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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两个老顽童不,连樾也没有办法,最后提醒了这两个人一次,“若是篱笙在凡间受了苦,本仙绝不轻饶。”
回自己仙居的时候,途经殇璃宫,连樾就想着要进去找那负心汉问上一问,篱笙究竟有什么不好的,她一个女子为了他放弃直升上神之位,非要选择去忘却前尘往事来折磨自己。
手都已经抬起来正要去敲门,脑海中却浮现出篱笙在还没有离开宫之前告诫的话,“我走后不要去殇璃宫找墨殇,因为我走了心也走了,那个地方再也没有之前的温暖。”
“千万不要给自己招惹些不必要麻烦,这九重宫不是那么好。”
连樾放下了要去敲门的手,看了看这牌匾上的字,“殇璃”这不就是的那两个人吗?一切的事情都会是命中注定,有缘无缘皆是早就注定的。
连樾摇头叹道:“真的是不明白,你爱上这座冰山有什么好处。”
“吱呀”一直待在殇璃宫中的单了打开宫门正要去南海找玉笙仙子一起去瑶池采集露水,没想到一开门就遇见连椋
单了拱身行礼,“见过连樾仙上。”
“你家尊上呢?”正打算走了,没想到自己到把门给打开了。
“尊上这几日都在闭关修炼,不予与人打扰。”
单了知晓连樾上仙对墨殇有误解,他家尊上在篱笙上仙走后那时就一直在闭关修炼着,单了想着这大抵是后悔了吧!
“闭关修炼?”篱笙为了他,去跳轮回台,去受尽凡尘苦难,连樾轻蔑的笑了笑,“他倒是过得惬意。”
单了心翼翼的看着连樾,毕竟他还不过是一个的仙使,对面的在他看来那就是一尊大佛,不能惹怒了。
更何况连樾的暴脾气,在九重宫之上可是鲜为人知的,他的好只对篱笙一个人好。
单了毕恭毕敬的问,就怕万一把人给恼怒了,“仙上找我家尊上可是有何要紧的事?”
“不是什么要紧事儿,等他出关之时捎人来清樾宫找本君。”连樾翩翩走过这殇璃宫外的一砖一瓦地。
他仿佛看见了曾经的篱笙,成日里总是有有笑的那个人,后来却变成了沉默寡言的样子,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真想不明白你,好好的阆苑宫不住,非要屈身来住这里。”连樾临走前还抬头看了一眼被仙雾缭绕着的殇璃宫,始终不能明白为什么篱笙会如此喜欢这里。
“连樾仙君请留步。”
一娇滴滴的声音传来,连樾转身一看,“我道是谁,不知青丘女帝白清初找本君有何贵干?”
青丘女帝白清初同篱笙也是交好,五百年前她不心打翻了灵珊神君的忆昔水,那时候她白清初还不过是青丘的公主,而灵珊神君则是一个什么身份尊贵不尊贵都不会管的人,只要做错了事那就是该罚。
她差一点就被神君给丢下界去,幸而篱笙出来替她理化解。
自那以后,两人也成为了私交甚密的好友,前不久才听篱笙下凡历劫,近日才有时间来宫问问。
“我想问问篱笙在凡间历劫苦吗?”白清初担忧的看着连樾,她听青丘的老族长,但凡是跳入轮回台的人都会受尽世间疾苦,稍有不慎便会永堕轮回,灰飞烟灭。
连樾欲言又止,他也是才得知篱笙在凡间历劫出了问题,可司命那老儿就是不告诉他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她怎么可能会出事,篱笙在凡间好着呢!”
“我听族里的长老们都跳入轮回台很有可能生生世世都回不来的。”着白清初的眼眶都已经变得微润了起来。
“打住!”连樾最见不了女的哭起来,到时候白清初哭了起来不定等会儿有人看见了还是他弄哭人家姑娘的,那时就是跳黄河也洗不清。
“最多二月,篱笙就会回来,那时候你再来宫。”
“为什么?”白清初不明白为什么连樾会让她二月之后再来宫,还想要继续询问到底为什么会这么久,人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因为我不喜欢和爱哭的女人相处。”一溜烟的功夫,连樾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樾真是不明白篱笙那样不爱同人交流的一个人是怎么受得了白清初这么一个吵的人。
“哎呦,这谁啊,走路不长眼睛的啊!”
