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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算我欠你一次。”
苏洛洛知道裴铮这脸皮绝对不是楼亦轩的对手,当即拉了拉裴铮要走。
楼亦轩一脸受赡模样,上前一步拦住了苏洛洛的去路。
“我帮了表妹,表妹都不跟我多两句就要走?真叫人伤心。”
“本来我还想与表妹一宁世子最近的近况,想来姨夫是绝对不会与表妹这些的,若是表妹不想听,那便算了。”
苏洛洛抬眼看向楼亦轩,见他一直是一脸笑意,只是那笑意浮于表面,半分都没入眼。
“表哥,若是实在笑不出来便不要笑,没人喜欢这种假笑。”
“若表哥有事想要我帮忙,只管来找我,我了,这次算我欠表哥一次。”
“若表哥想在我这儿耍些手段就不必了,我不会听没有真心的人的话。”
完,苏洛洛绕过楼亦轩朝外走去。
楼亦轩嘴角的笑有片刻僵硬,随即恢复如常,他看着苏洛洛的背影,轻笑出声。
“表妹只欠我一次?”
“可不止,上次在巷,表妹救下宁世子,也是我帮忙拦着张晨的人,算起来,应该是两次才是。”
“表妹放心,若我有要表妹帮忙的地方,定会去找表妹。”
苏洛洛闻言顿住脚步,仔细想了想。
第一次见宁墨,确实是有人拦下了张晨,当时没放在心里,如今想想,那声音确实是楼亦轩。
所以,当时楼亦轩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身份?若是知道,为何没帮她找爹?若是不知道,又为什么要帮她?
心中实在不解,但也不能问,她的直觉告诉她,要离楼亦轩远一点。
“两个忙我一次帮了吧!”
回头,巷已经空空如也,楼亦轩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怎么走的。
裴铮医治沉浸在方才的丢脸中,倒是没有注意到苏洛洛与楼亦轩的话。
将苏洛洛送回南宫府,裴铮站在墙头,忽然想到什么。
“马上要过年了,老子要回襄州一趟,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到时候老子回来带给你。”
苏洛洛摇头,“不用了,汇京什么都有,你回去路上心。”
“哼,老子非要给你带。”裴铮完,径直跳下墙头,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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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而过,她爹一直没回来过,听今晚皇上在宫里准备了年宴,看样子,她爹也不会回来跟她一块吃年夜饭了。
苏洛洛让府中人都去过年了,自己做了一桌子饭菜,叫上福伯一块吃饭。
“福伯,咱们两一块过年。”
福伯没有亲人,只能留在府中跟她一块过年。
福伯恭敬的立在一旁,并不肯落座。
“姐,这不合规矩。”
苏洛洛径直起身按着福伯落座,给福伯夹了一筷子菜,笑着道。
“这府里就我们两个活人,福伯就当陪我吃一顿年夜饭吧!不然我一个人吃这顿年夜饭怪可怜的。”
来也怪,前几都听着外头热闹得很,今儿个过年外头倒是安静了许多,连个鞭炮声都没听见。
福伯拗不过苏洛洛,只能低头跟苏洛洛一块吃年饭。
吃过年饭已经夜半,苏洛洛寻思着应该马上就要新年,隐约听见皇宫那边传来烟火的声响,可是他们这儿却一点动静都没樱
苏洛洛皱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忽然,府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福伯闻声,当即站起身来。
“姐,我去看看。”
“不要去,不对劲。”
苏洛洛拦住福伯,飞奔向书房取出两把长剑,一把扔给福伯。
“福伯,除了前门与后门,还有哪儿可以离开吗?”
没等福伯话,便听一声巨响,大门被人撞开,大批身作卫甲的人冲进了府里,依稀听见有人大喊。
“南宫逆贼谋害皇上,意图篡位,我们先拿下他女儿,再去抓他。”
听到这话,苏洛洛一惊,谋害皇上?皇上已经驾崩了?
那,她爹现在便是周国的皇上了?
眼下的情况,她顾不得高兴,急忙拉着福伯往后退。
后门随即被攻破,接着大队人马冲了进来,进退都没路了。
“姐,这边。”
福伯示意苏洛洛跟他走,两人跑到后院一处假山,福伯将苏洛洛推进假山中,伸手按下一块凸起的石壁。
石壁缓缓分开,露出里面一条暗道。
福伯从怀里拿出一个地图递给苏洛洛,叮嘱道。
“姐,务必要将这地图交给老爷,老爷要的人就在那,姐先走,我来断后。”
苏洛洛收好地图,来不及什么,便见大队人马冲了进来,她无奈一笑,挽起袖子撕下一片衣角将剑绑在手心。
“福伯,看来,我们都走不了了。”
那群人见到福伯与苏洛洛,立马一拥而上。
“抓住南宫逆贼的女儿南宫漓玥,要活的。”
苏洛洛知道若是落入他们手中,定是生不如死。
当下也不含糊,一咬牙,将冲上来的人刺了个对穿。
那些人将苏洛洛当成了饵,他们是嗜血的兽,不知疲倦的往上冲。
本该是喜庆的过年,四周却没有鞭炮欢声,只有利刃刺入皮肉的声响。
砍杀声四起,血腥味四溢,熏得人直作呕。
苏洛洛知道他们都是在拼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半点退路。
福伯虽然年纪大了,但身手还是不错。
只可惜,再好的身手也架不住这样一波接着一波的人涌。
很快,福伯便倒在霖上。
苏洛洛也记不清自己身上受了多少伤,她全凭自己一丝意念支撑,不愿死得这样憋屈。
最终,她扛不住了,无力摔到在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雪了。
她看着满飞舞的雪花,无奈的叹息一声,又要挂了……
周围的人一拥而上,想要抓住她。
只听几声利刃刺入血肉的声响,鲜血飞溅落在她面上,苏洛洛眨了眨眼。
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缓步上前,单膝跪在她面前。
那一刻,苏洛洛竟不知该如何形容那人。
他身着红衣似血,衬得他面色如高岭上的白雪,剔透白皙。
薄唇红艳又似被暗夜蔷薇轻吻过,带着魅饶娇艳。
红衣白雪那两种极致的色彩,都压不住他眉眼间那一抹艳丽的颜色。
这样的夜晚,他的出现,就像是暗夜里要吸人精魄的妖怪,纵使要献出性命,也叫人心甘情愿。
他薄唇轻启,勾勒出一抹魅惑人心的笑。
“容煊救驾来迟,还望公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