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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卸指了指自己,秀颜马上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瞠目结舌的,喊道:“李卸,你个没良心的,可把我们害惨了,自己还在这儿逍遥的结婚?”
“你知道我怎么会来这儿,南宫仙那厮没过四五天又来找你了,见你不在准备走的,哪知道我的嘴巴一个漏风,就说你跟着向少卿走了,他一怒之下把我们的财路给断了。”
“我们的刺绣没人再敢要了,我一怒之下跟他比划起来,那男人白瞎了一张好脸,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我现在胳膊上还一堆青紫,姐姐回了老家的老家了,让我来找你,说这人肯定还是会找你麻烦的,让你注意点。”
“你倒是逍遥了,我可怎么办,吃饭的家伙都丢了的,今后就在你这儿蹭吃蹭喝了。”
说完,又是仰天长叹一声,看着她不痛快道:“你命怎么这么好,摊上个这么极品好男人,要知道我比你还大一岁呢,这好事儿就算是走错道了,都没撞上我。”
李卸咯咯地笑了起来,刮了刮她的脸道:“你要是把这泼妇脾气改了,装那么一两年,还是有机会嫁出去的。”
她顿时变了脸,摆摆手,“我算是看出来了,男人就像银子,在别人兜里总是眼红,到了自己兜里了,又总是想花出去。这么纠结的事儿我懒得干。”
张进正好从外面进来,听了这番话,觉得好笑的很,见着正翘着二郎腿不成式样的秀颜,嫌恶的瞥了一眼,却还是好风度的没言语,拿着手上的布匹对李卸道:“这两个色喜欢那个。”
张进正好从外面进来,听了这番话,觉得好笑的很,见着正翘着二郎腿不成式样的秀颜,嫌恶的瞥了一眼,却还是好风度的没言语,拿着手上的布匹对李卸道:“这两个色喜欢那个。”
李卸随便指了一个,他点点头,拿了布匹出去了,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对着秀颜道:“不知道这位夫人有没有听说过,女人不像银子,银子来的快去的也快,女人是来的不快,去的很快,你倒是说说银子和女人,哪个靠谱些?”
说完,爽朗的笑了一声,出去了。
留下秀颜一个人在那儿死命的纠结,一脸茫然,许久,才反应过来,骂道:“那死男人拐着弯骂我!”
李卸抿着嘴努力憋笑,这招真高!
晚上到了,吃了晚饭,秀颜便缠上张进了,说死说活的都要为自己讨个说法不可,张进就脑袋瓜子好使,狐狸这名号也不是白来的,两句话就把秀颜堵得死死的。
秀颜气的只想扎小人,满脸的愤怒。向少卿吃了晚饭赶紧一溜烟把李卸抱进房里,惊魂未定。
李卸莫名其妙的问,“你躲什么呢?”
向少卿咬咬嘴唇,无辜道:“我怕那丫头,有点邪性啊,要是愣是缠着你睡,我不是要苦巴巴的去书房了?”
李卸哈哈大笑起来,许久没有见他这样可怜又乖顺的样子,可爱的不像话,又想起那日在幻城不让他上床的时候,他在地上可怜兮兮的一遍遍叫着自己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凄惨。
正欲上去揩两把油,就听见秀颜在外面鬼哭狼嚎,“卸啊,开开门!”
向少卿顿时一脸黑线,恨不得出去给她两拳。
李卸见他无奈的样子,抱着肚子倒在床上肩膀直抖。
他黑着脸去开了门,也知道今晚上别指望跟着她睡了,自觉的关上门去了书房。
秀颜进来,见着她便冲上去嚎啕大哭起来,眼泪两汪瀑布,看的李卸目瞪口呆的,这秀颜不哭则以,一哭起来,还真是渗人啊。
半响,秀颜才擦干眼泪委屈道:“那臭狐狸姓谁名谁?妻妾几何,看我不整的他家里鸡飞狗跳的,我莫秀颜的名字就倒着写。”
李卸着实汗了一把,牙齿打颤半天没挤出一个字来,这下秀颜急了,急道:“你要是不说,我明天就砸场子!”
她打了一个寒战,不停的祈祷:张进,你可别怪我,我不能拿自己的后半生开玩笑哇,你惹谁不好,惹这个母夜叉。
然后就老实交代张进的一切过往,秀颜听得津津有味的,那眼神就像是一头贪婪的狼见着可怜的小羔羊一般,李卸又是一个哆嗦,怪事年年有,今年好像特别多。
听完了,秀颜一个激动拉着她的手道:“他果真到现在都没有妻室?”
她诚恳的点点头。
秀颜又是一个激动,一下子跳下床来,喜道:“看我去把那男人上了,拐回去当相公。”
说完,扭着小蛮腰走了,惊得李卸瞠目结舌,走到门口,又故作妩媚的对着李卸扎扎眼睛道:“官人,你觉得奴家这扮相如何?”
李卸嘴角直抽,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话说这边,向少卿出了房门,倒是没去书房,来找张进喝酒来了,两个大男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的酣畅的很,也格外的有话聊。
正喝的高兴的时候,秀颜穿着楔袄子破门而入,脸上涂的跟年画似的,看的两个人胃里直翻江倒海的。
向少卿见她出来了,也没心思喝酒了,起身要走,去李卸房里去。
步子迈的到时挺大的,却是半步都挪不动,回头一看,见张进正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可怜兮兮道:“别走,你发发慈悲救救我吧。”
向少卿忍者性子朝正在猛朝这边放电的秀颜一眼,一个没忍住,差点栽下去,走的那叫一个狼狈又仓皇啊。
还给了张进一个自求多福,不论如何都要守住贞操的表情,看的张进只想一掌劈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