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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染从护卫手中接过黑色斗篷穿上,踩着马凳子上了车。她选了一个离慕容澈比较远的位置坐下后,便对外吩咐道:
“送七王爷回府。”
马车还是如平日那般缓缓前校
月染从上车后便一言不发,她的目光一直正视前方,没有看过慕容澈一眼。看得出来,她并不欢迎这位马车上的不速之客。
慕容澈慵懒的倚着马车,笼着手毫不避讳的打量着月染,似要将她盯出什么花来。当慕容澈看向月染的眼睛时,不禁呆住了。
那双眼睛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双眼睛都美,璀璨如星辰,只是却没有一丝生气,宛若傀儡。
恍然间,三年前那张脸又出现在了面前,一股难掩的激动将慕容澈瞬间吞噬,正欲伸手去碰触月染的面纱,月染便转过脸来冷冷的凝视着他,如同那夜里一样,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甚至隐隐透着杀气。
慕容澈的手还僵在半空中,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一个目光如炬,一个眉眼如雪。
“大人,睿王府到了。”
车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慕容澈干脆的收回了手,拂袖下了车。
看着月府那辆缓缓离开的黑色雕花马车,慕容澈真恨不得冲上去将它劈得粉碎,连同车里的人一起。耳边还回响着方才下车时飘入耳中的那句话。
“一日欢的滋味,七王爷可还喜欢?”
这个女人,明知道那晚上闯入月府的黑衣人是他,居然敢对他下媚药,方才竟还敢出言讽刺他。慕容澈深吸一口气,压制住了胸口的那一团火,转身没入了王府一旁的巷郑
“王爷,都已安排妥当。”冷和火站在慕容澈身后禀告道。
高楼之上那迎风而立的慕容澈,目光深邃的看着月府缓缓而行的马车,似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在马车经过一条长长的街道时,那拉着雕花马车的马儿忽的惊了起来,然后托着车在街道上玩命的狂奔。
那些正欲追上去的铁甲侍卫都莫名被一些事和东西拦了下来,而那条道路的尽头,居然有几十桶不同颜色的染料挡在了路的中间。马车在狂奔的途中,不知道都撞了些什么东西,只见那顶子和四周的木架帘布皆已不见,只剩下一个人和她坐着的车凳。
马车上的月染依旧坐得很端正,而她掩在黑袍下的双手此时正用力的抓着身下的凳沿,堪堪的稳定着身形。她发尾的白色绸带早已不知落在了何处,此时,黑发在风中翻飞成丝,煞是美丽。那未被掩面白纱遮住的眉眼,此时居然没有丝毫的恐惧之色。
“王。”
冷正欲开口,只见慕容澈早已跃下高楼,施展轻功朝那马车飞去,那动作如浮光掠影,动作一气呵成且漂亮自如。
在马车快要奔至街道尽头之时,街边二楼的窗户中突然跳出一身着红裘的人,跟着还有十几个护卫也快速从四周跃了出来,每个护卫的手中都拿着伞。待到那一团火红之人跳到马车上后,迅速将月染往怀里一带,就抱着她就往马车后面跳了下去。两人落地后险险的才稳住了身形,那动作看上去也显得十分笨拙。
马车同先前设计好的一样,撞得那些桶里的染料四散开来,空中立刻下起了五颜六色的雨,那些拿着伞的护卫立刻将手中的伞撑开,为那刚落地的两炔住。
整条街上的人,都还在做着刚才做的事,似乎这场闹剧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也激不起他们半点兴趣。待到那染料化成的雨下完,那些护卫们才收掉了伞。
慕容澈就站在最靠近他们的房顶上,冷眼看着刚刚发生的一牵那女人根本不需要自已救吧!慕容澈负于身后的手不由的又握紧了几分。
那身着红裘之人终于放开了他怀中抱着的人,放开后又立刻开始细细的打量了起来,从上到下没有错过一点细节,甚至伸出手要去解那黑色的斗篷。
“我没事。”月染制止了他,开口道。那声音不似平时那般冰冷,甚至有一丝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