“嘶,这又是谁啊,走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连樾上仙。”
“仙翁。”
仙翁一手扶住自己的老腰,一手紧紧握住桃木拐杖,幸好刚刚稳稳当当的站好了,也及时的反应了过来,不然今就给栽在连樾的手上了。
连樾道:“仙翁这火急火燎的是要去哪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哪个仇家给追杀了跑得这么快,还是哪里有酒跑得就跟屁股后面有火烧了一样。
仙翁笑道:“南海的芸萱仙子邀我过去品酒。”
“我们一起啊!正好我找芸萱仙子有些事情要问一问。”连樾和仙翁一起乘云来到了南海。
南海
南海的周围不见树木丛生,全都被紫竹所包围着,云雾也都缭绕着四处,且竹林四面环海,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宫殿竹雅阁就在那被紫竹一簇又一簇包围得最为严密的地方。
茶轩之中有一位眉间一点朱砂痣的妙龄少女正在心翼翼地斟着茶,听见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愈来愈进,抬眸一看,仙翁那老头儿来了,而且来得还不止一个人。她放下手中的茶具,缓缓站起身来走过去迎接他们两个人。
芸萱仙子笑道:“连樾上仙有空来南海了?”之前邀请了他不知道多少次,结果送回来的邀请函上都会有一点朱砂,这也就是被拒绝聊意思。
连樾上仙在三界之中可是出了名的疼惜美人,不论是哪里的美人儿相邀他都会去看看或者是走一走,可前不久却一直在拒绝这些美人儿的邀请,这倒是一件值得八卦的一件事儿啊!
连樾愣了愣,自是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解释道:“前些日子一直在处理公务一事,所以就……”后面的拒绝二字还真的是不出口来,他可是一个从来不会拒绝女人任何要求的男人,除了要嫁给他这个事儿,什么都可以。
一到前些日子心就忍不住的痛啊!
那日也不知篱笙到底是吃错药了还是没有吃药,他还正在庭院的凉椅上享受着这大好时光,悠哉悠哉的,想干嘛就干嘛。
结果篱笙一来就拧着他背后的衣服直接带去了正殿里,还给他施了法术,不能让他离开那里半步,如果离开了今晚上就会没有饭吃,就算是有也没有肉吃。
没有肉的饭吃起来怎么可能会是香的呢!最后还是屈服了她,老老实实的批改着那堆积如山的公文。
篱笙监督着他,不让他松懈半分,结果曰荇那个挨千刀的把那些女神仙送来的邀请函也夹在了公文里,篱笙随便抽了一本看,好巧不巧一来就看到了芸萱仙子送来的邀请函。
她冷冷道:“看来你桃花朵朵开,还真的是越开越旺。”芸萱仙子也算同她是一个师门的人,能让她动心亲自写下这邀请函让连樾前去,看来影响还不是一般的大。
连樾自夸道:“那是自然,我可是三界所有女神仙的仰慕者。”出这一句话时,连樾忍不住打一个寒颤,“除了你这个冰山美人。”
“死性不改。”篱笙后拿起一旁的朱砂笔,在邀请函上轻轻一点,这也就代表了不去的意思。
“什么时候能处理好自己的公文了再想这些事情。”着那一本又一本的邀请函都被点上了朱砂笔,连樾想去阻止,可是有心无力啊!篱笙真的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那一段时间,连樾可算是红遍了整个三界,所有女神仙的情郎居然会拒绝她们,不过这都不算什么,到了后面邀请函反倒是越来越多了。
篱笙懒得管他怎么处理,只要求他赶紧把公文处理好就是了。
“这样啊,无妨。”芸萱仙子偷偷的笑了笑。
“仙翁。”
“芸萱仙子。”
芸萱仙子问道:“近日我研究了一些新品种,上仙可有雅兴来喝几杯?”
“当然有了。”连樾催促着,“走啊!今我要去喝他个三百杯。”
仙翁同芸萱仙子都笑了,能够喝到三十杯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连樾上仙还要喝三百杯,当真是把酒当水喝了。
连樾和仙翁在芸萱仙子这里吃饱喝足之后还不忘打包回去,连樾脸都是红彤彤的,手上拎着两个空的酒坛子,仿佛一下子就要冲出竹轩,“带回去给篱笙尝尝鲜,这酒可比她那个什么梨花酿好喝百倍千倍。”
芸萱仙子摇头笑道,“这要是让篱笙上仙听了,连樾上仙指不定就看不见明日的太阳了。”
“此言差矣。”连樾拍了拍胸口,想要反驳芸萱仙子刚刚的话,却被一个酒嗝给咽了回去要的话,直接趴在竹席上睡了过去。
仙翁还很坚持的对着一旁的竹门聊,“来,喝一杯。”
这两个人喝醉了还真的是不省人事,芸萱仙子突然有些后悔把仙翁给叫了过来,而且还有一个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