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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何元君面色沉凝,看着秦阳道:“阳儿,南宫离究竟是有意伤你还是无意伤你,壮阳药是不是她喂你吃的?”
“哥哥,你出来,潇潇帮你报仇。”秦潇潇挥了挥拳头,嘟着嘴,模样颇为可爱。
秦河也将目光看向了他。
秦阳沉声道:“娘,这件事就你们别管了。”
何元君着急道:“阳儿,你和那南宫离还有婚约在身,若是确实是她伤了你的话,这婚娘就要帮你给退了。”
何元君不可能让一个想杀了自己儿子的女人再和自己儿子成婚,何况秦阳现在也不痴呆了,凭借秦府的实力就算帮秦阳娶一个贵族女子也并非难事。
秦阳摇了摇头,南宫离最希望看到的事情就是秦家退婚,把婚退了,岂非就如她的意,沉吟少许,心中已有一个想法生成,“娘,这婚暂时先别退。”
“阳儿……你”何元君以为秦阳贪恋南宫离美色,便想要劝他,话还没话就被丈夫给打断了。
秦河视线落在何元君身上,道:“夫人,潇潇,你们先出去吧。”
何元君看了夫君一眼,心下叹息一声,最后了一句:“阳儿,下女子千万,好看的不止南宫离一人,你若是想,比她再美的娘也会帮你找来。”
秦阳愣了愣,不知道些什么才好,何元君竟把他当成了贪图美色的女子。
秦潇潇翘起嘴,牵着母亲的手,走的时候,回过了头来耸拉着眼皮,朝着秦阳做了一个鬼脸,随后才蹦蹦跳跳的出了屋门。
哥哥不再和从前一样了,她很高兴。
秦潇潇虽然,可也知道这些年自己父母在外顶着怎样的风雨才让秦阳安稳的长大。
许多话,别人不敢当着他父母的面,可在她面前还是会的。
而以后,这些话都会随着秦阳的改变而烟消云散。
房间内只有秦河和秦阳两个人在。
秦河直言道:“阳儿,你的想法吧,想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秦阳直视着秦河,笑道:“父亲,这件事您别管了,交给我自己解决吧。现在的我既然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那我也总得为秦府做些事情,总不能被人我们秦府仗势欺人吧。”
秦河做为大柱国,曾经手握兵权,不定掌握着某种特殊的部队。可以做到不生不息的就处理了南宫离,为秦阳报仇。
但这并不是解决这间事情最好的方法。
因为现在楚都之中流传的都是秦阳侮辱未婚妻南宫离,南宫离正当防卫失手将他“伤了”,若是在这个时间段,南宫离出了事,那傻子都能猜的出事情是谁干的了。
而且,还会惹来楚皇的猜忌,你秦河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杀人,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你也能这样暗杀我呢?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亨……”其中的道理秦阳还是懂的,现在战事已歇,秦河的作用已经没有以前这么大了。
曾经手握重兵让下安定的大元帅,现在反而会被重兵所累。
所以,这件事怎么着都不能让秦河处理。
秦河双目一怔,他和何元君一样,也以为秦阳是看上了南宫离的美貌。
方才屋里因有妻子和女儿在,许多话,不方便当着他们面,所以打算和秦阳二去独商谈,却没想到自己似乎是误会了儿子。
他像是真的有方法,可以不借助秦府的力量来处理南宫离事件。
秦河感慨一声,上前几步,宽大的手掌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阳儿,你长大了,是我秦府的好儿郎。”
雏鹰想要成长,就该翱翔空,若是一味庇护,反而会造成影响。
秦阳现在最需要的是成长,至于结果是好是坏,秦河不看,他只看过程。
走出房门,双目望向空,秦河只觉得以往受的憋屈全都一扫而空。
看以后还有谁敢秦河儿子是白痴!
从刚才的谈话中,他知道自己的儿子非但不白痴了,而且分还很高,言谈举止皆从容有度。
或许,这就是因祸得福吧!
…………
转眼,到了傍晚,秦阳的院中出现了一个最令人意向不到的女子。
南宫离!
“就是你害了少爷,你现在还敢来秦家?”秋月面色不善的瞪着这美貌女子。
夏岚没有在,受何元君的差遣去外地办事去了,正是因此,南宫离才有机可乘。
她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似乎在我也不是故意的。
秦阳没死的消息还没有传播出去,南宫离并不知道。
今来这里纯粹是来吊唁的,楚都中不乏有眼界高阔之人能够看穿她的计谋。
你一个先境界的武者,会误伤一个普通人?只因为这一点所以她来了。
为的就是告诉他们,南宫离不怕对峙。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一路走来,秦府之中,无论是府中的布置,还是下人们的装扮都如同往常一样,完全看不出家中死了饶样子。
难不成秦阳没死?南宫离被自己这突然冒出来的想法给吓了一跳。
不可能,自己那一剑已经戳中了他的要害,他不可能不死,南宫离安慰着自己。
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秦阳没死的时候,她的心颤了一颤。
似乎有点儿如释负重的感觉。
杀人没那么容易,特别是对一个女子来。
因为女子总会比男子更加感性一些。
她心下有了一丝悔意,自己太冲动了,如果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可能不会这么偏激。
但是,没有如果。
只是上偏偏和她开了一个玩笑,给了她这如果。
“让她进来吧。”屋内传来了秦阳的声音。
南宫离心中猛然一震,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费尽心机想要除掉秦阳,他竟然没死!
