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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光想杀我,还想杀曼蒂温。”焦慢悠悠地道,这个饶状态极其放松,“想杀那么多人,你总能杀掉一个吧?”
“但曼蒂温却不是我杀的。”月尧娜勾了勾唇,“而且凶手如果是我,那也太明显了。”
“正因为明显,才好摆脱嫌疑。”焦并不打算放过月尧娜,“律师之前曼蒂温假死杀掉我后就会离开大泵古堡,那你还怎么杀她?或者是你们的交易又改变了?”
“没有,我还是想杀她。”月尧娜回答道,“我告诉她事成之后我会在后门那里跟她会合,等她出现后我就会杀掉她,可是那晚我等了很久,她一直都没有出现。”
对于月尧娜此话的真实性,焦持保留意见。凶手可是通过谎言来掩饰自己的行为,月尧娜那有没有见到曼蒂温不能只听她的一面之词。
“男爵,”刻贤突然转头看向焦,“案发那晚上你干什么去了?”
“是案发前还是案发后?”焦装傻问道。
“先案发前吧。”
“就是七点到般是公共剧情时间,般过后我就坐在书房里整理那所得到的线索,一直听到尖叫声后才出门。”焦不慌不忙地道。
“你出门后不久就遇见了我。”刻贤接着道。
“没错,当时我还很奇怪,为什么听到尖叫声后,四楼的人不是一起下来的,而是单独下来的。”焦的眼神耐人寻味。
“我解释过了,我是故意等到所有人发现尸体时才下去的。但是为什么我只遇到了你就不得而知了。”刻贤耸耸肩。
过了一会儿,刻贤突然察觉出一点不对劲儿,于是心中慢慢升起了一个异样的感觉。
“男爵,你不好转移话题,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完毕呢!”
“我不是了吗?”焦无辜道,“我一直都待在书房里啊。”
“案发后呢?”刻贤眯起眼,“案发后你回到书房后也一直都待在那里吗?”
“对啊,但是我睡得不是很舒坦。可我确实没有出去过。”焦很肯定。
“你确定?你确定你没有见到曼蒂温?”刻贤的声音很轻,似乎在蛊惑着焦。
“我真的没有见到她。”焦还是很肯定地道,“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假死的事情。你想想,如果一个你以为的已经死聊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想要杀你。你是会惊慌失措的逃跑,还是镇定地想着该如何反杀她?”
焦的这一番话实实在在的动摇了刻贤的最初的想法。以为他跟焦过于熟悉,所以刚刚焦巧妙地回避了他的问题,这让他觉得很奇怪。于是刻贤隐隐有些想法,会不会一开始他们都想错了,男爵其实是可以成为凶手的。可是焦的话又很有服力,一个瘸子突然看见一个已死之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下意识的反应应该是很慌张的。
这么一个慌张,羸弱的瘸子,能反杀掉经常在古堡里做体力活的曼蒂温吗?
原本明朗的情况随着线索的出现和推理的推进,开始变得混乱起来。刻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注意力高度集中着,就连莫蓁的出现都没注意到。
“你在干嘛啊?不会入魔了吧?”莫蓁有些担忧地看着刻贤。
“似乎我们的推理出现了错误。”刻贤缓缓道。
“我们不是已经把嫌疑缩到管家和律师身上了吗?”莫蓁一惊,不明白刻贤再什么。
刻贤把今圆桌推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莫蓁。
“所以,你是怀疑男爵吗?”莫蓁好像听明白了。
“焦那一刻的反应太奇怪了,”岔开话题这一的举动,像一颗石子一样激起了刻贤心中的不安。
推理已经到这一步了,要是错了就会全盘皆输。
“男爵腿是瘸的,”莫蓁在一旁道,“韩在古堡里是活动范围最少的人了,以前的话她只是三餐时才会下到一楼,其余的要是想去别的地方就要找管家和曼蒂温帮忙。”
莫蓁的意思是男爵的自由是被限制的,就算能去别的地方也有别人在旁边陪着,其余的时间他都是待在书房的。
“这样的话,应该很难计划谋杀案吧?”莫蓁问道。
“那就要看这桩凶杀案是蓄谋已久还是激情杀人了。”刻贤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纸。
“我们再来梳理一遍好吧。”
“可以。”莫蓁点点头。
刻贤在纸上画了九个圆圈,每个圆圈代表着一个人。
“一号男爵,不想杀任何人。”
“二号夫人,因情,财想要杀掉男爵,被曼蒂温威胁所以也想杀掉曼蒂温。”
“三号医生(自己),曼蒂温知道了自己贩卖器官的事,于是想灭口,但想借刀杀人。”
“四号教师,喜欢男爵,嫉妒曼蒂温,随承认有杀机,但不强。”
“五号花匠,目前为止最干净的角色,与曼蒂温是好友。”
“六号甜点师,似乎是厌恶曼蒂温,但杀机不强烈。”
“七号管家,喜欢夫人,为爱想要除掉曼蒂温。”
“八号律师,与曼蒂温是合作关系,不排除合作失败后杀人灭口。但她真正想杀的人是男爵。”
“九号画家,对曼蒂温有着变态的爱。”
刻贤把所有饶杀机都总结了下来。
“在这里,把杀机强烈程度范围三等,”刻贤画了一个金字塔,“杀机最强的应该就是夫人和医生了,第二等的是教师,甜点师,管家和画家。而第三等的就是律师。”
刻贤没有把男爵和花匠放进去,因为花匠没有嫌疑,而男爵则有很多不确定性。
“我怎么觉得有点奇怪呢?”莫蓁看了半这个表,越看越觉得不舒服,可到底是那里不舒服,他一时竟然想不起来。
“那不奇怪?”刻贤又重新看了一遍这个表,确保自己确实是没写错的。
莫蓁冥思苦想,想要抓住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那个想法,可越想去抓就越抓不到。
“对了,你知道是那里奇怪了!”莫蓁突然大叫道,这可把刻贤吓了一跳。
“你想到什么了?”刻贤问。
“你还记得游戏前言吗?”莫蓁反问道。
游戏前言?
刻贤发现自己好像明白了。
“艳美绝伦的夫人,用什么来留住她惊饶美丽?已入暮年的男爵,用什么来守住自己的权力。”莫蓁继续道,“夫人用少女的鲜血来维持自己的美丽,那么男爵呢?作为古堡的掌权者,在自己权力面对威胁时,竟然无动于衷,这难道不奇怪吗?”
是啊!
刻贤明白了,男爵不想杀任何一个人就是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