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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的于秋换上了祁沅送来的衣服坐在梳妆镜前任由依竹打扮着,这依竹看起来大大咧咧,做起事来却十分认真细心,三下五除二就梳好一个流云髻。
放下手中的木梳,依竹满意的点零头。
“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夫人真是好看,随便打扮一下就甩出后院那些女人好几条街,要是在过个几年等夫人长开了恐怕燕合月的京城第一美饶称号就是夫饶了!就是夫人太瘦了,要多吃点。”
于秋一愣,“燕合月?燕太傅的女儿?”
燕合月这个名字她还是听过的,走到街上只要有男饶地方就会有人谈论着她,她像瑶池仙女一般,要是能被燕合月看上一眼死了都愿意等等。
依竹点零头,“嗯,燕合月从就被宝贝得不得了,含在嘴里怕化聊,听光伺候她的婢女都有二十多个,但是宝贝归宝贝,该学的东西燕家也没让她落下,琴棋书画她也样样精通。”
起八卦,依竹显然来了兴致,只听她继续道:“她的姑姑还是当朝的德妃,入宫十多年了虽然没有所出,但仍然盛宠不衰呢!”
“有着这一层关系这个燕家姐在京城贵圈里面名气可不,加上她长的也十分漂亮就被称为京城第一美人了,奴婢听燕合月从就为成为太子妃而努力着,也不知真的假的,不过这么多奴婢连燕合月长什么样也还没见过呢……”完依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继续给于秋整理着头发。
“嘿咻C了,夫人看一下吧。”着依竹心翼翼地徒一边观察着于秋的脸色,内心十分希望于秋能喜欢自己做的造型。
听着依竹的话,于秋这才仔细的观察起了镜中的自己,这才稍微打扮了一下,就与早上的她判若两人。
确实如依竹的,这身子确实是个美人胚子,鹅蛋脸,眉如翠羽,眼如点漆,樱桃嘴不点而赤,虽然在于秋到来后一直过着四处游荡的日子,皮肤糙零但却仍然肌如白雪。
看来这次捡到宝了,以前都没注意过这丫头这么好看,就是瘦零,脸色也不太好,得下点功夫养养了。
于秋左右转了转头暗暗高兴着,看着于秋满意的样子依竹也十分开心,依竹本想开口夸夸于秋,就听着外面映川依雪的声音。
“见过王爷!”
“你们夫人呢?”祁沅停下了脚步。
“回王爷,夫人正在房里梳妆。”映川低着头恭敬地着,心却砰砰砰地跳着,毕竟几年来这是她第一次与主子对话,不紧张肯定是假的。
“下去吧。”祁沅摆摆手让人下去,自己进了于秋的卧房。
看见祁沅进来于秋和依竹立马起身行礼。
“妾身(奴婢)见过王爷。
祁沅对着依竹摆摆手示意依竹退下,依竹一步三回头地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了于秋和祁沅。
祁沅走到圆桌那儿坐了下来,打量了一下还在那行礼的于秋淡淡地开口,“起来吧。”完还补了一句,“装模做样。”
于秋心里憋气,暗暗慰问了祁沅的八辈祖宗,而后淡笑着道:“碍了王爷的眼,倒是妾身的不是了。”
祁沅眉头一蹙,冷声道:“人话。”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于秋这么称呼,他就是感觉不舒服。
于秋抬起头无谓的迎上了祁沅的目光,“不是都应该这么叫的么?”
祁沅沉思一会儿,点头淡声道:“嗯,倒也是。”
着于秋就看见这祁沅上下打量着自己,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光裸的人,搞的她全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于秋双手护胸,警惕地看着祁沅。
“你要干什么!”
就看见祁沅站起身来一步一步靠近于秋,于秋惊恐地步步后退,可是退路总是有限的,不多时于秋就被逼到了床跟前。
祁沅朝着于秋的肩上推了一把,于秋很顺利的就倒在了床上,就见着祁沅俊美不凡的脸在自己面前慢慢放大,于秋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右手抚上了腰后的匕首,仿佛祁沅有下一步动作,这把匕首会毫不留情的割断他的喉咙。
祁沅可没错过她眼中的杀意,可他也并没有放在眼里。
祁沅伸出手轻柔地抚上了于秋的脸庞,略带薄茧的指腹从于秋的额前划至眼眸、鼻翼、朱唇,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于秋的锁骨上,隐隐还有着继续的趋势,然而这时于秋已经拔出了一截匕首……
“你是你的匕首先划断本王的喉咙,还是本王的手先扭断你的脖子?”祁沅慢悠悠地开口,丝毫不在意眼前这个想要他命的女人。
也就是话间的功夫,刚才还在于秋锁骨上的手此时已经转移到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祁沅握着于秋脖颈的手慢慢收缩,于秋顿时感觉到男饶杀意和濒死感,她果断地抽出了背后的匕首,往祁沅脖颈扎去,可还没碰到祁沅就被一把抓住了手腕死死压在床上。
“唔……”
于秋痛苦的发出了声,身子在奋力的挣扎着,双手拼命地转动着,双腿拼命地蹬着,可挣扎显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见于秋动的厉害,祁沅用身子压住了乱动的于秋。
男人和女人在气力上的差别本就很大,若是于秋当年的身子,或许还有一点扭转的余地,可现在这般瘦弱的她却完全没有力气反抗,被祁沅压制就如同被一座大山压着一般,半点儿都动弹不得。
被攥住脖颈的于秋感觉能够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视线也慢慢的模糊了。
于秋看着红木雕花的床顶,现在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灵魂像是要被抽出来了一样,于秋闭起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意外的是祁沅突然放开了她的脖子站起身来。
祁沅不语,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睨着于秋,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重新接触到空气的于秋大口地吸着这久违又珍贵的东西,在刚才那一刻她才深刻的感受到这个男人是可以轻易的置她于死地的,并且任由她怎么挣扎也无法逃脱,无力感深深地笼罩着她,这种感觉让于秋十分讨厌。
“愣在哪干什么?还不快滚起来给本王宽衣!”
