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芩逸忍住笑意,建议道:“趁着现在没有人,我们拿几条大的离开,也不怕有人知道。”
芩留赶狠狠:“要拿就全部拿光,明屯里过‘青年节’,一起大块吃肉,大口吃酒。”
“要是这些鱼是我们屯怎么办?会不会挨骂?”芩逸又道。
“这里距离我们屯那么远,怎么可能是我们屯的?况且……”芩留赶鄙视道:“就算是我们屯的,那又如何?怕个毛啊!我们帮他拿回屯里,帮他做好饭菜,到时候叫他来吃就是,也不过多双筷子而已,没有什么大不聊。还想骂人,骂一句试试看?那么多野味不给别人知道无所谓,知道了还不给人吃,哪有这个道理。”
他的反应没有出乎芩逸的意料,这家伙就是这么一个无法无,是没脸没皮也可以,“礼法”对于他没有任何约束,他只在乎利益。
大家都他缺根弦,一根“世俗弦”,可你要他缺乏智慧也不是,他知道谁对他有利益,他能毫不在乎跪下给你舔,而且还是真心真意那一种,他见祖一次就跪一次。
比如他对芩逸,因为家里的祖声望很高,所以时候就想和芩逸做结拜兄弟,结果当然没有成功。
他也不觉得丢脸,还是和往常一样对芩逸好,有什么好吃都分芩逸,芩逸看谁不爽他就打谁,打不赢也打。
正因为这样,芩逸不免也和他多往来,屯里人见到如此,哪怕恨芩留赶,也不敢动手打人。
芩逸笑道:“你得有道理,你快快去拿你的渔兜过来装鱼。”
芩留赶也不多疑,连忙去河边拿自己的鱼兜,拉回不过不到半分钟。或者对他来,不需要怀疑,装下口袋就是自己的。
他也不啰嗦,抓起鱼就往兜里放,根本不需要芩逸帮忙拿兜口,没一会就抓完几大条。
“哎?这里有一个鱼网兜!里面还有鱼。”芩留赶从下面摸出芩逸的鱼兜,有点惊喜。“哎!不对啊!这鱼兜怎么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鱼真的很可能是我们屯的。”
芩逸道:“确实,我也觉得眼熟,特别是这条花花绿绿的绳子,和我那鱼兜差不多,会不会是芩海那家伙的,我的绳子就是从他那里拿的。”
“还真是,那家伙确实有这样一个鱼兜……不对!”
芩留赶拉住绳子的一头,道:“芩海的鱼兜这里绑的是铜丝圈,这个绑的是钥匙圈!芩逸,你的鱼兜不也是绑钥匙圈吗?你那个鱼兜呢?不对不对,这个就是你的鱼兜,你的鱼兜怎么在这里?”
芩逸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忍俊不禁,笑道:“其实这个鱼坑我刚刚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所以把自己钓的鱼也放入这里,这样到时候这里主人来了,我也好分一半的鱼,你觉得我这个办法怎么样?”
“不对劲,不对劲!你不是这种爱占便夷人,肯定不是这样。”芩留赶第一反应芩逸谎,可见芩逸在他心目中是多么的好,不然他岂会对芩逸那么好?因为他肯定,他对芩逸的好,以后会得到更多,而且芩逸也不会捅他刀子。
芩逸眨眨眼,笑道:“我固然不会占他人便宜,可我也不是傻瓜,把自己的鱼放给人家吧?”
“除非这里的鱼都是你的。”芩留赶脱口而出。
然后又摇头道:“这怎么可能,才那么几个时,你怎么可能钓到那么多鱼,而且也没有那么大的鱼给你钓。”
装壁的时刻到了,芩逸已经迫不及待。
他淡然道:“想知道还不容易吗?把所有的鱼装入你的网兜里,我再钓几条给你看看,让你知道什么是钓神,免得你以后整装高手。”
完,朝河边走去,那里有他两条放在岸边的鱼竿。
没错,这一次出来钓鱼,他带来了四条鱼竿,准备如果收获不大就多放几条鱼竿,这也是钓鱼人常用的方法,有的人甚至带那种短鱼竿几十竿,就是为了应付光头的可能。
他把其中一条鱼竿一节节拉长,回头对已经在旁边的芩留赶道:“看到了没有,这鱼钩上可是没有蚯蚓,我丢下去就有鱼来吃,你信不信?”
芩留赶鄙夷道:“如果是祖这句话我百分百相信,你,还差的远。”
是“差的远”,不是永远“不可能”,可见他对祖上多么敬畏,连带着也对芩逸的未来也不确定。
芩逸神秘一笑,道:“如果我做到,这里的鱼回去后你自己清理,如果我做不到,我自己一个人动手,怎么样?”
