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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三章 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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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更是奇怪,这家伙避话不答,反而大赞美酒佳酿,实在是无厘头一个。只是这‘可惜可笑’却是何意?这家伙疯言疯语,言语粗秽,定是酒喝得太多,喝醉了?众人暗暗好笑,执事官皱眉道:“既是好酒,又有何可惜之处——”

“嘿嘿,可惜之处么?”张皓云微笑道:“这酒上口不腻,怎么喝也不醉人,着实是上好佳酿。只是这酒虽好,却无品酒之人,这难道不可惜么?”

“呵呵,倒也说得有理。”执事官笑骂道:“那这可笑之说,又是从何说起?”

张皓云桀桀怪笑,又引颈喝了一杯道:“俗语云,酒不醉人人自醉,实乃庸人自找醉。这可笑的,自然是那些庸人了——。”有意无意间,视线最后停留在镂小王爷等人身上,眼里满是嘲弄意味。看他这举止神情,那所谓找‘罪’之庸人,自是不明而喻了。

小王爷李镂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眉头一蹩,叱道:“你看着小王作甚?”

“呵呵,我只是看看而已,小王爷便如此紧张,莫过于庸人自扰哈?”张皓云这话一出口,却是将话直接挑明了。

“你什么意思?且给小王说个明白--”李镂身为皇亲国戚,身份何其尊贵,哪受过这等污蔑?只是他生性沉稳,心思隐藏的极好,即便是生气了也不轻易在人前表现出来。只是那仗势凌人的眼神却已然出卖了他的愤怒。

“我什么意思,小王爷自该清楚明白——”张皓云自也不怕他,针锋相对道:“小王爷要求此轮赛事作废,说的可谓轻巧。这诗联大会乃是我大全文人盛事,公正严明,有目皆睹。怎地凭小王爷一番话就要推翻裁决?怎么?莫非小王爷仗着自己是皇亲贵族,就有破坏规则的权利?哼,小王爷可别忘了,你现在也就是一名参赛才子而已,跟在场众位没什么区别。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心有不平便推翻裁决,那这诗联大会也没必要再进行下去,大家上来再重赛好了——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

台下众才子议论纷纷。是啊,这小王爷也不过是一名参赛者罢了,凭什么你说了不算就不算?

“来来来——诸位才子有哪个觉得不公平的,赶紧上来抗议一下,我们再重头赛一次——”张皓云得了便宜还卖乖,竟是鼓动起台下众才子起来。

台下众才子听了好笑,几个胆大的,连忙跟风附和:“对,我们不服,我要重赛——”场面一时混乱喧闹起来——

小王爷李镂凝视着尚在台上大肆鼓动人群的云家书童,眼里闪出一丝凶狠的光芒。纵是他涵养再好,此时也是气愤难当。只是这家伙言词凿凿,又拉了人群附和,他哪还敢多加反驳。只怕激起了民愤,他也担当不来。

“休得喧哗--”一评委官站起身子大喝了一声,场中便又静止了下来。那评委官瞪了张皓云一眼,厉声道:“九号才子莫要造谣生事,否则便取消比赛资格。”

张皓云愣了一愣,我靠,人家质疑讨伐你们的时候,你丫的不站出来说话。老子反驳几句,你便来威胁老子,你这主持人端的不公平。张皓云心里来气,却也不敢多造次。事关与大小姐赌约在先,他可不想被这些无耻之人坏了自己好事。

他不想再惹事,旁人却是不放过他。那京城第一才子秦少白尚又起身道:“诸位前辈大人,九号才子先有作弊之嫌,后有鼓噪是非之举。若为此场魁首,只怕难以服众——”

“我鼓噪是非?好大一顶帽子呀——”张皓云嘿嘿一笑,横了秦少白一眼道:“怎么?素闻秦公子才学天下第一,却也要做些落井下石的勾当么?”

“秦某读的乃是圣贤书,岂会做那些见不得人的行径,你休要毁谤秦某——”秦少白不卑不亢道。

“嘿嘿,那秦公子在这当口诋毁在下,却是为何呀?”张皓云嘿嘿怪笑,眼珠一转道:“莫非?秦公子对在下获这魁首之名——不服?”

“哼——”秦少白甩了甩衣袖,口气甚是不屑:“投机取巧,非我读书人所为,莫说秦某,敢看这场中诸位,又有谁能心服?”

“好一个投机取巧,莫说你们都是睁眼瞎——”张皓云鄙夷骂了一句。我靠,提督大人出题动作乃是众人所见。分明是你们这些狗屁才子不解其意,作诗跑题,却来诬陷老子投机取巧,说你丫的不是妒忌眼红那简直是没天理了。

众人皆不说话,自古文人相轻,很多时候读书人把面子看的比生命还来的重。听闻这云家书童口气带有轻蔑之意,那些心高气傲的才子,哪能忍下气来?当下,场中才子望向张皓云的眼神开始有些不满起来。

糟——老子不小心说错话,一竹竿打到底,却是将整船人都骂了。这不是惹众嫌了?张皓云一阵头大,眼珠子骨溜溜一阵乱转——

“哼,你若无投巧之意,又何必诸多避嫌借口?”秦少白冷哼一口,鄙夷道:“你若是真有才学,那便公平公正再比一轮便是。只怕——你是怕输于我等——”

“我怕输?哈哈,在你三叔我的字典里头,从没有怕输二字。”张皓云哈哈大笑,轻蔑地看了一眼秦少白,径自斟酒自饮了一杯,吟唱道:“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但凭手中一樽酒,能忆天涯万里人——人生得意须径,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竟复来。哼,作这饮酒诗又有何难,我即便无才无学,随便拈来几首,却也不会输给了一个‘白痴’。”

“你——你——”这一句白痴,可是正正刺到了秦少白的痛处。之前入关,秦少白受此‘白痴’之名羞辱,已是羞愤难当。想不到这书童此时念诗,又针对上了自己。偏对方才学过人,念来几首诗词,却无一不是佳句。秦少白‘你——’了老半响,终是不知如何反驳,一张白脸渐渐涨成了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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