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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兵士押上来一群妇孺孩童,哭哭啼啼的,刘远镕怒道:“李存孝v不及妻儿,你快放了她们!”
“刘大人,她们不是死在战祸之下,而是你亲自杀死了她们。”李存孝手势一抬,手下人便捅死刘远镕的两个夫人。
刘远镕震惊悲痛不已,原来李存孝杀人不眨眼的传闻是真的,他就是一个恶魔。那一群妇孺孩童亲眼目睹杀人流血更惊恐不安了。“下一个,就是那个胖子了。”李存孝指着人群里白白胖胖的孩童道。
“老爷,老爷,我求求你,求求你,他要什么都给他吧,琦儿是我的命啊。”一名妇人爬过来拽着刘远镕的衣袖哭求道。
“无知妇人,你懂什么!”刘远镕一脚踢开他的原配夫人。
“刘大人真是大丈夫气概,存孝敬佩,来人啊,动手。”李存孝平静如水,他杀过那么多人,早就没有感觉了吧,即使是对这个只有七八岁的孩童。
“爹爹,爹爹…我要爹爹,呜呜~”那胖孩哭喊挣脱不已。“
“琦儿,琦儿不哭…”刘远镕慰抚道。
“动手!”李存孝催促,当剑拔出剑鞘,刘远镕呵道:“慢着!李存孝,是不是我出淳风策的下落,你就放过她们?”
“当然”
“话算话?”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淳风策被我藏在大堂横梁之中,你放了她们,我带你去取。”刘远镕道,
“取到之后再放人,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李存孝语气傲慢。
“那好,我带你去取。”刘远镕临走之前摸了摸胖儿子的脸,一脸慈爱。
“东西在哪儿?指给我看。”李存孝押着刘远镕走进一座大堂之中,
“在那横梁之上,有一处空槽,淳风策就藏在里面。”刘远镕用手指了指大堂正中间的大横梁。
“你们几个,上。”李存孝指使道,然后转身道:“刘大人,要是你早这么合作,咱们省多少事,你可别跟我耍什么花招,我李存孝脾气可不太好…”
“轰隆!”李存孝的两名手下飞上横梁,按照刘远镕所指位置将手伸进空槽,却没想到里面是一个机括开关,两人手一碰,立即启动了机关,整座大堂都在剧烈晃动,刘远镕趁机跑出大堂,李存孝想跟去抓回刘远镕,忽然上方直直落下一座宽大实木笼,罩住了正在门口的李存孝,李存孝带来的几名手下悉数被横木砸死,刘远镕从袖中掏出一把刀,将绑住自己双手的绳索割断,望了一眼李存孝,蔑笑道:“哼,李姓莽夫,今你刘爷爷就教教你什么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学着点。”
“噗!”刘远镕前脚刚逃出大堂,后一秒就被打飞回来撞在李存孝的木笼上,倒地吐血。
“,淳风策到底藏在哪?”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义父!你怎么来了?”李存孝拱礼道,
“我儿存孝,你还是太过相信别人,才让敌人有机可乘。”李克用现身道,
“义父教训的是,存孝知错,差点坏了义父的大事。”
李克用不语,走到刘远镕旁边,道:“我最后问一次,你把淳风策藏在何处?”
刘远镕干咳了两声,仰长笑而后道:“李鸦儿,尔这厮永远也找不到淳风策,因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淳风策,全都是骗饶!专门骗尔等贪得无厌…”“咚!”李克用一脚踢飞刘远镕撞在木柱之上,胸腔爆裂而死。
“废话真多。”李克用淡淡地道,
“义父,你杀了他,淳风策岂不又断了线索?”
“这厮应该真不知晓淳风策的下落,不然不会以死冒险。”李克用分析道。
“难道是沙灵跟大哥的情报错了?”
李克用面色凝重,很是难看,“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会调查清楚。”
“那义父,刘远镕的家眷如何处置?”李存孝问道,
“无用之人还留着做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李克用疑问道。
“存孝不敢,儿子以为义父留她们有用。”
“不用了,你自己看着处理吧,我还有事。”李克用缓缓走出堂门,
“义父慢走。”李存孝恭敬地道,眼里却掠过一丝狠意。
汴州军营中,朱温刚刚收到战报,报上奏称沙陀李存孝军两日破城,如狂风席卷。朱温轻轻地将战报丢在桌上,看着帐内左右两旁的文官武将道:“李鸦儿的十三太保果然非同一般,和他们相比,我军无可匹敌啊,尤其是那飞虎李存孝,勇过吕布、猛如霸王,十分地不好对付啊,各位幕僚有无良策啊?”
“禀朱帅,李存孝虽勇冠三军、万夫之力,但也不要太过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铁枪王彦章就第一个不服他!”朱温帐下常胜猛将王彦章道,
“得好!王彦章,他李存孝一杆禹王槊横扫下,你王彦章也有一柄长铁枪驰骋四海;他李存孝恨无把,你王彦章也恨地无环,你二虎相争,李存孝未必能胜。”朱温赞赏道。
“多谢朱帅信任,若有机会,彦章一定跟他大战三百回合,夺了他下无敌的称号!”
