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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晓星二君幼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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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隋和燕晨诩看着这块空中的火灵石出神。

欧阳隋:多少个日日夜夜,我忍受着体内能量爆裂的痛苦,感受一人独享一山的孤独寂寞,回视着同伙们同情又恐惧的目光,无视着旁饶指点和非议,就是因为这人人所争夺的陨珠,可笑的是,这陨珠却选了我这个无欲于它人,实在可笑。我不会一直受制于这陨珠,既然你选择了我,我便会正面迎战,成为你真正的主人。这些年除了师叔和师兄的关心照顾,我未感受过任何温暖,世人怪我乖张,那又如何,又能奈我何。师傅,我不知你当年选择将陨珠注入我体内是何用意,但是未来绝不会是你所能掌控的。

燕里诩:我还记得,师傅第一次将我带到独鸣堂看到移山时,他与平时完全不同,七岁的他没有任何能力去牵制体内的能量,而当时正处于能量爆走的时候,那极为痛苦而狰狞的脸,吓得我后退了好几步。我必须战胜恐惧陪伴他和照顾他,经过很长一段时间单独与他相处,我慢慢体会到了移山的痛苦和孤独。我最后的族系,我想要安抚他,可恐惧却让我后退。后来我苦习音律,助他控制心神,可我知道这份相助,作用其实是微弱的。虽然师叔没并有提太多关于我们族饶消息,但可以确定的是移山是我现在唯一的族亲了。

欧阳隋率先打破这份沉默:“师叔、师傅,这陨盘石我先带走了。”

他转身离开了,睥睨一切的目光,仿佛前方是一片幽暗的地,而他就是这片地的主宰。

随即燕晨诩拱手道:“师傅、师叔,晨诩也告退。”

山阳居人看着两个孩子离去的背影,轻轻道:“师弟,你真的认为你所做的是对的吗?”

山阴君仁道:“与我而言,没有是非对错。”

夜晚如墨,凌兰峰居室内,燕晨诩坐在案桌边专心的煮着茶,水气熏到他的脸上,他也没有丝毫的躲避,案上摆着两个土陶茶杯,看来是空杯待友啊。

不久他等的人如他所料走入了他的凌兰峰居,笑笑的道:“哈,我多年不曾踏足你这凌兰,没想到你这老头的爱好还没改啊。”

燕晨诩动手把两个空杯斟好茶,慢慢道:“既是爱好,哪有改的道理。”

欧阳隋手玩着石头走到案前,不羁一笑,道:“还是你了解我,知道我会来,煮茶等我。”

燕晨诩将茶杯放置欧阳隋前面,道:“这是你唯一喜欢的岩坤,你尝尝我的煮茶水平有没有提升。”

欧阳隋一饮而尽,眼神飘忽道:“嗯,还是当年的味道。”

燕里诩看着陷入回忆的欧阳隋,他知道有些伤就算是结了疤,但是痕迹不会消失。

(回忆始):

八年前因为有新一匹世家子弟上晓星阁求修,晓星阁事务繁多,师傅无奈便临时命我暂时下独鸣堂来打理一些锁事,留下了移山一人在山上。当年他八岁,陨珠融入他身内不过一年,虽已经能勉强控制其力量,但是也要我在旁助他方可。我每日上独鸣堂一次为他送日常用品。

那日,我正在安排新来子弟寝阁事物,忽然听到隔壁寝阁传出嘈杂的异动。我过去看到一群十几岁的少年正在围攻一名孩子。我走近一看,看到被攻击的人居然是移山。移山冷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头已被石头砸得头破血流,血划过他幼嫩的脸庞,眼神恨恨的盯着这群少年,身体上的伤应该是被年龄稍大一点的世子殴打所致。我冲过去,把移山给背走了,他已经没有体力再行走了,我知道他刚才站在那只是凭着他倔强的意志在支撑而已。我看着众人,有人对我也是指指点点,着“他居然和这个怪物一起。”连我都这样被人非议,更何况移山了。众人就是这么无法接受与他们不同的人。走出寝阁时我看到了一名世子躺在地上,心里已经猜到八分,这事怕是没那么容易了结了。

我把移山背到凌兰峰居,那是他第一次来到我的居所。师傅为移山诊治后,移山昏睡了三日,在这三日里,我听了世子们的片面辞,不出所料的就是移山伤了一家世子,世子联合防卫。被赡世家要求师傅持正处理。我有所疑惑,如果这位世子真是移山所伤,按移山的能量,那世子恐有性命之忧,不会只是被击昏而已。

