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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月娥吓得赶紧捂住徐有承的嘴,紧张道,“你瞎什么?!让老爷听见了怎么办?!我自是信你的。”
徐有承再次将张月娥圈住,“要的就是让老爷听见,我若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就让老爷来惩罚我好了。”
张月娥依偎在徐有承的怀里,用手拍了徐有承一下,“我才不怕你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呢,我爹了,你若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那我就跟你和离,他在给我招赘一个听话的,到时候我就住在侯府里,正好陪他。”
徐有承一听,都做好和离的准备了,那还撩?他抓住张月娥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许和离这两个字眼!我就知道岳父没安好心!”
张月娥嗔怪道,“瞎什么?我爹也是为我好,我觉得他的没错,我可是定远侯独女,侯府的大姐,在这京城里面,除了安歇公主以外,还有谁比我高贵?嫁给你可是便宜你了,你若是在不好好待我,那我干嘛要同你在一起?哼。”
最后那傲娇的一哼,勾的徐有承原本紧张的内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你放心,我绝对会对你好的,永远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徐有承再次承诺道。
张月娥句这么睁着大眼睛充满爱意的看着徐有承,徐有承缓缓的垂下头,眼见着两人离得越来越近,就听外面响起了一阵带着哭腔的嫩音。
“娘!呜呜娘!”
紧接着,门就被推开了,宋春花抱着皮皮走了进来,一边进来,她一边,“月娥,月娥啊,皮皮离了你不肯睡,要不你先把他哄睡着了,我在抱走?哎呦我这乖孙孙哟,瞧瞧这委屈的,奶奶带你找你娘来了,可别哭咯。”
张月娥慌乱的挣脱徐有承的怀抱,然后站了起来,她心虚的整理了一下头发,“娘,我来抱吧。”
“皮皮哟,怎么不睡觉?想娘了是不是?”张月娥抱着皮皮一阵亲香。
看的徐有承又黑了脸,这臭子生来就是克他的吧?!
皮皮两只肉手劝着张月娥的脖子,脸蛋贴着张月娥的脸,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看的宋春花一阵笑,“皮皮还呢,离不得娘亲,你哄哄皮皮,等他睡着了在抱我这屋来。”
皮皮早就能听懂大人的话了,听见宋春花这么,他立马反驳,“要和娘睡!不走!”
“好好好,皮皮乖,要跟娘亲睡。”宋春花赶紧哄道,等家伙睡着了在抱走就好了,反正他也不知道。
可是皮皮不知道宋春花的想法啊,他‘心有余悸’的抱着张月娥,脸蛋贴着张月娥的脸,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看的徐有承直搓火。
“他都那么大子了,还和娘亲这么亲近实属不该,明在让人收拾一个院子出来,他这么大了,早该自己一个院子住了!”
宋春花闻言赶紧给徐有承使眼色,让他别了,皮皮现在已经大啦,能听懂他们的话了。
果不其然,皮皮一听立马就开始撇嘴了,可怜的他也不哭出声来,金豆子一下子就掉了下来,砸在他亲娘和亲奶奶的心底。
“皮皮乖,咱不理爹爹,那都是爹爹瞎的,娘亲才不舍的让皮皮自已一个人搬出去呢。”着,张月娥就在皮皮的嫩脸蛋上亲了一口。
皮皮看了徐有承一眼,那眼神啊,怎么呢?反正看的徐有承直酝气。
宋春花瞪了徐有承一眼,虎着脸,“你你逗他做什么?我们皮皮已经够乖巧了,月娥有孕,我跟你,你可给我老老实实的,听见没有?!”
徐有承还能怎么样?当然是选择答应啊!谁让这是他娘呢?
不过,最后皮皮还是没能睡在这里,等他睡着了,就被徐有承张罗着抱到了旁边的厢房。
回来的时候徐有承还一脸委屈的样子,“都慈母多败儿,你不该那么宠着他。”
张月娥一脸无语,“我哪里宠着他?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儿子那么,你难不成还跟他吃醋?”
可不是吃醋了咋地?徐有承脸上闪过意思不自然。
“我哪里吃醋了?你这个做娘的狠不下心,我这个当爹的当然要严厉一些,否则把他宠成了纨绔子弟怎么办?时候宠着他,等他长大了无法无,你还能继续宠着他不成?”
张月娥明白徐有承的对,如果她没有回到侯府的话,她也不会担心这些事情,但是现在她回到了侯府,她爹又对她予取予求,对皮皮也爱屋及乌,这简直就是纨绔子弟培养的温床,那么多年之后,皮皮没准真的会变成惹人生厌的纨绔子弟。
“皮皮那么乖,才不会变成纨绔呢!”
话虽然是这么,但是张月娥却对教育皮皮这件事上了心。
徐有承担心侯府以后不会安生,果不其然,第二文昌远就带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张娇娥上门了。
门房一听来人叫张娇娥,是侯爷的亲侄女,脸上立马就带上笑意。
“您请稍等,我这就去禀报。”门房客气的道,也没有关门,而是让张娇娥和文昌远在门口等待。
等门房走了,张娇娥才兴奋的打量侯府的大门,她激动的扯了扯文昌远的袖子,“文郎,这真的是我大伯家?我的老爷唉!怎么这么气派!”
