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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了半响,官老头似乎才回过神来,眉头微皱道:“张小兄这个建议实在是太出人意表了,老夫权利有限,可做不了这个主,这个必须要等少爷回来才能定夺?不过,老夫在云家当差五十年,从来没听说破过这个先例。只怕少爷也未必会答应,我看这样,你暂且在客栈住下,等大少爷回来再做打算,如何?”
“那就有劳官伯了。”张皓云拱手道。
官老头与柜台的管事吩咐了几句,然后让一个叫云德的伙计带他安排住所去了。
跟着带路的伙计走向大堂后门,一出门,张皓云不禁眼前一亮,眼前是一个宽阔的花园,放眼望去,满园花草芬芳,各种植物枝多叶茂。亭宇楼阁,假山小榭,小桥流水,园中穿插着一条石砖小道,通向一座高大的楼阁。
走在园中小道,看着这美不胜收的景色,张皓云只觉一片心旷神怡,眼睛四处流连。这才是有钱人的生活啊。在前世也算见识过不少豪门大宅,花园酒店。可那些所谓的别墅洋楼,泳池喷泉,比起眼前这奢华的景色来,仍然不能同日而语。
带路的伙计云德应该是受了吩咐,对张皓云甚是恭敬,边走边向他介绍着花园的景色,张皓云也是个自来熟,又没有什么架子,没搭上两句话,就跟对方混了个眼熟。一路上左右穿插,流连景色,两人当下也交谈甚欢。
不一会,前面引路的云德带着张皓云在那高大的阁楼面前停了下来,云德自毫地介绍道:“这里,就是我们云来客栈接待客人餐宿的主楼了。”
张皓云道了声‘哦’,便细细地打量起眼前的雄伟阁楼来。
阁楼共分五层,第一层就有五六米高,四根高大的柱子分落在首层呈一字排开,首层的门檐下挂着大大的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云来客栈’四个龙飞凤舞的红色大字,彰显出一片大气。其他的楼层每一层正面都是围着雕栏的楼台,楼台上不时有客人临台远眺。远远望去倒像是唱戏的亭台。阁楼里人声鼎沸,不是听见小二们上茶报菜的吆喝声,门口一些丫环活计进进出出的好不热闹。
观赏了一阵,可能是因为张皓云还没正式当差,云德并未带他进客栈里面参观,而是又引着他穿过另一条小道往右边的方向走去。
张皓云也知道现在自己还没确定身份,是没有资格进去参观的,也不勉强,老老实实地跟着云德走去。
小道右边沿着一扇长长的围墙,围墙中间开着一道圆形拱门,门口站两个彪形大汉,旁边挂着一块写着‘客人止步,非请勿进’的木匾。经过拱门时时张皓云往里面瞅了一眼,只见里面枝繁叶茂,阁楼隐现,景色比起外面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大奇,忙轻声问前面带路的云德问道:“兄弟,这里面是啥人住的地方?咋门口还站着两保镖?”
云德“嘘”了声,低声回道:“这里啊,是云家的别院,是主子们安歇落脚的地方,老爷和夫人平时是很少过来客栈这边的,都是大小姐和少爷过来打点客栈的生意,这别院就是特意为他们准备的,有时候也会接待一些远道而来的亲戚之类的,不过一般时候只有二小姐住在里面,听说也是出来要跟少爷学习经营客栈才过来的。”
“哦?这云家不是豪门大户么,怎么舍得让千金小姐抛头露面出来做生意?”张皓云奇怪道。按常理说在这个传统社会一般情况下女人是不太可能出来抛头露面的,特别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更要待字闺中,等到嫁人的时候都未必能见上几个陌生人,更别提抛头露脸出来做生意了。
“呵,这你就不知道了。”云德左右看了看才压低声音道:“不瞒你说,这云家虽然家大业大,却是男丁单薄,老爷又年老多病。这么一大摊子生意,靠少爷一个人是打点不过来的,以前还经常见夫人过来打点一下,后来好像是老爷病情重了,夫人要留下照顾老爷。就换成大小姐出来帮少爷经营生意了。不过这大小姐出门可都是女扮男装的,在这外头,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必需以大少爷相称。这是云家不能说的秘密,听说夫人立下了规矩,谁要是传出去这个秘密,马上家法伺候。张兄弟可千万要帮我保密,千万不能往外说啊。”说完又紧张地左右看了看,生怕被人听去了般。
我靠,这算哪门子秘密啊,连你这么一个外编跑堂的酗计都一清二楚,我就不信外头的人会不知道?世上还有不透风的墙?这云家也未免太掩耳盗铃了吧。张皓云暗暗摇头轻笑,心里鄙视,却故意装作疑惑道:“兄弟,你刚才说的,我都没挺清楚,能不能在说一遍?”
没想到这小子倒挺上道的,云德欣慰地点点头,向他竖起个大拇指,两人互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兄弟,再向你打听个事?跟我一起来的赵小姐,是这云家的亲戚么?”张皓云见与这云德趣味相投,连忙问出自己疑惑了很久的疑问。
云德一脸错愕地看着他,摇头笑道:“张兄弟,表小姐不是跟你一起来的么?她的来历你竟然不知道?”
“表小姐?那赵大娘不就是……?”没想到赵大娘竟然是这云家的亲戚,难怪这些人对赵丫头毕恭毕敬的,连自己也顺着似乎沾了不少光。
“嘘,”云德伸出食指在嘴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前后左右看了个遍,用比刚才更加小心的神情低声道:“兄弟,这件事可真的不能说,这关系到云家上一代的秘密。说出去,会被打断腿的。你应该很清楚,赵姨只是表小姐名义上的养母……”完了,还做了一个你可明白的表情。
养母?对哦,赵大娘早就告诉自己晓君丫头从小就是她抱养的养女,原来这丫头的生母才是这云家的亲戚,看着云德生小心翼翼担怕被人听见的神情,估计又是一段受家法约束的不能说的秘密了。没想到这晓君丫头身上还带着一段辛酸秘史啊?该不是私生女之类的吧?不然干嘛有祖宗不认,要过继给人家抱养。哇塞,又可以书写一段可歌可泣的情感故事了?呸,想哪去了?都不知自己瞎猜些什么?张皓云狠狠地恶心了一下自己。
见云德不愿多说,自己也不好追问下去,张皓云只能装作了解地点点头。
云德带着他最后在花园的角落停了下来,指着角落的几间并排小阁楼道:“这就是我们这些下人的住所了,掌柜的说了,兄弟还没开始当差,先安排个客间。喏,就是最边上那间,暂时还没人住的,委屈兄弟先住个一两晚,等兄弟的事情定夺下来,再为兄弟安排。”
“不委屈,不委屈,这已经是非常优待了,我还想着今晚先住柴房呢?呵呵。”张皓云微笑打趣着。心里却将把自己卖了的赵丫头骂了个遍。这丫头,太没义气了,自己进了别院吃香喝辣的,丢下我一个人在这小楼里喝西北风,太不负责任了,诅咒你将来嫁个猪八戒,天天啃猪食。
推门进来,只见小屋虽然狭小,却也干净整齐,一张床铺,一张桌椅。旁边还立着一张专门堆放行李的柜子,柜子上漱口毛巾等洁具一应俱全。看这样式,估计是专门用来给下面活计招待亲戚之类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