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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穿用度上,暗卫们的吃穿住行各方便可是一点都不差。
然后是对于他们的惩戒,如果哪次出任务时谁没做好,秦墨尘也不会过份的责罚,其实不过多的责罚反而会更让他们愧疚,下次就会更用心一点。
而且对于一些不把稳的任务,他也不会让他们轻易去送命,像这次被国丈府掳去的那个人,秦墨尘也绝对不会置之不顾,他会再派其他人把他救回来,然后还不忘有给他报仇的打算,试问,这样的老大谁不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
“对了公子,今日上午的时候,李兆平让人送来一封信,是如果主子您到了京后,就命人给他回句话,他会在龙悦楼候着您”
“那你现在就给他送口信吧,下午我就会过去”
“主子,要不您明日再去会他,这么多的奔波劳累您先休息一晚”
“不用了,赶紧去”
“属下遵命”
秦墨尘只在府里稍作整顿,没有太过耽搁。
下午,便只身一人去了那永胜大街的龙悦酒楼。
他刚走进去,正对着大门的二楼上,有一个正在招待客饶厮便注意到了他,赶忙把眼前的客人安顿好后,就急忙跑下楼梯上前对他招呼。
“爷,您这边请”
见他招呼,秦墨尘跟着他上了楼,并顺着他胳膊指引的方向进了走廊里最靠里的那个雅间,整个过程下来,秦墨尘一句话都没,而那个厮也仿佛能猜透他心思。
秦墨尘刚一进去,里面那个人就立马起身向他拘礼“主子”
这人年龄没有很大,感觉也就三十来岁那般,穿着一套灰蓝相间的普通长衫,对着秦墨尘话的神情毕恭毕敬。
“坐下吧”秦墨尘摆手让他免礼。
“是”
这人就是上午他回去时,身边那个暗卫嘴里提到的李兆平,现任吏部右侍郎,不过这只是他其中一层的身份。
那人刚一坐下,就开始了他此行来的目的。
“主子,你看,这是这几年属下对于六部的情况所做的详细汇总”着,把一叠纸张递给了对面坐着的秦墨尘“您过目”
秦墨尘接过那叠资料开始慢慢翻阅,同时,对面的人也在旁边做着口述。
“主子,就目前的六部来,礼部的朱鹏朱大人,是对咱们最没有威胁的,许是因为六部排下来属礼部的权利和油水最薄,所以目前没有谁想要拉拢那里,所以朱鹏我们可以暂且先略过”
“嗯”秦墨尘一边听着他的解,一边眼睛继续盯着手里的资料。
“剩下的刑部尚书是徐贵妃的哥哥徐锦锋,兵部尚书是周贵妃弟弟周平严。
“工部尚书是张世明,他不是谁的亲戚,因为他在土木水利和机械制造方面能力确实出色,所以那皇帝还算明智,没有让谁取代他,但是,目前徐贵妃倒是一直对他有意招揽”对这些情况,那人细细对秦墨尘道来。
“那户部和礼部呢”秦墨尘把手里的资料放在了桌上,直接听他口中所。
“这是属下正要跟您的”
那人继续娓娓道来“现在把持着吏部的是丘良,他也不是谁的亲戚,但皇帝的时候他就在皇帝身边当贴身侍卫,那人可能是舍命保护过他,且在他谋仁位的时候也出过力,所以,承德帝刚上位没几年丘良就被封了吏部尚书”
他明白皇帝的心思,所以这么多年,有实际权利的官职他都替皇帝给换成了没什么威胁的人”
“还有户部,户部目前的尚书是皇帝的表弟,这是他最放心的人,所以就一直被他放在最重要的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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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这番汇报,秦墨尘心中冷笑,这皇帝还挺狡猾,知道依照官职的重要性来安排与自己亲近与否的人。
“主子,属下建议您可以先从吏部入手,这样可以先肃清一些关系户性质的官员,之后你就算针对其他几部的时候也可以少受其干扰”
“嗯,你的也正是我所想的”秦墨尘接上他的话。
“对了,吏部左侍郎身边新来了个郎中,是翰林院今年的状元,是个在朝里毫无关系的人”
“因为左侍郎吴和里上个月偷偷从要分配给户部的官员名单中换了个跟自己关系近的人”
“被换掉的那个人刚好是和鑫要提拔的人,和鑫自然对这事生气,对此丘良也不敢姑息,所以现在是打算把吴和里给换掉,让没什么复杂关系的人来接替”
这话完,李兆平又补充道“他前几日刚被授任就让调去了外地,我估计,等这次回来丘良就会让他上任左侍郎”
“明白你的意思,这人你就先想办法招揽过来吧,这样你在吏部也算有个照应”
“属下明白”
秦墨尘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轻轻敲打,心中慢慢掂量起他汇报的这个情况。
抬头看向李兆平“你这次的任务做的不错,你先回去,有什么动向你再随时通知我”
“是,属下遵命”
完,秦墨尘就没再多言的起身离开了酒楼。
出了酒楼之后,秦穆辰没有急于回府,他现在还要去个地方,去会一个他这次一回来就想见的人。
想起那个人,秦穆辰的眼目中泛起烈烈寒光。
站在府门外,秦墨尘看着匾额上大大的‘国丈府’三个字,脸上表情凝然不动,这个老狐狸是他很强大的一个阻碍,但如果顺利,也会是很好解决的一个阻碍。
陈伯庸在丫鬟的服侍下来到了专门派人修建的一个大鱼池旁,里面集纳了很多各种品类的鱼,这是他每都喜欢来的地方,一儿一女不在身边,他闲暇的时候自然就喜欢来这儿喂鱼逗乐。
陈伯庸被丫鬟扶坐在鱼塘边之后,丫鬟就先行离开了。
捏起一点手里的鱼粮,陈伯庸悠闲的往鱼群游动的方向抛洒着。
只是突然,他看到眼前的水面上出现了一个绰绰的人影,陈伯庸凝息,知道那人此刻就站在他的身后。
“敢问公子找老夫有何贵干?”
“你猜?”回他的同时,人走到陈伯庸的身边蹲了下来,也跟着观赏起了池塘里游动的鱼。
“哼~”陈伯庸一笑“老夫又不是公子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猜的出?”
秦墨尘侧头看向陈伯庸的侧脸,看了他半瞬之后,浅然一笑道“我如果我是来索门主的命,不知门主可相信?
陈伯庸是见过世面的人,清楚旁边跟自己话的人并非寻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