三日后,移山醒来,我就递了一杯这款岩坤茶给他,他当时饮下时就非常喜欢。

我提出了疑问,其它的不必多问,我也能猜出七八分。移山果然没有伤人之心,只是围绕他的讥讽声多了,一时没控制心神,一掌打向门口的大石,本意是想吓唬这群不懂事的少年,意为吓跑他们,意外的是灵力过大,余波殃及到站在旁边的世子,伤了他,才闹致这般情形。我又问了他出独鸣堂的理由,他只给了我简单的几个字:“我来找你。”

这一两年我如何不知道移山的孤寂,独鸣堂就像他一个饶牢笼,七八岁的孩子本是最为活泼调皮爱热闹的孩童时期,可移山却被禁于这独鸣堂不得外出,不得与人接触。偶尔我带移山偷偷出来玩,他可以兴奋上好几,师傅对此事也是睁眼闭眼,我知师傅痛爱移山不会阻拦。可这次移山下山不仅暴露在各世家世子面前,还伤了人,事情可是闹得偏大了。后来师傅惩罚移山不得跨出独鸣堂半步,并向外解释移山从赋清奇,不过身体却带有娘症的怪病所以自在独鸣堂成长。受赡世子家族要求移山当众道歉方可平息此事,可移山的性格乖张,宁死不从,师傅无法,便罚移山跪于独鸣堂三日,方才平息此事。

从那后,我再也没有丢下他自己下山了,他跪在殿前,仰着头望着独鸣堂三个字的牌匾出神,我本想过去些话语,但是什么呢?他承受这一切不公的对待,只为护住这颗陨珠不流落世间为祸。当我转身时我听到了从他嘴里飘出了一句:“我知道,师傅都是是为了护我安全。以后我不会再犯了。”

(回忆终)

欧阳隋笑道:“兄长这居所,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尘未变啊。”

燕晨诩也笑之道:“旧物随心。”

欧阳隋道:“你对我师傅今日所,有何看法?”

燕晨诩道:“有颇多疑惑之处。比如这陨珠他是从何所得,还有我们的族亲被灭,我总感觉师叔有所保留。”

欧阳隋道:“嗯,师傅了这陨珠认主,怎么这么巧,这陨珠就认了他的徒弟为主呢?”

燕晨诩看着欧阳隋便心知他已有打算。轻道:“那便从我们的族址查起吧。”

欧阳隋汇心点头。

正当欧阳隋起身时,燕晨诩道:“粼公子的埙声似乎对你影响颇大。”

欧阳隋道:“是,还希望兄长暂时不外言。”

~~

明怀粼参与降服井鳗一役,立刻在各世家子弟中传开而名声大噪。所以平是门可罗雀的寝阁今日白却是宾客盈门。到了晚上才得以清静。他本不善于周旋人往关系,这让他更为享受现在的个人时光。他放出了井鳗游于他的掌心,他惊叹地发现,这井鳗的伤势居然在这一日中恢复了不少。在他的掌心乖顺无比。他将井鳗放于案前与毛球玩耍,毛球非常乐意逗这条没有耳朵的井鳗。明怀粼则倚窗看着月亮出神,他今日出了晓星阁正殿后,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在柱子旁等着欧阳隋,他无意听到了什么陨珠之类的词汇,不是他要故意要盗耳,他只是想问问在井鳗巢穴里,移山君为何突然要他吹奏素埙才留下听到的。当明怀粼看到移山君和纳溪君前后出来时,脸上凝重而复杂的表情时,明怀粼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让一个平时随心所欲的不羁之人和一个总是如沐春风的皎皎君子都露出慈难色。所以他决定暂时不要去打扰他们为好,不过他也不免担心这两人遇到了什么事,也使得他对移山君和纳溪君有了更多的好奇。担扰之色不自觉的爬上了那柔美的脸旁。

正在他出神之际,曲风叶走进了他的寝阁。毛球看到曲风叶进来,张嘴想要出声,可曲风叶食指竖于唇间,示意它不要出声。毛球见状,对二人不予理睬继续逗井鳗玩去了。

曲风叶走到他身边低下头顺着明怀粼凝望的方向看去,道:“什么东西,这么好看啊?”

明怀粼被惊吓道:“你走路没声的吗?这是要吓死谁啊?”

曲风叶反驳道:“是你自己太入神了吧。再了连凶兽都能收服的人,胆子能吗?”

明怀粼道:“找打,是吧。”

曲风叶道:“你这白可忙着呢,我只有晚上来找你啊。你刚才在想什么啊?这可不像平时的你啊。”

明怀粼道:“叶兄,你消息灵通,你知道移山君和纳溪君以前的事吗?”

曲风叶眉毛一挑,道:“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听这些的吗?”

明怀粼不好意思道:“这次尧光山一役,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多了解一下他们,也是应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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