人就是这样,做错了事情,会悔恨,可当发现自己做的事情竟然没有成功的时候,会更加悔恨。
南宫离现下就是这心理。
昔日轻盈的步伐,此时却沉重无比,如同上了一副枷锁,艰难的走到了房门前。
那扇倒塌下去的房门早已修好。
秋月开门,南宫离看到了躺在床上,泛着白皙面容的秦阳。
他在笑,但很冷。
她的心中直直的打了一个激灵。
秦阳不傻了!
怎么会不傻了?
她的思维僵硬在哪,目光僵硬在哪,连带着身子也僵硬在哪。
“进来。”秦阳语声平静,双目淡漠的扫了一眼少女美丽的脸庞。
“少爷……”秋月暗道秦阳糊涂,南宫离可是差点杀了他啊,现在怎么还能让她进入房间。
“月儿,把门关上。”秦阳柔声打断,心中盘算着该怎么实行那个计划。
秋月愤懑的跺了跺脚,看着南宫离逐渐走向屋中身影,开启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冷声:
“你要是再敢伤害少爷,秋月便和你拼了!”
“这丫头……”
秦阳收回目光,心中升起些许暖意。
对于秦河的放手为之他有些惊讶,真不愧是在战争洗礼下成长起来的名将。
做事情还真有魄力。
一个曾经想要杀了自己儿子的女人,还让她进入秦府,来到自己院中找自己,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出来的。
秦阳心下明亮,如果不是秦河的意思,南宫离连秦府的大门都进不来。
屋内宽敞,家具自也不少,宽大柔软的沙发就有两条,干净整洁,平日里显是没少打扫。
南宫离却不坐,只是静静的站在窗前,沐浴在夕阳下,曼妙的身躯十分具有诱惑力。
秦阳也不招呼她,仍自躺在床上,双目合拢,闭成了一条线,唇角斜向上方,似在讥笑。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子能够沉得住气多久。
“秦阳,你……没事吧?”半晌过后,南宫离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很动听,再配合上咬着下唇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见了,也忍不住将她抱在怀中,呵护一番。
秦阳却没有多少表示,双眸微张,斜瞟一眼,淡淡的道:“还死不了。”
“你……你想怎么样?”
南宫离深吸了一口气,将起伏的心绪平静。这还是自己第一次遭到别人这样近乎于无视一样的对待,还是一位最瞧不起的人,哪怕他现在不傻了!
当时的情况,只有秦阳和她两个人知道,秦阳如果死聊话,那么这件事情也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别人就算不信,也拿不出证据来,她,不会有事!
没想到的是,秦阳竟然没死,还活着,不但活着,还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傻了!
如果秦阳想要追究,凭借着秦河如今的权势,她们家会立刻被灭门。秦阳并没有这么做,她们家到现在还是安然无恙,明还有挽回的余地。
南宫离却不知道,秦阳根本不打算放过她。之所以不立刻对她下手,只是因为不想动用秦家的权势,让秦河遭受楚皇的猜忌。何况秦阳有的是办法让南宫离向外人澄清这件事情,还自己一个清白,也还秦府一个清白!
“南宫离,我想怎么样?你差点杀了'我',你'我'该怎么样?你栽赃陷害'我'你问我该怎么样?现在秦阳没死是上眷顾,但是这又怎么样,在你的陷害下,'秦阳'被塑造成了一位侮辱自己未婚妻的畜生!”
“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秦阳'的爹娘呢?秦府中的其他人呢?他们出去的时候会因为秦府中出了'秦阳'这么一个败类而被人鄙视,这些你想过没有?”秦阳声音低沉,替另外一个秦阳问出了这些话。
南宫离脸色惨白,一颗心深深的沉入了心湖。她到希望秦阳大声斥责,那样还有补救的希望,但秦阳并没有这么做,他的情绪太平静了,平静的让她有些害怕。
“对不起。”
南宫离低下头,眼眶微红,夕阳下,看起来是这样的柔软,只是这柔软下是一番怎样的面孔,秦阳的前身已经领教过了,秦阳实在没有怜惜她的必要。
秦阳冷笑一声,慢慢的坐了起来,轻佻的目光不断在南宫离娇躯上游走。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需要的是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不得不,南宫离却实有值得骄傲的本钱。
她很漂亮,身姿高挑,容貌艳丽,衣着一件紫色长裙,看起来高贵无比。如丝绸般光滑的黑发竖着一根青丝带,自然垂落在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眉若远山含黛,肌肤如凝脂白玉,目光似水,鹅蛋脸型,如同皓月一般精致,生的丰神治丽。
哪怕秦阳再厌恶面前的女子,也不得不称赞一声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