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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染相当坦荡的回答道。
“你们刚刚不是猜到了吗?在偷情。”
“噗……哈哈哈哈哈!”摆好架势准备看笑话的慕容夜,一个没忍住再次笑出声。
只是笑过之后,慕容夜又暗暗地瞄了瞄慕容澈的脸色,心中一阵后怕。
这子的笑话不是谁都有机会看,也不是谁都敢看的。整个东翼国敢看慕容澈笑话的,可能只剩一向大胆的九王爷慕容夜吧!
得到月染确切答复后,两位秀女看向一脸看热闹模样的慕容夜,想让这位不理政事,整在后宫瞎溜达的王爷出手。
按秀女的品阶,她们是无法惩治干涉除了宫女太监外的任何人。所以即便现在抓到月染的把柄,甚至拿到了证据,她们也无法将月染给绑了治罪。
不过她们显然期望太高了。
只见慕容夜摆出了一幅事不关已的旁观者姿态,一边欣赏风景,一边等待下文。
被旁人一番笑话后,月染似乎有点恼怒,语气不是很好的道。
“两位妹妹还有事吗?如果没有,我就先走了。”
罢,月染再次拉起慕容澈转身离开。
月染方才回答的坦荡,此刻离开的也很坦荡,好像一点也没有觉得偷情是一件不要脸的事儿。
若不是碍于有人在场,两个秀女直接就急得当场跳脚了。她们不敢再次拦下月染和她一旁的俊美男子,只得满脸焦急却又无可奈何的站在原地。
看完整个闹剧的九王爷慕容夜见戏散场了,也不逗留,一脸回味的摇着扇子朝相反方向走去。
慕容澈和月染,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继续在御花园中的游走,只是此刻慕容澈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好,而月染则是一脸惬意。
行至没饶地方,慕容澈冷笑道。
“好玩吗?”
月染瘪了瘪嘴,道。
“不好玩,没意思。她们笨成那样也不知道怎么长大的。”
也确实够笨,给了她们台阶,也给了她们把柄和证据,她们居然都没有办法和月染玩上一局。
月染玩味的话将慕容澈的怒气消去一大半。慕容澈想了想,又轻咳一声,声问道。
“那和朕偷情刺激吗?”
闻言,月染想也不想的答道。
“不刺激,我们不是什么都没做吗?”
慕容澈被月染的话噎住了,但眸中却是流光溢彩,十分好看。也是在这个时候,慕容澈终于暴露了他的本性。
“不刺激?那你希望朕对你做些什么?。”
似乎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月染防备的反问道。
“你想干嘛?”
慕容澈勾起一抹坏笑,威胁道。
“你刚刚不是我们在偷情吗?今晚朕就让你体会体会,什么叫做真正的偷情。”
闻言,月染立即停住脚步,拽住慕容澈另一只袖子,可怜兮兮的认错道。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刚刚你才怂了那两个女人将朕绑走。”慕容澈显然不想放过月染,翻起了旧帐。
“我是在向她们介绍你很帅。”
“什么是帅?”
“就是长得俊美。”
“那你觉得我帅吗?”
“帅。”
……
月染非常成功的转移了话题,但慕容澈心中却记着晚上要去收拾月染的承诺。
眼瞎后,月染就如同变了一个人般,特别能折腾。
刚开始还好,她只折腾慕容澈,后来她又渐渐向其他人伸出了魔爪,冷和火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慕容澈除了上朝和处理政务外,基本上每时每刻都陪在月染身边,甚至有时也带着月染去处理政事。
“慕容澈,走,回去吃饭,吃完饭你给我找几个手艺特别好的匠人过来。”
“好。”
暗暗叹气过后,慕容澈直接抱起月染,施展轻功朝镜圆殿飞去。
其实慕容澈是准备把月染一直留在清心殿的,奈何他的想法被月染一句“我对清心殿陈设陌生,容易磕着。”给否决了。
太医为月染配制的菜式依旧清淡,月染吃下慕容澈为她夹的所有菜,甚至还吃完了那碗白米饭。她吃得很认真,就象能吃出材味道那般,若是她不坦白,慕容澈不可能发现她早已没有味觉和嗅觉。
“我吃饱了。”月染放下碗筷,用准备在右手边的巾帕擦了擦嘴。“我让你找的那些匠人来了没?”
“来了。”
罢,慕容澈对候在一旁的陈公公使了个眼色。
得到授意的陈公公立马麻溜的跑出殿外,将早已招来的几个匠人带入殿郑
月染起身,摸索着朝那几个跪在殿中的匠人走去。
停在离他们两米远的位置处,月染将自己要做的东西形容了一遍。期间也有匠人问出不懂的地方,月染也都和气的一一解答。
这些手艺超群的匠人并不知道月染所的东西是用来干嘛的,也不知道叫什么,可做法他们却从月染的话中了解得清清楚楚。
本来匠人们是准备回去制作月染所需的玩意儿,可月染非要留他们在镜圆宫外面的空地上做,以便她监督检查。
晚膳被撤下去了,陈公公也领着众多服侍的宫人们退了出去,诺大的镜圆殿中,只剩下了月染和一直端坐在一旁品茶的慕容澈。在月染吩咐工匠期间,慕容澈一直都没有话,只在心中暗自猜测那东西是用来干嘛的。
“你让他们做的是什么?”
月染摸索着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道。
“麻将呀!”
“麻将是干嘛的?”
“用来打的。”
“哦!”慕容澈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
打?怎么打?
月染反问道。“你的奏折都批完了?”
“嗯!批改完了。”
“政事也都处理好了?”
“嗯!处理好了。”
以月染的了解,随着东翼国的日益壮大,奏折应该比成德帝在位时多才对,慕容澈哪来那么多时间陪她。其实月染隐隐能猜到,慕容澈应该将大部分的奏折都分给了其他人处理。
而事实也刚好如此。
不得不,慕容澈的确是一个很大胆的君王,丝毫不担心会皇权旁落。
最可怜的要数慕容澈那四位朝堂心腹了,本就有职责上的要事需要处理不,还非得空出时间处理慕容澈扔给他们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