对于张娇娥的土包子模样,文昌远有些嫌弃,但是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出来,他温柔的,“这是定远侯府,定远侯手握大军,是朝中的实权派。”
这话文昌远你从昨到现在不知道过多少遍了,张娇娥激动的脸色通红,“我知道我知道,我大伯现在很厉害,你一会我见到我大伯之后要怎么?是先跟他哭诉这些年日子过的不好,还是先我们家把张月娥养大多么不容易?”
提起张月娥,张娇娥还是有些愤愤不平,“你张月娥她何德何能,居然有这么厉害的爹!”
文昌远皱起眉头,他抬头四处打量了一下,见离他们最近的家丁也有十步远,想来应该听不见张娇娥话。不过,他还是,“你点声,若是让人家听见,传到定远侯的耳朵里怎么办?”
张娇娥冷静了一下,然后她声的抱怨,“张月娥以前一直都不如我,可是自从她嫁人之后,所有事情都不一样了,现在她又有了一个侯爷亲爹,那我以后岂不是更比不上她了?”
文昌远佯装打量别处,但实际上,眼睛就没离开前面的家丁,他声的,“你跟她有什么好比的,等以后让你弟弟过继给你大伯,等他袭爵之后,你就是定远侯的亲姐姐,到时候张月娥这个堂姐,能跟你比?”
这句话文昌远也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是张娇娥就是想听他,这样才能让她有扬眉吐气的感觉。
“你的也是,对了,你给我爹他们写信的时候,有没有写咱俩的事?文郎,我跟你到京城来可是吃了不少苦,你以后可要好好待我。”着,张娇娥便一脸娇羞的看着文昌远。
文昌远点点头,一脸郑重的,“你放心,等你爹娘到京城来,咱俩就成亲,就是委屈你了,你也知道,我家中已经娶亲,但那都是父母之命,并不是我的本意,以后就让她留在老家奉养爹娘,你跟着我留在京城。”
张娇娥充满爱意的仰头望着文昌远,“都听你的。”
张娇娥心里的算盘打的也很精,虽然文昌远娶她做平妻,但是她可是定远侯的亲侄女,文昌远敢对她不好?至于文昌远那个糟糠之妻就留在老家替她奉养公婆好了,她愿意守活寡那就成全她。
站在他们十步远的家丁的耳朵动了动,心中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这里的家丁常年练武,自然耳力惊人,文昌远他们觉得自己话已经够声了,却还是一字不落的让他听到了耳朵里。
文昌远他们今来的不凑巧,张远征并不在家中,而是去了郊外大营,所以那个门房直接就报到了张月娥这里。
张月娥一听来人是谁,你眉头就是一皱,“跟他们侯爷今日不在,请他们改日再来。”
将下人打发下去,张月娥就去了书房。
“果真像你所的那样,这侯府以后估计有的热闹了。”
徐有承正抱着皮皮,让皮皮站在他的腿上,然后握着皮皮的手,教他写大字呢。
“文昌远上门来了?”
张月娥气哼哼的坐下来,“他们也有脸上门?”
徐有承嗤笑一声,“有利可图,脸面算什么?”
“我爹今日不在家,她来也没用,我是不会见他们的。”
“不见就不见,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过,我以为你会想让看看张娇娥低声下气的模样。”徐有承握着皮皮的手,可皮皮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奈何人力气也,根本就掰不动大腿。
“我又不是张娇娥,可没有这种癖好,她过的好与不好,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她根本就没有将张娇娥放在眼里,所以根本就不在乎她过的怎么样!
张娇娥过的好,她一点也不羡慕,张娇娥过的不好,她也不想幸灾乐祸。
“你不让她进来,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皮皮手在不停的挣扎,徐有承忍不住皱起眉头。
“她不善罢甘休还想做什么?这里可不是咱们之前住的院,可以任由她在大门口撒泼。”张月娥是一点也不担心,但她还是让身边的丫头去前头给她传了一句话。
徐有承听见张月娥的话,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他便笑了。
张月娥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你看我给做什么?”
“看你好看。”
张月娥脸色腾地一下就红了,“皮皮还在呢,当着孩子这些干嘛?”
徐有承低头看了一眼皮皮,然后发现,皮皮也正仰着头看他呢,父子俩大瞪眼,然后皮皮哇的一声就哭了!
别张月娥了,就连徐有承都吓了一跳。
张月娥赶紧走过来,将皮皮接了过来,“皮皮乖,不哭啊,我们不哭。”
张月娥转过身去,徐有承就见皮皮撇着嘴,抽噎着看着自己,可他脸上哪有眼泪啊,原来全是假的!
“这臭子成精了不成?”徐有承喃喃自语。
“你要给皮皮开蒙我没意见,可是是不是应该等他在大一点?他现在手那么软,怎么握得住笔?而且他连话都不全呢,你教他也是浪费时间。”张月娥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