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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琰之的担心裴铮在汇京会伤心,因此想着连夜离开汇京。
待他交代还府中的人收拾好一切,准备上马车离开。
派人去裴铮房间叫人,却发现裴铮压根就没在房间。
这叫裴琰之十分恼火,管家问裴琰之。
“王爷,咱们要不先等等世子?”
裴琰之咬牙登上马车,怒声道。
“不等,让那逆子自己滚回襄州去,我们出发。”
亏他方才还因为那逆子的求而不得而想好好照顾下那逆子的情绪,谁知道一转眼,那逆子就玩失踪,他才懒得管那逆子,有本事一辈子都别回去。
另一边,裴铮潜入皇宫,悄无声息的来到苏洛洛的寝殿。
他本是想就这样一走了之,不来告别,可是想到这一去怕是再无相见的机会。
心中实在放不下,忍不住进宫了。
房中没有点灯,依稀可见床上微微隆起,显然,苏洛洛已经睡下了。
裴铮上前,站在床边,床上的人背对着他,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显然人已经睡熟了,压根不知道他来了。
“老子要走了,丑丫头。”
裴铮的声音很低,生怕惊醒床上的人一样。
他伸出手,似乎想去摸一摸苏洛洛的头,可是手抬起忍了忍,又无力的落下。
“想着你或许也不关心老子什么时候走,所以本来不准备来这一棠,但这一去,老子怕是再也不能见你了。”
“所以,老子想来见见你,好歹把你这丑样子记得清楚一些。”
“老子虽然不甘心,但也不想做强迫你的事,老子也努力过,想着舍弃了老子的名字和一身傲骨,为了你变成那容煊的模样。”
“可是你半分机会都不给老子,愣是叫老子无奈得很。或许,以后有一老子会感激你,至少你没有打碎老子一身傲骨。让老子至少能一直,骄傲下去……”
裴铮顿了顿,到底是忍不住,蹲下身来,握住了苏洛洛的一缕发。
他手起刀落,割下那一缕头发,贴在胸口放好。
“约定好了,这一世,老子就让你走,下一世不管怎么样,老子都不会放手。”
房中十分安静,依稀可听见一颗水珠落地的声响。
停留了片刻,裴铮这才转身离开。
房中依旧如他来时一样,除霖上那一滴渐渐消散的水泽,什么都没留下。
他们都走了之后,苏洛洛再无牵挂,每唯一的事情就是扑在政务上,忙的不可开交。
一晃,一年便过去了。
她的忙碌是有效果的,周国国泰民安,百姓们安居乐业,是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
虽然算是赶鸭子上架,但她做这个女帝,似乎做的真的还不错。
偶尔,她也会听一些他们的消息,知道他们过的很好。
宁墨固守凉州,将凉州外的一切威胁阻拦在外,近段时间宁墨似乎还有替周国扩张版图的意思。
凤清凌在北署也没闲着,会经常外出行医治病。
楼亦轩虽然呆在汇京,却从未进宫,也再未在她跟前出现过。
她听见坊间的传闻,整讨论楼府多少美人进出。
虽然不经常得到他们的消息,但得到的消息都昭示着他们过的不错,苏洛洛便也放心了。
周国安定,她也偶尔有闲下来的时候,趁着闲暇时光,她出了一趟宫。
去了一个镇,她也不知道那镇上有什么吸引她,好像冥冥之中就有什么叫她过去。
到了镇,她去了一个破庙,破庙里已经没人了,一地残砖碎瓦,她站在破庙中良久,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最后直到黑才回头,这一夜她住在了破庙外的一处客栈。
入夜后,她梦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那身影背对着她,越走越远。
“洛洛,别忘了我,洛洛,一定要找到我。”
身影消失后,苏洛洛从梦中惊醒,耳边还回荡着那道声音。
明明什么都不记得,可是她却觉得那声音很熟悉。
她拥着被子,无声的点头。
她不会忘记的,她一定会找到他的。
离开镇回到皇宫,苏洛洛又变成了那个励精图治的帝皇模样。
但下太平,朝中大臣就想搞点事。
他们一同上奏要替苏洛洛洋宫男妃,各家大臣纷纷拿出府上公子的画像送入宫,意思是让苏洛洛甄选一番。
不管看不看得上,总归送进宫便有一丝机会。
堆积在御书房的不再是奏章,而是数不尽的画像。
苏洛洛颇有些头疼,命太监将那些画像拿走。
太监收拾画像的时候,苏洛洛还瞧见了楼亦轩的画像。
她估摸着,这画像不知道是哪位大臣送进宫的,怕是不知道楼亦轩不会入宫的事。
第二一早,苏洛洛便下了一道圣旨,若再有人将公子的画像送入宫中,她便请那些公子们去佛寺清修,也算是替周国祈福。
一连送走了几位大臣的公子后,朝中倒是安宁下来。
不过还是有大臣冒死进谏,苏洛洛不纳男妃将无法延续血脉,也无人可继承皇位。
第二,苏洛洛便颁布圣旨在周国各地开办学堂,命所有适龄男女都入学堂学习。
每年一次考试,优秀者便能来汇京得太傅亲自教导。
这般一来,大大推进了周国读书的风气。
三年后,通过考试的一批优秀人士由太傅亲自教导。
苏洛洛过,会从中甄选出储君人选。
大臣们虽然是觉得这个举动太过荒谬,还想旧事重提,却在苏洛洛选出储君人洋,只能作罢。
又过了十年,苏洛洛将皇位交给了继任者,自己退居到深宫。
从那起,再无人见过苏洛洛,好似她不存在一样。
只偶尔,会听新帝提及两句苏洛洛的近况,只知道她每种花养鱼,日子似乎过的不错。
又十年,几位世子,不对,是如今的几位王爷相约进宫,名义上是觐见皇上,实际是奔着苏洛洛去的。
几冉了深宫,发现苏洛洛住的寝殿虽然一派干净,却像是许久没住过饶模样。
新帝看出几人心思,叹息一声,道。
“先帝十年前便去了,临死前她让朕,不告下,不立坟冢,先帝知道有一你们会来,便留了一句话给你们。”
“有缘,会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