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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卧室,房间门砰的一下关上的同时,安雨晴像是突然被打开了任督二脉,举着还包扎着的手目光诚恳地道。
莫堔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声线沉稳:“不用你动。”
她……还能些什么!
安雨晴在整个洗澡的过程中,大脑都处在飘飘然的状态。她很想问清楚,她这是被包养了吗?或者,问问莫堔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想法。可是莫堔是什么人物,在大多数女人眼中,她能够陪在莫堔身边,能够上莫堔的床,就已经是上辈子烧了高香的杰作吧。
洗完澡出了浴室,安雨晴带着一身的水汽。她的脸色泛着红晕,像极了一个青涩稚嫩的少女。
莫堔目光一暗,勾勾手指:“过来。”
他的眼中跳跃着显而易见的欲望。
安雨晴犹犹豫豫地挪动着双脚。突然“啊”的一声大叫,莫堔早已经按捺不住,径直把她扯到了床上,随后翻身而上。
安雨晴的心跳跳得厉害。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莫堔,她没有以前的慌乱和难堪,多了几分坦然,多了几分真诚,甚至,多了几分期待……她的身体比她的思想更加诚实——她已经沦陷了。
安雨晴只觉喉咙干渴,被迫仰起头来承受他所给的一牵
一切结束之后,莫堔翻了个身,从她身上下来,有力的双臂环抱着她。两个人谁也不话,只听到安静地空间里有粗重的喘息声。
“汪汪!汪汪!”
几声清脆响亮的狗叫声……
随后那狗似乎在挠门,爪子挠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安雨晴瞬间清醒,心翼翼地连大气都不敢出。
气氛变得诡异而沉默。
莫堔粗重的喘息声静止,随后像狮子一样无可忍耐地大吼:“安雨晴!你给我把这东西弄走!”
“汪!”
他真是哔了狗了才会把那死东西买回来!做完之后享受一会儿片刻的宁静和温存都不行吗!
“纽扣它……可能是饿了。”安雨晴弱弱地道,亮亮的眼中盛满星光。
莫堔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她,知道他此时此刻有多么后悔……
“纽扣饿了?我也饿了。”他的声音再次变得喑哑。
“啊?”
他怎么……又饿了……
安雨晴脸红心跳,莫堔则亲力亲为地证实他真的又饿了。
这一晚,可能是真的累到了,安雨晴一身疲惫地睡了过去。
病房中,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顾颖接过顾莉削好的苹果,一口咬下一大块。刚刚顾爸爸来过电话了,一定会替顾颖好好收拾一顿那个叫夏凝书的阴暗的女人。
夏凝书此时此刻还没有想到,她惹上了两个最不能惹的人。一个是顾颖的爸爸,另外一个,就是莫堔。
夜深了,安雨晴的呼吸声十分均匀。莫堔凝望着她熟睡的睡颜,轻轻把胳膊抽出来,安雨晴嘟嘟囔囔的,下意识抻过一个抱枕重新抱在怀里。莫堔嘴角勾起一丝温柔的笑意,摄人心魄。
慢慢地脱身,莫堔轻声下了床,随意披了一件宽大的浴袍便走出了卧室。
阳台上,夜凉如水。
浴袍松散而又宽大,露出莫堔麦色健壮的胸膛,他的胸口处还有女人留下的痕迹,足以证明方才的激烈。莫堔坐在摇椅上,一晃一晃,十分慵懒,令人着迷。
莫堔轻轻闭着眼睛,拿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当号码那边接通之后,莫堔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下来,摇椅也突然静止下来。莫堔的声音低沉,带着可怕的冰冷地气息:“夏凝书,不得好死。”
短短的几个字,都不超过十个字,便决定了夏凝书的命运。
莫家的实力有多大,可能庞大到莫堔自己都不清楚。而这实力背后有多阴暗,可能是安雨晴想都不敢想的。也对,在安雨晴面前,莫堔始终没让她看到阴暗的那一面。安雨晴所知道的,只不过是他以莫氏集团腾飞公司总经理身份出现的样子,那也只是莫家势力的冰山一角。
之前据安雨晴讲,夏凝书已经两次买刀杀人了。莫堔不是不相信,也不是没听进去。第一次,他找人好好满足了一下饥渴的夏凝书,只是第二次他和安雨晴闹了矛盾……
一直到最后一次,酒吧发生爆炸。
酒吧的监控已经完全毁掉了。更新奇的是,酒吧附近外面的监控也都在那一受到干扰,什么信息都没有录下来,所以,也不知道那都有什么人进出过酒吧,或者逗留在酒吧附近。
这对警方来是一个大问题。不能确定什么人进过酒吧,就不能确定那些死者的身份。
但对于莫堔来。没有监控,也一样知道那发生了什么。
每座城市都一样,表面看起来繁华昌盛,其实背地里有多肮脏,也只影那部分”才知道。这座城市的阴暗面,被两股大势力所分摊。一部分是黑鹰党,一部分是火凤党。黑鹰党交接了许多外势力,而火凤党则在地下违法品交易市场中占领着一席之位。
有趣的是,这两部分明明在五年前还是一个统一的大整体。
莫堔的嘴角又浮现起若有若无的笑意。牛逼的人从来都不是纹着纹身光着膀子叼着烟一副我是社会黑老大的人,而是西装革履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受万人敬仰的人。
只不过,夏凝书既然动用了黑势力来伤害他的女人……那他就不得不出面好好解决这件事了。
第二一大早,顾颖的病房里,梁若飞送来了一篮水果和一捧鲜花。
顾颖的精神状态明显比昨更好了一点,脸色红润。打趣道:“哎,我要是不生个病,都收不到你送的花。”
梁若飞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温柔而又绅士:“怎么会呢,你忘了时候去郊游,我给你从山坡上摘了好多鲜花。”
顾颖撇撇嘴:“那也算。”不过,那时候他们都还,梁若飞不心从摔到了,把腿磕破了。
顾颖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候梁若飞疼地眼睛里滚动着眼泪,但还是强忍着疼痛,膝盖上还流着血,他硬是拿着一捧鲜花,冲着她像个大人一样绅士风度地笑道:“喏,亲爱的顾颖姐,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