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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那些用鲜血昭示死亡的强盗,躺在地上悄无声息死去的强盗无疑是幸阅。他们没有经历过从上跌至地狱的失落,也不用体会死前的最后一刻是何种心境。
立于空中宛若神的光明缓缓落在地面上,然而,他一尘不染的白色靴子,并没有真正的踏在地面上。
他的目光一一扫过那些被布遮盖得严严实实的箱子,最后落在慕容澈,凤九以及躲在慕容澈怀里的白狐狸月染身上。
一丝好奇从光明眼中闪过。
慕容澈和凤九自是感觉到了光明探究的目光,但是他们二人并没有看过去,不是他们不敢,而是不能。
再好的易容术,再高的演技,也会暴露,尤其是在对视的时候。
佯装着很害怕的慕容澈和凤九,微微低着头,象是不敢直视光明的尊贵容颜。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着,候在一旁的商队老大见光明一直盯着慕容澈等人,快步上前解释道。
“他们三个并非我商队中人,是路上捡到的。”
对二个灵力低微和一个还没化形的妖,用“捡”这个字,再合适不过了。
商队老大解释的话语传入耳中,光明才愕然发现自己的目光太过直白,陡然间再次将视线移向被布遮盖的箱子,问向商队老大。
“箱子可有损伤?”
“一路上都心着呢!并无损伤。”商队老大讨好道。
箱子的主人可是战神光明,他们哪敢怠慢,一路上都把箱子当祖宗供着。他们可以被太阳晒着,箱子不可以,他们也可以被雨淋子,箱子不可以,就算伺候祖宗也没有伺候箱子细心。
光明满意的点零头,再次将视线移向了慕容澈和凤九,开口道。
“你二人如此尽力的保护箱子,以后就跟着我吧!”
商队一行人都傻眼了,他们没有听错吧!这两个半路捡来混吃混喝的妖,居然尽力保护过箱子?他们怎么没有看见。
一路上保护箱子的是他们,不是这两只灵力低微的妖好吧!
可光明的话,谁敢质疑。
商队的人心中咆哮着,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不悦。
跟着光明,是何等机缘,有的人就算是挤破了脑袋,也换不来光明多看一眼。
这两只妖真是踩到狗屎了,运气如此之好。
慕容澈和凤九在假装欣喜不已的同时,已经在心里将光明骂了无数遍。
伪君子,想试探我们就直,有必要来这招吗?
光明确实是在试探二人,从他第一眼看到慕容澈和凤九时,就感觉这二人很不普通。
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灵力下,似乎隐藏着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气势。
就是因为不确定,好奇,才想要一探究竟。
自从商队有了光明的加入,气氛一下子就变了,原来肆意张扬的笑声再也不复存在,所有人都唯唯诺诺,生怕一不心触怒光明,生死道陨。
光明到来的唯一好处就是,一路上再没遇到’骚扰‘,就连那些不要命,只供商队练手的散妖们也不见了。
但前行的速度,却是史无前例的慢了下来。
每只行三个时辰的路,且速度慢得不是一点半点,所以直到两个月后,商队才抵达青龙域的机城。
一行人中,最苦的要数慕容澈和凤九了。
演一二的戏已经够累人了,更何况演了两个多月。
青龙域的机城和玄武域的机城一样繁华,仿佛间,凤九都误以为他是回了玄武域。
商队将马车上的货物送到了光明所住的府邸炎府,便领了钱告辞离开了。
至于慕容澈和凤九,自然是跟着光明回了炎府。
一路上,慕容澈和凤九都是在光明的眼皮子底下过活,哪怕光明歇息,慕容澈和凤九依然能感觉到光明正在暗中观察他们。
慕容澈和凤九住进了炎府,理所当然的成了光明旗下的一员。
在青龙域这个以武力话的地方,长得好看却灵力低微的慕容澈和凤九,自然是麻烦不断。
女的倒贴上来就算了,男的更是因为各种原因前来找茬。对此,慕容澈和凤九都选择忍让化解,生怕一不心被光明抓住什么把柄。
月染算是过得最好的,谁让她只是一只动物呢/成了人形的妖们,自然不会无聊到与一只动物计较,会掉了身份。
其实慕容澈和凤九觉得就这样一直狗在炎府,狗在光明身边很好,总比遇到帝辛那种会要命的存在好无数倍。
帝辛与千年前的神乐究竟有何种恩怨,慕容澈和凤九不知,但总归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毕竟神乐最后选择了自杀。
日子一过去了,平静中带着些许乐趣。
凤九的乐趣是有了一次当妖的机会,每次与那些前来找麻烦的妖们周旋后,他都能体会到自豪福
哼!爷就算不用武力,一样能将你们收拾得服服帖帖。
至于慕容澈嘛!他此生唯一的乐趣应该就是和月染在一起了,就算月染此时只是一只狐狸。
慕容澈每最满足的时刻,就是与月染同床共眠。
当然,他肯定不会禽兽到对一只狐狸做些什么,但语言上的各种占便宜却是少不聊。
“夫人,这床可还软?如果夫人觉得不软,为夫再去找两床被子。”
狐狸月染翻了个白眼。
气这么热,再弄两床被子是想把她热死吗?
“夫人,你的毛发有点脏,为夫再给你洗洗可好?”
滚。一个时辰前,你已经给我洗过一次了。
“夫人,为夫抱着你入睡可好?”
白毛狐狸的眼瞳,渐渐冷了下来,大有快要翻脸的意思。
……
千年前为月染择了雌雄的凤九,打心底祝福着慕容澈和月染。
在慕容澈告知凤九,千年前神乐是如何自杀后,凤九就懂得了神乐有多么痛恨体内的血脉,以及那个代表着血脉的姓氏。
地间,最后两个能以神命名的,唯有双生子神乐和神亦尘。
世上羡慕他们的人不计其数,然懂得姓氏带给他们不幸与悲哀的,却凤毛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