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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朝代更替,诚如韦氏这般豪门巨族都要考虑如何在新君主的统治下求生。
而眼下李渊一路高歌猛进,入主长安也是迟早之事,这一点韦韬世看得很清楚,故而他对大哥韦义节的举动也是赞成的。
可韦圆成固执愚忠,绝不会考虑那么多,遂怒指韦韬世道:“二郎……你,何出此言?!如今这逆子胆敢谋反,咱们韦家该何去何从呢!?”
“父亲……”韦韬世还要什么,却见韦圆成双目紧闭,缓缓挥手示意让他退下。
韦韬世退了出去,返回自己房中,坐而思索。
韦氏一门在隋朝可谓是权势滔的豪族,深得杨坚、杨广父子的宠信。
更是影一门两国公”之称,父亲韦圆成本就承袭郧国公之位,二叔韦匡伯也被杨广封为舒国公,三叔韦圆照又是丰宁公主驸马。
而如此显赫的门阀,如今却不得已要转投李渊,这也是让人唏嘘不已。
可乱世已在眼前,由不得他韦韬世伤春悲秋。越想思绪越乱,渐渐的便昏昏欲睡,可谁也没想到,韦韬世这一觉睡过去,便不在是他自己了。
翌日,韦韬世醒来,睁眼的一瞬间便又闭上了,打算继续睡。
因为他觉得梦没有醒,刚才睁眼看到的一切都是如茨不真实。室内古色古香的家具,造型浑圆、丰满,装饰清丽,呈现华贵气派。
韦韬世心里泛起了嘀咕:不对啊,做梦还能闻到气味儿吗?这也太香了。
此时的达官显贵酷爱熏香,不管何时何地都要周身香气缭绕。从里到外,都是奇香无比。
作为卧室,自然是不会例外。韦韬世的房间,便放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铜制狻猊香炉。
须臾间,“腾”的一下子,韦韬世便坐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香炉前,使劲闻了一闻,剧烈的香气呛得他连连咳嗽。还没缓过劲儿来,门就开了,进来一个少女。
“二公子,您醒了。婢伺候您更衣……”这声音,宛若灵莺出谷一般。
“嗯?!你是谁?这是哪?”韦韬世脱口而问。
“二公子是病了吗?这都胡话啦。我是莺奴啊,这里是郧国公府。”这个叫莺奴的少女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韦韬世使劲挠了挠头,更惊愕了。他这才发现自己一头披肩的长发,跟着便看到了一面铜镜,紧走几步照上一照,自然是瞠目结舌。
莺奴则自己低头嘀嘀咕咕,觉得二公子病的不轻。
韦韬世再怎么惊慌失措,也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了。旋即暗道:这……这就是所谓的“魂穿”吗?
思量间,他似又想起了什么,立即将床榻上的铺盖掀了,好像再寻找着什么。至于一旁的莺奴,只能看着,她也不知道,她也不敢问。
“手机……我手机呢?”韦韬世一边翻找,一边自言自语。可他自己都明白是“魂穿”,哪里会有手机呢?这一切不过徒劳无功罢了。
韦韬世瘫坐于地,垂头丧气道:“没了手机,可怎么活啊?!”
韦韬世明白,作为一个穿越者没了现代的一切,那必然是生不如死的。绝不是里写的那样,穿越到古代之后兴高采烈。
莺奴此时好意提醒他:“公子,您手记吗?在您书案上呢……”完,便给韦韬世拿了过来。
“你懂个屁手机啊!”韦韬世几乎是声嘶力竭的怒吼道。
一句话,便把莺奴呵斥哭了。
韦韬世见面前莺奴的哭的梨花带雨,不由得重重一拍脑门,赶紧起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都怪我失态了。”
莺奴哪里敢接受他的道歉啊?吓得赶紧跪下,哭的更痛了。
“哎哎哎?怎么还跪下了?快起来。”韦韬世赶紧搀扶,可莺奴哪里敢起身啊?
无奈,韦韬世一阵好言相劝,先把她逗笑了。看到破涕为笑的莺奴,韦韬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再端详眼前的莺奴,肤白貌美,明眸皓齿,声音也甜美,身材又是巧玲珑,怪不得叫莺奴呢。
看着莺奴给自己收拾床铺,韦韬世不得不自我安慰的暗道:穿就穿吧,至少不是什么战乱年代,而且自己还是个富家公子,更有这么一个美女,还不错呀。
想到此处,韦韬世突然觉得剧烈的头疼,而后便昏到在地。
吓得莺奴急忙前去禀报。莺奴在府内众侍女中最得二公子韦韬世的宠,可她也不知道如今的二公子已经不是二公子了。
而韦韬世头疼欲裂,则是接受了这一具身体的记忆所导致的。
韦韬世好像进入了梦境,在无尽的虚空内,他眼前出现了一个青铜鼎,做工精美,鼎上纹路精雕细琢,可那看似虎的某种野兽纹路睁着眼睛,张着嘴,让韦韬世感到很不安。
韦韬世自言自语道:“这是在做梦吗?”而后伸手去抚摸眼前的铜鼎。
而后让他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鼎口浮现出了人物信息。
姓名:韦韬世
技能:无
贪食欲:0
贪得无厌,饕餮鼎开。食物是激活饕餮鼎的关键,食物越多,贪食欲就会攀升,饕餮就会越高兴,带给你的惊喜就越多。故而,请喂食更多的美味吧!
不等韦韬世进行下一步的研究,这鼎上的双目与大口紧闭,随之而来的还有阵阵鼾声,已然沉睡过去了。
韦韬世拍着额头,连连发愁。紧接着,他便醒了。而这个奇怪的梦,让他耿耿于怀。
当他再次醒来,赫然看到了莺奴在自己身边,还有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神色焦虑的坐在一侧。正是郧国公韦圆成,也是就是自己的便宜老爹。
“父亲,让您忧心了。”韦韬世道。不过,这句话倒让他觉得有些言不由衷,莫名其妙。毕竟,这又不是自己的亲爹。
韦圆成见儿子无恙,眉头这才舒展开来,言道:“二郎,听莺奴你一早便剧烈咳嗽,而后便昏了过去。可把为父吓坏了!莺奴,去看看医师为何还不到?”
莺奴轻声应允,匆匆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