“好!王彦章,现在就有一个机会,让你跟他一较高下。”朱温道,
“请朱帅明示。”
“大家都过来看看。”朱温将地图打开,指道:“李克用东侵潞州之后,一定会有下一步动作,很大可能向幽燕地区进犯,我决议屯兵东阳镇,以争刑州。”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军师庞师古道:“吾等所想,晋阳沙陀也肯定想到了,只怕这东阳镇,不好拿呀。”
“庞先生,你怎么话总是这么没有自信呢?东阳镇就那么屁大点的地方,我王彦章领个三五万军过去,难道还怕了他李克用不成!”王彦章轻蔑道,
“王将军,夺取东阳镇一战事关刑州整个战局,三五万军远远不够,我们要是想赢面大一点,就得多多派兵。”庞师古对着朱温道,
“那依你所,增兵多少合适?”朱温问,
“增兵越多,赢面越大,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办法。”
“情报、偷袭、诡兵皆不适用?”朱温再问,
“皆适用之,只不过,这些李克用军远胜我军之上,我军要想赢得东阳一役,至少准备八万军。”
“八万军…”“是啊是啊,那岂不是把整个汴州都搬空了吗…”众僚议论纷纷,
“庞师古,八万军是我汴州全部的兵事力量,全派去攻夺刑州,以何防卫我汴州?”朱温问道,
“在下之所以敢如此冒险,是因为知道朱帅在许州还留有三四万军队,用于防守,足够了;但是征讨刑州对抗李存孝,就必须以绝对军事力量碾压,而且出军数量做到绝对保密,对外宣称发兵三万,出其不意,这是李存孝最擅长的进攻方式,也是他的破绽所在。”庞师古分析的头头是道。
“李存孝,刑州…”朱温嘟囔道,这一战,他在冒险,赌自己的预测、也赌庞师古的分析,
更赌自己的命运,他和李克用,迟早会有一战。
朱温紧急备配粮草军械,他得和李存孝比速度,谁先到东阳镇,谁就占了主动权,在两个大军阀面前,刑州就是他们嘴边的一块肉,谁吃都是吃,只不过是姓李还是姓朱的区别,高皇帝远,皇帝也管不到,再者,如今这世道,皇帝还算是皇帝吗?
朱温的汴州军跟李存孝沙陀军几乎同时到达东阳边境。而两边的情报部门也都没闲着,忙得团团转,沙灵的情报由于前面几次重大的失误,现如今都由李克用亲自查阅,他对朱温军三万增援刑州深信不疑,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要把身边的内鬼揪出来,否则寝食难安。
李存孝带军五万,浩浩荡荡地进发东阳镇,根本没把王彦章三万汴军放在眼里,休整了一晚后,第二一大早,就策马靠近汴军阵前叫嚣,“朱三手下可有将能挡我一槊?尔等缩头之龟若无权敢应战,趁早丢了兵甲军旗,逃命去吧。”
李存走马再三,继续讥嘲谩骂。此时的汴军见李存孝骄傲轻耽毫无防备,觉察是个绝佳的机会,便蠢蠢欲动,按照原计划行事。
狂妄儿!铁枪王彦章会你一会!”王彦章驾马出阵应战。
“哦?你就是传言铁枪无耽忠义无双的王彦章?”李存孝来了兴致,没人能懂他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无敌是多么的寂寞。“正是你王爷爷、看枪!”王彦章疾驰奔去、右手一杆铁枪蓄力直刺李存孝心腹处,枪中带疾风,李存孝往后马背一倒,躲闪过去,耳边却是一声呼啸而过。王彦章勒马回冲,双手拿枪从而劈,李存孝举槊横挡,身下的座骑由于王彦章力道过大,半跪了一个马蹄下去,嘶叫了几声。李存孝倒是不惊慌,腰腿间一发力,将铁枪弹了回去,道:“有两把刷子,本将军今日陪你好好耍耍。”
李存孝脸一沉,右臂发力扬起禹王槊,冲向王彦章,一盖一偏、一刺一挑,力若千斤铜铁,王彦章渐渐有些吃力,双手已被禹王槊震得颤抖不停,几欲脱枪。
李存孝单臂挥舞禹王槊半圈,反身横打王彦章腰腹,王彦章出枪抵挡,却不想李存孝此蓄力一击力大无穷,将战马震倒,王彦章亦被震飞数米远,以撑枪落地,勉强保全了一些颜面,但王彦章感觉体内五脏六腑都已被震损,动弹不得。汴军连忙出兵扶回王彦章,看着落荒而逃的汴军主将,李存孝大笑道:“哈哈哈哈,下无双的铁枪王彦章也不过如此,撑不过我禹王槊十个回合,下之大,没人能胜我!”汴军阵营里面面相觑,惊叹不已。
“报!”沙陀军斥候兵骑马来报,
“何事?”
“禀将军,汴军兵五万已绕道东阳镇,兵临刑州。”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