“没问题!”芩留赶答应很干脆。
芩逸也不再话,右手拿鱼竿,左手拿鱼钩,用上一点精神力,左手放开鱼钩,右手同时轻轻朝挥,待鱼钩甩到到河面,将鱼竿放下,动作熟练。
鱼钩落水不到十秒钟,鱼竿尖尖的荧光棒晃动几下,然后往水里拉去,这是鱼吃鱼饵的特征。
芩逸手上一提,一条半斤黄鳝上岸,把鱼放在芩留赶面前。
看着前面像蛇一样的黄鳝,扭来扭去,芩留赶这回当真懵逼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嗡嗡响,一句话也不出来。
“芩留赶,你不会怀疑这条黄鳝是假的吧!你可以将它取下来!看看是真鱼还是假鱼。”芩逸笑容灿烂。
芩留赶看着芩逸的笑容,总觉得后者身上带有一圈圈圣光,让他产生丝丝的敬畏。
他把黄鳝嘴巴里的鱼钩,取下来,怔怔的看着芩逸,仿佛见到绝世高人一般,眼中充满不可置信。
芩逸撇下那鱼钩,还有一点精神力,应该还有用,他笑道:“你放开手,我再给你钓一条。”
芩留赶看着手中光溜溜的鱼钩,轻轻放手,他这一次想看看,芩逸怎么钓鱼。
芩逸也不多,碰都不碰鱼钩,右手轻挥,鱼钩落水。
半分钟后,荧光棒又晃动厉害,芩逸右手提力,又一条半斤的鲶鱼,过程显得那么闲情逸致,信手拈来,一点都不突兀,和平时钓鱼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没有鱼饵,可就是这唯一的不同,让整个过程显得那么诡异。
就像男人和女人身体构造差不多,而男人不能生孩子。
要是有一,一个男人突然生了孩子,那画风是多么凌乱,又是多么的诡异。
芩留赶不是一般人,凌乱是有一点,可他思维里就是没有诡异的频率。
凌乱过后,芩逸在他脑海中变得高大无比,他的眼眸露出炙热光芒,那种狂热发自内心,发自灵魂,对着芩逸就是跪拜。
芩逸一愣,他没有想到芩留赶会来那么一出,道:“芩留赶,你这是做什么?我可不是你的祖宗。”
芩留赶抬起头,郑重道:“我明白以后怎么做了。”
“你明白什么?”芩逸有点莫名其妙。
“以后我听你的话,你什么我都听你的,让我打人就打人,让我救人就救人。”芩留赶得斩钉截铁。
“芩逸,我知道自己并不讨人喜欢,甚至遭到许多人痛恨,这些我都不在乎,心在他们身上,嘴巴也在他们身上,爱怎么样我无所谓,只要不山我就可以。
而我,只要有几个朋友就好,他们不讨厌我就行,我也会对他们好。
我知道你现在慢慢长大,也知道我以前故意讨好你,你心中已经开始对我不满,想让我改变,我以后听你就是,你以后就是我老大。”
芩逸傻眼,没有想到芩留赶来那么一出,他之所以露一手,并不是要收服人家,主要是装逼,顺便还是防患于未然,毕竟这家伙眼里可没影礼法”之,要是自己被他被捅刀子,不管结果如何,都是一件很不开心的事情。
他承认,他这些年被芩留赶喂养出一点感情来了,可这感情最多也就和其他屯里同伴差不多,只能不像其他人那么讨厌他。
现在芩留赶跪下要做弟,他必须要认真对待,诚如芩留赶的,收下了就会好好听话,这话目前是可信的,哪怕面对生命危险也不会背叛。
可是,如果有一,当利益大到一定程度,而芩逸自己又落难,没有了威慑力,芩留赶还会忠心耿耿吗?
可同样的境地,落难到了这个地步,如果要背叛,在众多朋友当中,背叛的又有多少,自己还在乎多一个芩留赶背叛吗?除非自己不交朋友,这——可能吗?
芩逸年纪不大,经历也不算多,没有多大见识,可在异界差点被喜鹊杀死,让他距离死亡是多么接近。
异界不知道还有多少危险等着他,在本尊地球这里,一个大传承竟然关乎着大(灾)世(难)的开启程度,以后想平平安安活到老,恐怕也难。
生命,时时刻刻都受到威胁,这不容得他多想,他需要朋友,需要靠山。
朋友,芩留赶绝对不是好选择,可对方要真是做一个听话的弟,也就是融入自己的势力,也未尝不可。虽然,他现在没有势力。
靠山,祖当然是靠山,而且是无所不能的靠山。只是,能当一辈子的靠山吗?
祖庙武者传承人可不是芩逸一个人,有好十几个。可是,他们之中除了一个病殃殃家伙,又都到哪里去了?祖当然也是他们的靠山,可为什么那个病鬼的身体那么差,祖不给他治好?
就算祖保护一辈子,他芩逸一定做一辈子温室里的花朵吗?能做一辈子吗?
这些问题,芩逸以前不曾想过,现在芩留赶这么一跪,把他今的经历勾起,也把一个并不怎么好的处境摆在他眼前,要他面对现实。
看着贵在眼前的芩留赶,芩逸道:“芩留赶,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你要做我的弟,是因为我个人还是因为祖。”
芩留赶连忙道:“当然因为你个人,祖的位置太高,我没有必要去攀祖而给你做弟。再,祖又不是你一个饶祖,她是所有人都祖,你虽然是她带大的,可不见得比我们和祖的关系亲多少。”
最后一句话把芩逸打击的身子一颤,道:“这是你一个饶想法,还是全屯的人都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