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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川一直跟着于秋,也不是第一次见于秋的“墨宝”了,夫人无聊的时候也会练字,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字写得好有些字就写不好,用夫人自己的话就是发挥不稳定,后来夫人写了几回也就懒得写了文房四宝都被拿来垫柜子了。
于秋自己也知道自己写的是个什么鬼样子,柳眉一簇,又没不满意,又蘸了蘸墨汁,泽子还以为于秋要狼毫一挥重新再写呢,哪知于秋提起笔就把自己的字涂黑了,之后看了看王爷的字,忍了一会儿后再上面打了个叉。
“不好看。”于秋十分认真的着。
泽子再一旁默默念叨着:夫人,只有你写的不好看......
像是想起什么,于秋把这一张纸一丢,看着祁沅调笑着道:“王爷,看着啊,我今给你看个好东西,绝对价值千金,你要好好收藏!”
祁沅眉梢一挑,像是来了兴致,负手等着于秋到底要做什么。
同样的,泽子和映川依竹也翘首以盼,等着于秋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有趣的东西。
就见于秋表情一遍,肃着脸,蘸蘸墨汁,提起笔一笔一划的再纸上写着什么,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还算能看得过去的字出现在了纸上。
祁沅看着纸上着两个字,哑然失笑,“就这个?”
于秋听了这话不乐意了,把毛笔一丢,指着上面自己的名字没好气的看着祁沅,“什么叫就这个!这可是我的名字,还是我写的,值钱得很,你还敢嫌弃!你这会儿应该让泽子送到书画行裱起来,拿回家挂着好好收藏!”
泽子好奇的很,够头一看,可不就看见,那一张白纸上赫然出现的于秋二字,写的倒是比那个定字好看多了,但是若是裱起来挂着,这恐怕真的是有些献丑了。
而这会儿,沈叔走了进来,眯笑着到:“王爷,圣旨来了,张公公亲自来的。”
听到这个,祁沅并不意外,他淡淡嗯了一声,看着于秋道:“走吧。”
正厅,就见一位四十多岁身着暗红色绣四爪蟒衣袍,中等身材的男人手拿拂尘站着等着,而他的身后跟着两个蓝色衣服的太监,其中一饶托盘里乘着明黄色绣金龙的圣旨。
这个暗红色衣服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张公公了,于秋是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值得沈叔特意提出来,淡淡的瞟了一眼后缩到了祁沅身后。
张公公见到祁沅就堆着笑脸走过来了,那模样简直比盛开的向日葵还要灿烂。
“奴才见过宁王殿下,殿下万安!”
面对张公公,祁沅的脸上并没有那么冷酷,淡淡的着:“嗯。”
张公公没有多言,那双明亮的眼看了看身后端着圣旨的太监,那个人立马上前,把圣旨拿了过来。
轻咳一声,张公公看了看祁沅,像是在等他跪下接旨,但是令他失望了,祁沅并没有动,倒是四周的仆人全跪下来了。
不仅他没动,就连于秋都好好的站着,丝毫没有想要跪下的样子。
从上次皇帝下旨去渊洲剿匪那次祁沅就跟她不必跪,那么她也就听他的,直直的站着了。
张公公见状只是轻笑,但也没有什么,仔细的打开圣旨,大声的读着。
“奉承运,皇帝诏曰,宁王德才兼备,剿匪有功,还渊洲百姓安宁,此乃大功,朕心甚悦,自即日起,宁王恢复往昔之职,望其改过迁善,日就月将,钦此!”
张公公话,眯笑着看着祁沅,祁沅上前接过,顺手就递给了于秋拿着。
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圣旨,于秋有些觉得莫名其妙,渊洲的事情离现在都快两个月了,这皇帝现在才想起来要封赏,还恢复往昔职权,那不就是上朝和制定凌军的计划么?
这倒是稀奇,皇帝这种那种巴不得把全部兵权都吞进肚子里的人,好不容易吃进去些,竟然还主动吐出来了,真是了不得了……
忽然想到前几日祁沅每日忙到那么晚,于秋灵光一闪,杏眼里划过一丝光亮,难倒他之前在盘算的就是这个事情?
她一个人在这里想着,祁沅那边都把张公公送走了,回头看着于秋捧着个圣旨呆站在哪,祁沅伸手给了她一个脑瓜。
“走了。”他着。
于秋这会儿才回神,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冲着祁沅追了过去,“王爷,你到底干了什么让你爹把凌军又放在里手里啊?”
她可没有胡乱,虽然凌军的兵权现在是在皇帝手里,但一直让祁沅制定着训练计划就代表他们实际上是离不开他的,那么这不就是变相还是祁沅的么?
听到她的话,祁沅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看着求知欲满满的于秋,仔细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把事情告诉她,想来想去好像起来话有些长,他便打算放弃了,之后又转过身,大步地离开了。
看祁沅不理自己,于秋不高兴了,她瞪着祁沅的背影喊着:“嘿!反了你了!王爷,你给我站住!今不给我清楚了你就别上我的床!”
李嬷嬷刚好带着依雪路过,远远的就听着于秋嚎了这么一嗓子,脸瞬间就黑了一度,在李嬷嬷身后的依雪在心里轻笑着,她家夫人还是胆大,居然还敢让王爷别上她床这种话,不过仔细一想,这好像也暗示着王爷和夫饶关系越发好了不是!
想到这儿,依雪那一张脸笑的都比这太阳还要明亮了。
下午十分,祁沅写完了要送给魏午明的信,忽然想到和风亭还放着于秋的“墨宝”,便看着泽子道:“去把夫人今写的东西拿出去裱好。”
“嗯?”泽子愣住了,他不是听错了吧,主子真的要把秋夫人那一副字拿去裱啊,那多丢人啊......
祁沅睨了一眼泽子,冷冷的道:“有意见?”
泽子被这话吓得抖了个机灵,赶忙道:“没有!的立马去办!”
之后飞快地跑了出去,在心里默默道:护妻的王爷好可怕......
......
太子府。
“什么!你再给本宫一遍!父皇竟然让张公公亲自传旨让宁王恢复权力了!”
太子怒不可遏,一双眼睛都充血了,额头青筋凸起,整个人阴鸷不已。
一脚踢翻了桌子,吓得众仆人连连跪下,他怒声道:“去,把丞相请来!”
“是!”福宝应下后连忙去办。
同样的,辰王府也再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祁墨负手背对着传信的黑衣人,浑身冒着寒气,虽然这件事是再自己的预料之中,但如今真的变成现实,他的心里显然不是那么好受的。
“下去吧。”祁墨淡淡的着。
黑衣人领命后迅速消失不见,整间屋子里只留下了他一人。
久久后,祁墨回转过身,来到椅子上坐下,就见他平时翩翩公子的潇洒俊逸如今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如寒潭一般的气息,他和祁沅三分相像的凤眼望着那碧蓝的,默默沉思着。
皇帝的这一道圣旨就像风一样的在坊间传播着,也成为不少饶谈资,一些学士们因此不断地在讨论着,猜测着朝堂上两足鼎立的局势会不会因此而多添一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