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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花月很是珍惜这时刻,摘掉鞋袜将脚伸进被窝里暖着,顿时舒服地长呼出一口气。
“花月,来,给你个汤婆子放脚底暖着!”
“麻姐!”花月有些愣愣地看着主动与她话的麻姐。
麻姐姓马,名字不详,因为长了一脸麻子,大家就都叫她麻姐,性格似乎有些孤僻,平常也总低着个头,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恼哼哼的,好像谁都欠她钱一般。
一间屋子四个人,花月就和麻姐没过话,因为了麻姐也不搭理她。所以现在才奇怪,怎的麻姐今日主动和她唠嗑了,脸上还带着笑?
麻姐已经将汤婆子塞进花月被窝里了,烫乎乎的,花月忙将汤婆子推到脚底,试探着碰了碰,然后隔了一层被角将脚丫子靠上去。
“呼,真暖和,谢谢麻姐,要不……麻姐你也上来跟我被窝里一块儿暖和暖和吧!”
“不用,你不用管我!”麻姐按专月要起身的动作,视线是落在那阴蒙蒙的糊了麻纸的窗棂上,带着叹息的语重心长的口吻,“这女人呐,最重要的就两样东西,一样是脸,另一样就是身体。长了一张好脸好颜色,那是赐的,生来就是该享福的;接下来就更应该好好保养自己的身子,尤其别受寒了,不然生不出孩子来,这辈子终究是没个保障!”
“诶?”花月有点懵……看麻姐的架势明显是想传授她一点过来饶经验,但花月歪着脑袋眨巴着大眼睛,她怎么有点听不懂啊~
麻姐看了看周围,挪了挪屁股底下的板凳,更靠近了花月一些,声道:“大爷回来了!”
“大爷?”花月又眨巴眨巴大眼睛,控制不住地吞咽口水……为什么她听到大爷,首先想到的竟是大饼?
好想吃啊——
“你看那谁!”
麻姐朝花月使眼色,屋里就四个人,花月本能地看向麻姐身后,与她对床的红霞,人正闷头大睡,只留了一缕枯黄的头发露在枕头边上。
“不是红霞,你看别枝!”几乎听不见麻姐的声儿,她完全是用口型向花月传递了信息。
哦~花月的反应有些迟愣愣的,将视线从红霞那边平移到别枝身上……
别枝是个二八芳龄的姑娘,听原本是大爷院里的二等丫鬟,但不知犯了什么事,叫大奶奶抓住了辫子,赶到了这最辛苦又最没有油水的浣衣房来了。
到底当了几年的二等丫鬟,别枝还是很有家底的,平时穿得也比她们几个好,涂脂抹粉的一日也不曾落下,此刻别枝正拿着她那盒珍藏已久轻易舍不得拿出来用的香粉,细致地涂抹在白嫩的脖子上。
花月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怎的那盒香粉,看起来辣么像龙须糖的糖霜啊!
“哼,你别看她费尽心机妆扮着,大爷肯定看也不看她一眼,不然她被罚到咱这浣衣房,怎的不见大爷来传过话,给她送过一次东西?”麻姐对别枝还在幻想还在做白日梦的心思颇为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