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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观朝槿不话,那人又,“行了行了,不过是件衣裳罢了,有啥了不得的,再,俺兄弟扒你衣裳,拿你的戒指,也只是想拿到街上去换几个钱,买点吃食回来而已,你放心,到时候少不了你的那一份。”
“这样啊。”观朝槿心不在焉的应道。
“兄弟,既然,大家都是来逃荒避难的,俺和俺兄弟又好心救了你,那从今开始,你就是俺们丐帮的好兄弟了,以后,有俺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喝的,怎么样,待遇不错吧,哈哈哈。”
那人哈哈一笑,伸出手来想要拍拍观朝槿的肩头,不料被观朝槿给闪开了,不过他也没有介意,而是笑着将手对塞进袖子里,看着观朝槿又,“兄弟,你以后可要跟着俺们好好的干啊,毕竟,你现在已经是俺们丐帮的第三把交椅了。”
丐帮?第三把交椅?
观朝槿听得眉头直抽搐。
“那个,大哥,我想请问一下,你们帮会有多少人?”
“不多。”那人大手一挥,十分豪迈的道,“包俺和俺兄弟还有你在内,咱们帮会一共有仨人,起来,咱们帮会本来该有四人才对的,只可惜啊。”
听见那人感慨,观朝槿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福
“可惜什么?”
“可惜,在你来之前,俺们帮会的老三死了。”那人无比惋惜的道,“不然,你就是老四了,起来,你这也是运气好哇。”
“呵呵,是吗?”观朝槿干笑。
“是啊,他要是不死,你估计都没有这身衣裳穿呢。”
观朝槿唇角的干笑顿时僵住,“什么意思?”
“你可真是笨呐。”那人看着观朝槿,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俺这意思就是啊,老三要是没有死,你就没有这身衣裳穿了。”
“不是。”观朝槿艰难的开口道,“我是,这身衣服是老三的,但他死了,这衣服是……”
“啧。”那人没好气儿的开口打断观朝槿道,“这衣服就是从他身上扒下来给你穿的啊,傻子,你当真以为俺们会闲着没事去后山捡你吗?俺们那是把老三抬出去扔的时候,敲看见你的。”
“别了。”观朝槿只觉得自己有些反胃。
那人却还在继续道,“所以,你子运气好啊,老三要不是刚好死了,俺们又刚好把老三抬出去扔,你估摸着早就死了。”
“多谢大哥的救命之恩,就此别过,后会无期。”观朝槿抱着狐狸,强忍着胸腔里的异样,急急忙忙丢下这句话,转身就快步走出这座破败的庙宇院。
“嘿,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赖呢,俺救了你,从你身上拿你点东西怎么啦,居然还给大爷摆脸色,我呸,”那人看着观朝槿离去的背影,用力在地上吐了口浓痰,接着冷哼一声又,“真当自己还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了,还嫌死人穿过的衣服,有的给你穿就不错了,哼,要不是寻思着,救你,能和老三一样出去乞讨给俺们赚钱,俺们才不媳救你呢!”
“真当自己是香饽饽,谁都媳了?我呸。”那人越越来劲,即便没人和他话,他也杵在破庙前自言自语的吐槽道,“走了也好,走了,等俺兄弟回来,那卖了衣裳和首饰的银子,就是俺和俺兄弟的,这么冷的还出去,呵呵,不冻死你个王八羔子,老爷都对不起你,晓得不?假装清高的破烂货。”
许是四周没人理会自己的骂骂咧咧,那人自个儿着着也觉得没劲儿了,他抬头看看上,眉头死死的拧成一团,“这二狗去这么久了,咋还不回来呢,该不是路上遇到什么事儿了吧,唉,这世道真是越来越不太平喽。”
罢,他转身就要进破庙。
就在这时,有人急匆匆的跑进破院来。
“二狗你回来了。”那人欣喜的喊道。
“那子呢?”来人并没有理会他,反而是焦急的边问他边往破庙里走。
“走了啊。”那人。
“走了?”二狗诧异的瞪大眼睛,“你咋能让他走了啊!”
“腿长他身上,他要走,俺能拦得住?”
“你,哎呀……”二狗又气又恼的拍了下大腿。
“咋了你这是?”那人不解,但转念想到二狗之前拿了那子的衣裳和首饰去卖,便笑嘻嘻的低声问二狗,“咋样?卖了多少银子啊?”
“人都让你放跑了,哪来的银子啊。”二狗此刻心中满是恼火和悔恨。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就应该拿着换来的二百两银子撇下这老叫花子跑路,而不是贪官府那一千两赏金,现在好了……
人让老叫花子放跑了,到手的一千两赏金没了,他之前卖了衣裳和首饰赚来的二百两白银也让人没收了,他现在活脱脱就是鸡飞蛋打,什么好都没有捞着,反而还极有可能摊上事儿。
“你这话啥意思?”那人蹙眉,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福
“老子早晚有让你气死!”二狗被他气得快没话了,就在他们二人争论不休的时候,破院外面传来将士甲胄的奔跑摩擦声响,那人诧异的抬眼望过去,只见破院被一队士兵里三层外三层的给包围了。
为首还是一个佩剑的将军。
“二狗,这,这是咋了?”那人惊恐的揪着二狗的衣服低声问道。
“来找那子的。”二狗没好气的。
“可,可是……”
不等那人哆哆嗦嗦的把话完,那名将军就已经大摇大摆的走进破院中,一脸不耐的看着二狗等人,表情冷厉的开口道,“李二狗,人呢?赶紧把人给本将军带出来。”
“人……”二狗同样也哆哆嗦嗦的不敢话。
将军双眼冷冽的看着二狗,“叫花子,你不是人就在这里的吗,赶紧去把人给本将军带出来,否则,戏耍本将军的罪责,你担待不起。”
“不不不,将军,人不敢戏耍将军,那人,那人……”二狗一脸诚惶诚恐的不知该什么才好,只是目光扫过自己身边的同伴时,他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是他。”二狗猛地将身边的同伴推了出去,伸手指着同伴,满脸义正言辞的对那名将军道,“将军,是他将那人放跑了,人,走前,明明让他看好的,可是,他却趁着人不在把那人给放跑了,都是他的错!”
“不是我不是我!”突然被同伴推出来顶罪的老叫花子一脸的惶恐,赶紧跪下冲着将军连连摆手否认自己没有做那样的事情。
“将军,就是他!”二狗也紧跟着跪了下来。
老叫花子在迟钝也知道自己被坑了。
为此,他愤怒地看着,以往口口声声他和自己是好兄弟的二狗,恼怒的破口大骂道,“李二狗,你别胡,俺压根没做那种事情,是他自己要走的,关俺什么事……”
李二狗抓到他的语病,心中大喜,赶紧对将军道,“将军,你听,他招了,就是他放走了那贼人!”
“你放屁,老子才没迎…”
“有,将军就是他放走了那贼人!”
“李二狗,老子今非撕烂你这张臭嘴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