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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刚蒙蒙亮,泽子照常敲门。
“主子可否醒了?”
祁沅淡淡道:“进。”
泽子端着热水进来就看见站在正厅的祁沅,就在他疑惑主子怎么不向往日那般在卧房等他时,他忽然瞄见床上有一个东西在动!
什么东西竟然能上到主子床上!泽子心里大惊。
余光瞟见那扇半开的窗户,就见窗台上还有一个黄色的脚印子,泽子很快就明了了,在宁王府里敢这么明目张胆爬王爷的墙的,怕是只有秋夫人一人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很佩服秋夫人,居然能一次一次打破王爷的底线,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办法,若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没命活着了。
“好看么?”祁沅冷声道,话语里满满的威胁。
泽子立马把头缩回来,讪笑道:“不好看,不好看……”
着他手脚麻利的伺候着祁沅梳洗,待一切弄好后祁沅便去往了明月居后面的空地。
过了一个时辰,于秋醒过来了,她看着陌生的环境,环视了一周后又闭上了眼睛翻了一个身继续眯着,祁沅的床好舒服,床又宽被子又软乎,就是床板太硬了膈的她腰板子疼……
脑海里忽然划过了什么,于秋猛地睁眼坐起来,她知道昨夜的违和感是什么了!怪不得问他疼不疼他不疼,被打了板子哪有能正着睡的!想来也是,底下哪有人能打了他去!
想到这里于秋心里把那两个侍女骂了一顿,话不全了,传假消息9让她大半夜跑到人家房里去,本来想关心关心他以表歉意的,那知还在别人床上睡着了,丢死人了!她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
于秋越想越郁闷越想越懊恼,她一个咕噜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这时,祁沅推门走了进来,泽子顺眼就看见气鼓鼓坐在床上的于秋。
感觉到泽子一直盯着自己,于秋没好气地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睡在望月居的女人么!”
于秋完泽子就感觉背后一凉,不用看他也知道主子生气了,他赶忙解释道:“的没看!”
于秋瞪着泽子,“你骗人!”
泽子还想狡辩,却被祁沅打断。
“够了!备水。”
这一声仿佛,泽子应声后立马跑出去,开玩笑,私自窥视主子的女人,那可是死罪!这个秋夫人,就知道欺负他!
泽子走后,于秋盯着祁沅,控诉道:“王爷你骗人,你没有被打板子!”
祁沅面无表情地坐在凳子上,随手倒了一杯茶,缓缓道:“谁告诉你本王被打板子了?”
于秋刚要脱口而出是那两个婢子,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把头扭开,气鼓鼓地道:“我不告诉你……”
完,又是一阵沉默,很快,泽子来了。
“王爷,移驾清池吧。”泽子道。
祁沅起身就往正厅另一侧紧闭着门的房间走去,走到半路他回头对于秋道:“跟上来。”
于秋也不知道祁沅要干什么,不情不愿的穿好鞋子跟着他走着。
泽子推开了那一道闭合的门,一阵热气扑面而来,于秋瞪大眼睛看着,心里一震感叹有钱真好!
她本以为那只是一间耳房,哪知泽子推门后她才发现这屋子竟然有她的望月居一半大,更是比她沐浴的那个房间大出五六倍!
屋子里有一个大大的汤池,那一片池子就占了整个屋子的三分之二,放下那个池子之后就很难放下其他大件东西了。
池子由东西南北四个雕刻着兽首的地方进水,四边还放置着瓜果酒水,有吃有喝好不舒服,看得于秋艳羡不已,在想想她沐浴的那个狭的屋子,哎,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祁沅摆了摆手对泽子道:“下去吧。”
泽子道:“是。”随后马上退下门关好。
祁沅往前走到一个挂衣服的架子旁,抬起手对于秋道:“宽衣。”
于秋不乐意,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道:“不要,你自己宽,懒死你了……”着摘了一颗葡萄想要吃。
祁沅冷冷地看了于秋一眼,于秋生气的把葡萄一丢,怒气冲冲的来到祁沅面前道:“宽,我宽!”
着粗暴地蹂躏着祁沅的衣服,又是拉又是扯的,祁沅也没在意,待脱了只剩里衣,于秋停住了手,祁沅也到是不为难她,自己解开了衣服丢给她。
于秋眼睛都看直了,不得不这饶身材真是该死的诱人,结实的肌肉宽窄适中的腰……
总而言之就是三个字,她喜欢!
祁沅缓缓地走下水,于秋挂好衣服见没她什么事儿了转身就要走,那知祁沅的声音传来。
“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