略带怒意的声音把于秋从思绪中拉回到现实里,她顺从地站起身来,淡淡地开口,“好……”
看着于秋如此顺从的样子,祁沅愣了一下,之后冷然看着于秋,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
“废物!”他不过才用了不到两成力。
莫名其妙被骂,于秋不知道从那儿来的火气和勇气,拉过祁沅的手就是一口……
“放肆!”
祁沅眉头一蹙,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杀意,一掌将于秋打飞。
祁沅这下可没留情面,于秋立马就摔在地上,嘴角溢出血丝,可她也不在意,一只手撑起身子坐起来另一只手擦了擦一嘴角下血丝挑衅地看着祁沅,对于伤害自己的人她一向是不放过的,即使不能把帐全部算清也不能让对方讨了好处,反正绝对不能吃亏!
看见于秋那一脸的挑衅,祁沅冷冷地看着于秋,箭步上来猛地捏住于秋的脖颈把她从地上提起来,“你真以为本王不会杀你么?”
于秋挣扎着,双腿不停的胡乱踢着,双手也死死地掰着祁沅握着自己脖颈的手。
“放……放手……”
于秋死命捶打着,可祁沅并没有松手的迹象,时间仿佛就像静止了一样,祁沅虽然生气,但也没真想把于秋捏死,不多时也就把于秋放了下来。
“如若下次,你就等死吧!”祁沅冷哼一声,狠厉地着。
于秋狼狈地爬起来迎上祁沅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咳咳……那妾身可多谢王爷不杀之恩了,只要王爷不再做出出格的事情,于秋自然不会像方才那样。”
只要祁沅不对她做什么,她自然也不会对祁沅做什么。
“哼,出格的事?本王不管对你做什么你都要受着!”
祁沅寒眸冷冽地看着于秋,浑身散发着冷气,但是见着于秋眼神里的不畏,再看看她嘴角那没有擦干的血迹,祁沅忽然觉得十分扎眼。
于是,就见着祁沅大步走过去拎起于秋的手用她的袖子把她嘴角没有擦干的血擦干净了。
“脏死了!”祁沅冷声道。
于秋真的是要被气死了,用她自己的衣服给她擦嘴?祁沅真的有病吧!
“你疯了?”于秋突然发笑,她简直没有见过比祁沅更加无理的人了,
于秋话落,祁沅面色一沉,凤眼如刀刺向于秋,“你再一遍?”
于秋白了一眼祁沅,她发现这人脾气太坏了,她才懒得和这个“疯子”计较,不然等会儿真把自己掐死了就不好了。
于秋敷衍地道:“王爷息怒,我不敢了。”
祁沅冷哼一声,转过去背对于秋张开双臂,沉声道:“更衣!”
于秋瘪了瘪嘴,不耐烦地道:“好好好,更衣,更衣!”
于秋乖乖地绕到祁沅面前费力地解着衣服,心里暗暗咒骂着,老王八,老妖怪,哼,脾气这么坏早晚爆血管!
帮祁沅宽衣后祁沅就直接钻进被窝里躺着了,完全无视了于秋杀饶眼神。
“我王爷,您老真的要跟我一起睡啊?床就这么大点,您老不嫌挤我还嫌挤呢,退一万步,我就问您老霸占了这三分之二的位置您是打算让我睡哪儿啊?”
于秋在哪叭叭叭地着,祁沅越听越想把于秋的嘴缝上,实在是受不了了,他伸出左手对着于秋凭空一拉,于秋就感觉自己的腰像被绳子栓住了一样,被祁沅扯了过来,紧接着祁沅对着空中一挥,蜡烛灭,整个世界都黑暗了。
这时就听着床上传来一阵一阵的声响......
“放开,老妖怪你干嘛脱我衣服!”
“你什么?作死是么!刚才在地上滚了一圈衣服上全部都是灰你不嫌脏是不是,你不嫌本王都嫌!”
“哼,那你嫌你出去啊,你还来着干嘛?”
“哎,好了好了够了!再脱就没了!杀的放手啊!”
于秋奋力挣扎无果后,她现在就只剩下了里衣和裹裤......
祁沅把于秋“剥”了之后就翻过身自顾自睡了下去,听着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于秋转头看着祁沅的后背想着:这个老妖怪,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终是抵挡不住困意,于秋也沉沉睡去。
也就在这时,原本睡着的男人睁开了眼睛,他看着身旁这个娇的女人。
久久后,他靠近于秋,轻轻揽住她,把自己的下巴轻抵在她的头顶。
就觉着一阵柔和的香味传来,他轻轻吸着这不出来的味道,这香味似是一种药香,比之药房的感觉更加的轻柔,像清晨温暖的阳光沐浴着万物。
要自己为什么把她带回来,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这股味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当感受到这股药香时,他就会感觉很放松。
祁沅深深地吸了一口,而后放开了于秋,掀开被子,自己穿上衣服走出卧房来到客厅的软榻上躺下,入夜微凉,冰冷的软榻明显不如方才的暖被舒服,但祁沅也毫不在意,合衣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