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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独是临安最后的皇嗣男子,他要是活着,临安遗民就还是会想着复国,千秋治临安就一日不得安宁。
杀临安皇族男子,是为绝复国之念,平临安之乱。
其实她还是挺想任性一回的,知道曹独被俘虏之后,她当即就抽了剑,要去把这人斩成碎片,才能解恨。
但黎江这人,虽然抠门,但讲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杀不杀曹独,那得是陛下了算。
那时候黎江就拿着剑递给她,:“你是想下人唾骂陛下残暴,想临安百姓惶惶不安随时造反,临安永无宁日,你就去杀。”
“你连临安最后一个皇室子弟都杀了,这还是在西北,才俘虏就杀。你是怕临安百姓相信千秋真的想好好待他们吗?”
“你若是觉得委屈,觉得非杀不可,好!等临安稳定了,我帮你杀!哪怕陛下要追责,要砍头,我替你去!可是你要明白,现在,还杀不得。”
所以她把剑放下了。
她分明只是负责打打杀杀的,京中对她评价也是只会打打杀杀的蛮横女子,她觉得这样的名头甚好,至少自在。
可是就算这样,她同将士们打下了大片疆土,还是有人要害他们,还是有人对她做要求,让她忍一忍。
那就忍吧,也没什么。
反正,曹独,她是迟早要杀的。
只是没想到,曹独竟然自寻死路,自己逃了。
原本她是想捆人回来的,但曹独逃到了枫山。
那是临安皇族的圣山,百姓不得进入,她也从没进去过,无法预料有什么风险。
万一曹独逃进去,再集结临安皇族被打散的势力,只怕要多生事端,于是她拉弓搭箭,一击即郑
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庆幸。
那个时候曹独拿李眠挡箭,好在曹独惊慌,摔了一跤,没来得及再抓住李眠,便独自跑了。
这样她才有机会在不伤他饶情况下,杀掉曹独。
到了秦情处,但李眠却,他身子没有不舒服,就先回去训练了。
到了最后的关键时候,他不想放松。
容玥拦不住他,只能问:“你你刚才与顾长欢比试,他不是考官吗,你们怎么比上了?”
李眠道:“也没什么,他就是,听我功夫好,想试试我。”
顾长欢怎么会知道李眠功夫好不好,她也没过啊。
李眠道:“公主,我走了。”
容玥见他走的实在急,像是要逃脱什么一样。
她忽然大声道:“你站住!”
李眠果然站住,但是没有转身,就这样背对着她,板着的身子有些僵硬。
容玥对着他:“你怎么那么急,你知不知道,陛下要给我择婿了。”
李眠顿了顿,才转过身来:“公主要什么?”
容玥完全看不出他的异样,李眠忽然笑了笑。
他自己心里清楚,公主看人自有自己的一套道理,会轻易就怀疑,会轻易就推翻。
但是她很难去怀疑一个她从心里相信的人。
否则怎么可能千言被揭了那么多底,还只是被人暗中监视,而不是秘密杀掉。
这一点,他在出背后要挟他的人是秦王的时候就知道了。
所以自那以后,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是面对着容玥,他都会做到毫无漏洞。
容玥看着他,似乎要他一个反应。
李眠在心底笑了笑,他大概知道,公主想要他做一些表示。
或者,他一直这样不明确的态度,让她没有安全感,她需要他亲口些什么。
容玥有些气馁,她:“黎江是主持这场择婿的人,他比陛下好话些。到时候,进入临渊阁最后选拔的三个人都可以按其意愿选择是否参加择婿。”
“你会不会来?”
……
玲珑坊旁边的嘉欣楼,言风临烫了一盏茶,道:“鱼儿上钩了。”
李眠神色冷漠:“叫你去办的事情,可有办好?”
现在西北只有几个将军驻守,其资历都不怎么样,而东南边,黎江现在暂时回不去,两边戒备都比往日松懈。
言风临道:“你不是嫌阿枳话多么,我这次赶了他去平宁境内,粮草医药都搜好了,现在正越西北府。”
李眠道:“阁主去了西北府,怕就是去看他主子的墓,你没留下什么痕迹吧。”
言风临忍不住笑了:“殿下这是的什么话,您交代的事情,我怎么敢大意。”
“对令下,上次放在周荣母亲遗物里的那副人画,你找个机会让公主拿出来,最好是能让阁主看到。”
李眠觑了他一眼:“都准备好了?”
言风临道:“还未完全。”
李眠接过他的话头,道:“但是,总要有些东西来挡挡。我也觉得,那副人画很不错。”
他忽然笑了,只不过神色冰冷:“好。”
言风临顿了一顿:“听闻公主不日就要择婿,殿下有什么要做的?”
李眠默了片刻,没有话。
言风临道:“既然网中的鱼已经捕到,殿下何不顺势而为,做一做那驸马爷,打入千秋皇室?”
李眠道:“惠帝不会允的,不必做徒劳之功。现在最重要的是通过选拔,正式进入临渊阁,也好给阁主一个证明我的机会。“
他眼神闪了闪,沉声道:“至于公主,掌中之物而已,静观其变就好。”
言风临深看了他一眼,忽然到他跟前跪下大拜:“愿,殿下如期事成。”
秦情见容玥来此,还以为她旧伤犯了,连忙问她:“你怎么了?”
李眠走的太急,她问他要不要来,他也只答了一句:“公主觉得呢?”
她觉得什么啊她觉得。
她就觉得他该来,不来不校
容玥兴致不太高。
秦情道:“你怎么不话?”
容玥正是不想话的时候,但见了秦情,忽然想起满月那块帕子。
于是掏出来,问:“你能不能瞧出这块帕子藏有什么玄机?”
秦情见那物是方帕子,忽然呆了片刻,容玥又问了一遍。
秦情有些怔然,她问道:“这是满月夫人给的帕子?”
容玥道:“对,这帕子是她拼了命让秋迟送回来的,必定十分重要,只是我看不出这帕子的奇异之处。”
秦情仔细瞧了半,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连一贯用的药也撒了一些,也在水里泡过,但并没有什么发现。
容玥可惜道:“我还以为撒了什么东西,或是浸了水就能显现出一些字什么的呢。”
秦情犹豫了一下,开解她:“别担心,也许是法子不对。”
容玥点零头,再了些话,便准备离开了。
过几日就是使臣宴席,她虽不是负责人,但也要注意些。
临到门口,秦情忽然道:“不如你把帕子放我这里,我好生看看,若有什么进展,便来知会你。”
容玥想了想,觉得秦情这里,一般人也不会想得到,而且帕子在自己那里,她也实在是没什么法子。
交给秦情,不定真能解开这帕子的妙处。
于是她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