼泪又随之而下。

秦林无言的怀抱住她,把赵氏的头抚向自己的肩膀。

过了少许,赵氏从他肩上抬起,泪眼模糊的看着他,“相公,那尘儿怎么样,孙前辈怎么?”

秦林把老者的意思又跟她讲了一遍,“所以,夫人不必担心尘儿,既然孙前辈能治好那他就肯定会给尘儿治好,只是岩儿现在还……哎……”

“哼,还不是那个乱臣贼子,害了先帝和我姐姐不,现在竟连岩儿和尘儿都不放过。”

其实,外人不知道,但秦氏夫妇心里十分清楚,想害那两个孩子的除了那个皇帝还能有谁。

虽然这几年他俩对尘儿的身份极力隐瞒,但多疑的皇帝一直都没有相信,只是未曾想到,他都已上位了七年,赶尽杀绝的想法却依然那么强烈。

“是啊,所以他刚听出了事,就连忙派来几个御医,不就是想知道尘儿伤势如何,好确定需不需要再派人补刀嘛”

尘儿的伤好歹已确认可以治好,现在最让他们担心的是丢失的岩儿。

那么的一个孩子,现在还不知在哪个黑暗的角落被人折磨,一想到这点,赵氏做为母亲的心疼如刀绞。

秦林虽不会如赵氏那般流泪啼哭,但他作为父亲却没尽到保护的责任也是令他深深的自责和心疼。

不过好在一点,不管是秦林派的人还是皇帝表面上派的人,这几满京城的搜寻,都未曾找一点关于岩儿的线索,更别提什么尸体,所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既然没见到孩子的尸体,那就明他还有活着的可能。

因为不管此事是不是皇帝的命令,他若找到尸体必然会昭告出来,如果是他的命令,那么昭告出来刚好能让反政的人死心,如果不是他的命令,那他又完全没有不昭告的理由。

看着靠在他怀里发呆的赵氏,秦林像是安慰又像是在规划自己的打算,“这军权看来更是不能轻易的让了,我跟赵将军一定要坚持到尘儿加冠之时,如若顺利,到时候我俩的兵力足够他推翻那个昏庸的皇帝”

赵氏回了神,语气依然沉重,语气里带了对他们这个计划的担忧,“哥哥知道此事了吗?他是怎么的?”

“我派人送去的信这两日应该到了,不过,不管有没有发生这件事,赵将军其实一直都有这样打算的。”

是的,从七年前的宫变之后,他和赵将军就秘密的书信来往,敲定了此计划,等皇子成年后就助他推翻承德帝,继承皇位。

一来是给妹妹赵皇后报仇,二来也算是让自己的外甥拿回他应得的东西。

但是,随着皇子慢慢长大,秦林夫妇对于让他报仇的这件事却越来越冷淡。

在他俩看来,承德帝既已登基,只要他勤勉朝政,专心社稷,那谁坐那个皇位倒也没什么区别了。

只要皇子能像赵皇后死的时候希望的那样健康长大,那倒也能让死去的姐姐安心。

只是,谁也未曾想到,那个一国之君不把朝政放于心上,却整日只谋划着如何赶尽杀绝,以至于现在让他们的岩儿生死不明,尘儿下身残废。

所以,这次秦林就打算跟赵将军将此事筹划个透彻,只待皇子长大……

……

……

承德二十二年秋。

高墙大瓦,侍卫森然。皇宫的金銮殿上,秦林恭敬的朝承德帝陈述着自己对于鸣关械乱的看法。

“臣以为西州鸣关扰民之事实属孜牧国跳梁之举,只需派一万兵力去稍作镇压便可,毕竟前年刚夺了他们几座城池,想必心中尚有余怨,但大动静不敢起,只得来些打闹撒撒气,所以此事皇上完全不用放于心上”秦林半弓着腰朝坐在高位上的承德帝道。

“秦爱卿分析的有理,王季将军的驻兵虽在西洲,但鸣关却离你的南境萸州更近些,那此事便交由你处理了。”

刚完,喉处的微痒让承德帝忍不住掩嘴咳了起来。

六十岁的年纪本需好生保养,可去年又招了一批才女进宫,致使身体越发不胜从前。

“臣明白,皇上若无他事,臣便先退下了。”

“那退下吧,哦对了,还有一事”承德帝觉得自己真的有些老了,记性真是大不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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