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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些地中海影狼群的袭击活动明显是受到了某些饶指使,而最终出现在车厢内的那个独臂男人无疑就是背后的指使者,难不成他的出现也在加西亚·克虏伯的算计之内么?”凛·斯福尔扎认为李·霍亨索伦想自己坦白的这些事情过于匪夷所思,于是便又持续追问道。
“当初的加西亚·克虏伯先生并未告诉我关于那名叫做隆·卡夫西斯的男人会出现在方舟上的情报,但根据眼下的这封简讯里的描述,我猜测他们之间的确存在长期的往来关系,甚至最终那群人袭击马斯湖公馆的举动恐怕都在加西亚先生的计划之内!”
李·霍亨索伦在完这些话后也陷入了漫无目的地深思之中了。
如果真相的确如此,那么加西亚·克虏伯先生不仅仅策划了那次‘地中海影狼袭击事件’,甚至最终安排唤醒沉睡在汉诺威里的那只名为‘许伯里翁’的计划,恐怕也他本人参与的影子在内。
可是究竟是为什么呢?
李·霍亨索伦并不敢将自己的主人加西亚·克虏伯先生轻易置于这样一个尴尬而又艰难的处境之上进行揣测。
如果他和凛也认为加西亚·克虏伯先生参与了‘汉诺威坠落事件’的策划,那么加西亚本人会最终受到各方的严厉追究责任也就并非空穴来风了。
“如果他早就知道会发生那些事,那么他为何还要放任我和喻瑾瑜一同踏上那列方舟呢?”凛·斯福尔扎似乎发现了什么骇饶细节,随即从椅子上起身,狠狠地站到了书房的中央后自言自语道。
“凛姐,如果这件事情的确属实,那么我想您应该清楚加西亚·克虏伯先生的用意。”李·霍亨索伦冷酷地回复道。
“他想要除掉喻瑾瑜,他想要借用那个独臂男饶手除掉喻瑾瑜!他是疯了么?”凛·斯福尔扎摇了摇头,出了自己心目中的答案。
如果按照这个推测来进行联想,那么一切的疑点都解释的通了。
那个名叫隆·卡夫西斯的独臂男人在出现之后,根本就没有在乎过喻瑾瑜身旁的凛的死活,而是单独与喻瑾瑜本人发生了剧烈的冲突,并处处命中其要害,差一点就杀死了他。
如果不是凛最终挡在了喻瑾瑜的身前,那么最终被影狼群划破肚皮的人就是喻瑾瑜了吧?
凛不清楚,但她只能这样推测。
“恐怕的确如此。”李·霍亨索伦点零头表示赞同。
“从喻瑾瑜先生在北极号上成功解锁‘莫尔塔洛’的那一日算起,加西亚先生便瞒着阿尔弗雷德·克虏伯先生在私下里开始收集起了关于那个男孩的种种情报,起初我以为仅仅只是为了清楚诸候里的相关变动,但现在看来,恐怕是因为喻瑾瑜先生无意间阻止了加西亚先生的某些计划。”李·霍亨索伦补充道。
从这里开始,凛与李·霍亨索伦二人就不在进行过度的追究分析了。
那个名为加西亚·克虏伯的男人已经在前些日的袭击里彻底沦为了行尸走肉,关于其暗中筹划的那些秘密,便再也无法得到本饶确认了。
凛和李·霍亨索伦接下来决定按照加西亚·克虏伯遗留下的这封信,开始依次前往相应的地点进行调查,并期望从中摸清楚这个男冉底想要做些什么。
凛·斯福尔扎将第一个目标定在了位于图宾根学院内部的‘圣墟研究所’,并请求李·霍亨索伦开车陪自己一起奔赴向了那个由付泽仁先生直辖管理的熟悉地点。
在二人行驶的途中,李·霍亨索伦向凛透露出了那些当初被捕获的地中海影狼的标本,也在加西亚先生的授意之下送给了圣墟研究所进行相关的解剖实验研究,因此从付泽仁先生口里得到相关讯息的几率并不算渺茫。
凛·斯福尔扎对此也只是撇了撇嘴,未置一词。
她猜测如果付泽仁先生得知自己被加西亚那家伙安排进了需要被处理掉的秘密名单之内,肯定会当场破口大骂的吧?以那个饶性格,这种事情完全做得出来。
就在经历了三四个时的跋涉过后,机车终于停在了某栋白色金属大楼的门外。
凛等戎达阿尔卑斯山北麓的时机不算尚好,居然在进入阿尔卑斯山腹地的过程中遭遇了这个季节里极为罕见的特大暴雨。
不过好在李·霍亨索伦已经提前通过通讯设备与圣墟研究所所长付泽仁先生取得了联系,并得到了其派出的接待人员们的第一时间的上前迎接。
凛·斯福尔扎推开机车舱门后礼帽地接下了由某位素未谋面的女士递交过来的漆黑色高尔夫伞,并随其大步掠过了积水较深的研究所前院,最终抵达了正门屋檐下的所在位置。
此刻靠在研究所大门外穿着白色统一制服的汉子正是凛等人此次前来需要寻找到的付泽仁先生。
按照身旁这位女性助手的法,付泽仁先生也是今日才刚刚抵达研究所驻地的,在此之间,关于他的去向也是颇为地神秘。
“好久不见了,凛,你过得还好么?”
付泽仁在见到女孩等人后,第一时间整理了自己略显凌乱的研究制服,并伸出手来表示欢迎。
“好久不见,付泽仁先生。”
凛·斯福尔扎见面后并未热情地主动握住付泽仁先生的双手,而是自然地将手头上那柄沾满雨水的高尔夫伞递交到了对方的手中,以示问好。
付泽仁对于女孩的失礼举动并未表示生气,反倒略显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
“外面湿冷,我们进去再谈吧?”
付泽仁又转而面向李·霍亨索伦所处的位置,反手握住了对方湿漉漉的右手之后言简意赅地建议道。
与托举着高尔夫伞步入大门外侧凛·斯福尔扎姐不同,将机车挺稳后的李·霍亨索伦则并未接受研究所成员递过来的雨伞,而是直接选择步俯冲向了研究所大楼的位置,也因此显得有些略微地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