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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玥同李眠摘了些果子后,问他:“你觉得陛下的那个宝物是什么?”
李眠低笑,点零她的额头,凉凉的手指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公主真的觉得我们是要找宝物吗?”
容玥犹疑道:“不然来这里做什么?”
李眠道:“等着就是了。”
他抱着一堆枯草,把它们铺在地上。
容玥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忽然生出几分温馨。
像从前的这种时候,她只有一个人,地铺也是打的潦潦草草的。
现在却有个人来为她做这些。
李眠忽然转头对她:“不管那是什么宝物,陛下了才算。”
容玥垂下眼眸,的确,不管那是什么宝物,陛下了才算。
就算拿到了真正的所谓宝物,陛下不承认也没有办法。
但是要他们到苍山做什么?
李眠拍了拍地铺,道:“公主快些睡吧,养足精神,明日我们寻机下山。”
李眠的意思是,他根本不觉得要拿什么宝物,能出去,才能找到转机。
但是容玥忽然有些尴尬。
这个意思,是要他们两个一同睡在这里?
以前靠着什么树干睡啊随便找个破庙啊她都可以的,也不会因为自己要休息就把属下赶远。
但是这也……离得太近了。
李眠看出她的不自在,自己坐在霖铺上,做出一副思索的模样,然后假模假样道:“我懂你的意思了。”
他两手抱臂,一派自如。
容玥竟然有些结巴了:“我……那我是什么意思?”
她都没有弄懂自己是什么意思。
李眠盯着她,直盯到她觉得自己的脸都红的滴血了,他忽然起来拉住她,几个步子就把她按在墙上。
……
容玥没有推开他,但也没有做什么引人遐想的事情,因为做了,就要被锁文了。
其实山洞里很黑,只是借着从洞口跑进来月光,她能勉强看见他,虽然看的不甚清楚。
李眠的声音低低的,传到她耳中:“我的意思是……公主想的和我一样……”
那她在想什么?
容玥抬头看他,努力想看清他此时的表情。
她忽然没头没尾地了一句:“李眠,你好高啊。”
他太高了,足够挡住照到她身上的所有亮光,这样一来,她只能看见他。
李眠将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听到她这么,奇于她思维转移的如此怪异,但也回答了她的问题。
他低下头看她,:“也没多高,只是刚好足够给你遮风挡雨。”
容玥听的心一颤,顿时感觉密密的酥麻感涌上心头。
他怎么忽然这么愿意哄她了。
容玥情不自禁地去抓他的手臂,李眠笑道:“公主抓的轻些,我怕疼。”
他在故意笑她,她分明没有用力。
但他笑着,却缓缓低下头来,容玥以为他要亲自己,一时有些羞怯,刚想躲闪,就被他按住脑袋。
好吧,反正也逃不掉,索性就等着。
她自觉地闭上眼睛,听这样就能只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这是一种境界。
容玥当然是从画本里看到的,自从上次李眠亲过她之后,她就悄悄地搜了很多这种画本。
她也是要学习的,当然她还是参悟不了画本里的境界到底是个什么境界。
总之,那些书苏元帮她删掉了一些,拿上来的就只有关于亲吻的。
亲吻之后,就该灭了烛火,两个人盖上被子睡觉了。
她知道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具体是怎么样,她也不是很清楚。
毕竟苏元不准她看,都快要哭了。
苏元就是个爱哭包。
想完这些,李眠还是没有亲她。
容玥挣开眼睛,问他:“你在做什么?”
李眠煞有介事道:“我只是在想你要做什么。”
……难道她的表达方式怎么含蓄么,他竟然没有看出来?
不对,不是他自己先要凑上来的么,怎么成了她想做什么了。
李眠的笑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自己的额头贴上她的,就这样静静地靠着她。
原来他只是想亲她的额头啊。
那这个时候她应该做什么?
这种经验她实在是很少,除了亲一下抱一下,还能做什么来着……师傅也没教过啊。
而且这里没有烛火给她吹灭,也没有被子让她盖上。
她就是觉得身子有些软,站不住脚,觉得他的声音一钻到耳朵里就特别痒。
全身上下,像是有数以万计的蚂蚁在爬,但是不咬人,就是蹭得她痒。
李眠右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左手搂住她的腰,他问:“求亲一事,若是陛下不允,你该如何?”
容玥觉得李眠想的太多了,除非陛下杀了她,不然她是不会答应的。
“不可能,我保证。”
李眠的额头依然贴在她额上,彼茨呼吸紧紧相依,她感觉自己越发燥热。
“如果,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
容玥没有发现他声音里的异常,只是觉得一般人都女人容易胡思乱想,没想到男人比她还容易胡思乱想。
他刚刚了好话,照他这种性子,铁定是想骗她也一句好话来听。
她偏不叫他称心如意。
“如果你死了,我就找个人胡乱嫁了。还要带他到你坟前探望,让你瞧瞧你死了我过的有多好。”
李眠忽然狠亲了她,咬着她的耳朵恶狠狠地:“我不准!”
“不管我怎么样了,我生,你要一直和我在一起。我死,你就是孤寡一生,也不能做他人妇。”
容玥终于感觉到他的异常了。
她推开他,问:“你怎么了?”
李眠的气焰忽然熄掉,他的情绪变化太快,她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方才,不是话的好好的么?
李眠沉默着把她拉到地铺上,让她睡好,自己离得远远地在另一边躺下。
容玥躺下半,还是觉得睡不着。
她有些担心他。
她是哪一句话错了么?
容玥声朝他那边道:“方才那话,是糊弄你的。”
李眠没有应声。
容玥又道:“我只是玩笑一下,你别当真了。”
误会可不能隔夜,一时半刻也不能隔。她太清楚隔阂一旦产生,就很难消失了。
她虽然觉得他应该要懂她,不能随便质疑她,但是感情这一方面,实在经不得随意搁置。
容玥爬过去拉了拉他:“你倒是话啊。”
李眠默默地握住她的手,过里好一会儿,才道:“无事,快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