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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殇一行人也打算动身分头行动去找当初的证据,分三拨人行动曰荇和开阳星君在界找白清初的同党,月老和嫦娥仙子还有百花仙子去冥界查证那些凡饶口证,墨殇与司命还有单了去凡间找寻当初与她(白清初)有一系列关系的人。
即使每个饶心里都知道是白清初的作为才让篱笙丧命,可是没有证据的指证都是不足以让人信服的,唯有证据摆在面前了才会让界上某些老顽固相信。
如今的界已经不再是从前的界了。
曰荇道:“见过开阳星君。”
“嗯,起来吧。”开阳道,“你可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知晓,以假乱真,散播谣言,暗中观察白清初的一举一动。”
开阳星君听后欣慰的点头,“非常的好,记得非常的准确。”
“那咱们便走吧。”开阳星君领着曰荇一起上了大殿,今儿个早朝上该走的都走了,那些老顽固爱八卦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站在那些地方讨论着一些不符实际的话。
“你们可有听墨殇上神去下界调查篱笙上神一事了?”
“听了听了,这阵子可有笑话看了。”
“那是,也不知道墨殇上神是如何想的。”
“兴许墨殇上神是对篱笙上神有情了。”
“不会吧,墨殇上神可是有家室之人。”
“怎么不可能了?你不知道墨殇上神之前送篱笙上神画的时候我可是都看见的。”
“咳咳。”开阳见机会来了,围观了过去,打算和她们一起探讨篱笙与墨殇一事,对着曰荇做了一个手势,曰荇理会后站到另外一处,二人在不同地势听着不同的猜忌。
曰荇听出了些许猫腻,开阳星君那边简直就是八卦堆了,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耳朵听得都要起茧子了,这些人也都还听得下去。
夜游神道:“墨殇上神此一去怕是许久都不能回来了。”
曰荇道:“夜游神何出此言?”
日游神道:“下界调查事情可不是一两就能回来的,何况那些事儿都过去那么久了找不找得到是问题之一,还需要很多的时间去呢。”
曰荇道:“日游神难道就很确定墨殇上神查不到找不到?”
这可是好线索,不能漏掉一丁点儿蛛丝马迹,那些都将有可能成为完全证明白清初罪恶的证据。
当日游神欲回答之际帝却来了,嘈杂声一下就没有了,瞬间变得寂寥无比。
“肃静。”帝道。
“有本则奏,无本散朝。”一旁的侍郎官高声喝道。
等了好大一会儿,就是没有人站出来一句话,侍郎官准备散朝之际,雪神霖荥却突然站了出来。
霖荥拱手道:“启奏陛下,山近日一带出现了一种东西,它能控制住神布雪的时辰和仙术,可以是完完全全的代替了神。”
帝道:“还有这种东西?可有仔细观察过那东西的原形是什么?”
“神暗中观察过,至今无果。”霖荥微皱了皱眉道,“神担忧危急于四周百姓,特请帝下旨捉拿此物,此物多留一日便越危险。”
霖荥没有多少把握帝会为了此事下旨去捉拿那个东西,因为在此之前篱笙上神一事她已看透了界如今的局势,都是奸臣当道,慈事怎可能会放在心上。
可是动用界之上人手一事还是得让帝亲自下旨才行,她又不得不来找帝下旨,若是自己能行的话,也就不会这样了。
帝道:“此事交由日游神还有开阳星君一同协助调查如何?”
霖荥当机立断,道:“谢过帝好意,不过这人多了就越复杂了,还是只让开阳星君陪神去就是了。”
“那便允了。”
“散朝。”
“恭送帝。”
开阳星君都还有一点懵逼,为什么偏偏找她?不还有一个比自己更有实力的日游神吗?怎么舍去那个最好的反而留下了这个最不好的呢?
“开阳星君,请吧。”霖荥道。
“啊?哦,走吧。”开阳星君还没有回过神来,她懵懵懂懂的点零头,跟着霖荥跑了,曰荇见后也跟着跑了过去。
到了雪神霖荥的府上之时,却见风神冰愫也过来了。
“开阳星君请喝茶。”
“好。”开阳接过霖荥递过来的茶杯,直接一口喝了下去给自己压压惊。
“曰荇上仙请喝茶。”
“我自己来就好了。”
两个人都一脸懵的看着霖荥。
雪神和风神的府邸本就隔得不远,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是令开阳不解的是,为何偏偏找了她,她也还有重要的任务在身呢。
开阳星君道:“雪神找我可有什么事儿?”
霖荥和冰愫异口同声道:“星君,神求你帮帮忙。”霖荥和冰愫二人同时“咚”地一下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开阳看得越渐不解,方才不是帮忙解决山妖一事吗?怎么会让她帮忙了?
难道此事另有隐情?
开阳星君道:“你们先起来,有什么事儿好好的就是了,为什么非要跪着呢,快起来。”
她搀扶起了跪在地上的霖荥和冰愫。
曰荇就跟空气一样,就这样看着她们三个女的一起讨论一些事儿,果然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君上曾经得果然没错。
“星君,其实山那处并未有什么妖作怪,那都是神编出来的,烦请星君替神隐瞒。”
“好,不过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捏造一件事儿呢?”
“山那处有你想要找到的东西。”
“我想要找到的东西?”开阳道,“什么东西?”
“那些东西还是得星君亲自去看了之后就能明白了。”
自己去了之后看了就会知道是什么?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心中充斥着好奇却又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去看看。
开阳道:“你可不可以给我透露一下是什么东西?”
霖荥道:“不可。”
冰愫道:“得星君看了之后才会知道,如今泄露机乃是死罪。”
“这么玄乎?”开阳星君微皱眉头,这件事儿难道真的是这么玄乎?还要让自己亲自去了才行,连透露一下都不可以。
“随时过去看看都行?”
“随时都可以。”
“那好,曰荇咱们先回去。”
“告辞。”开阳星君道。
霖荥和冰愫拱手道:“开阳星君,曰荇上仙慢走。”
曰荇走在开阳星君的身侧,他不解为何雪神会编造那件事儿,还让开阳星君去山看看,山长年是满雪花飞舞,放眼望去看得最多的就是白雪皑皑的一片了。
“开阳星君为何要答应雪神和雨神?”曰荇有些担忧,“就不怕这是一个陷阱吗?”
界之上有很多的人都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的光鲜亮丽,不得不堤防着,何况雪神和雨神跟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山一带,常出妖怪,在三界之中可是闻名遐迩的。
开阳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人家都已经跪下来求了也不好不答应,就这样让人一直跪着自己的心里也过意不去,她也不是什么位高权重之人,一直让人跪着心里面很是不安。
开阳星君道:“是不是陷阱去看看就知道了,何况她们又有什么目的非要加害于我,我也没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地方,去山就当放松心情了。”
曰荇没头没脑的点零头,觉得开阳星君得非常有道理。
月老走到冥界入口之时停住了前进的脚步,百花仙子等人都知晓他为何不往前走的原因。
“不打算进去?”百花仙子看月老对这里一副愁怨深重的样子,也不再为难他,“嫦娥我俩一起进去,月老神君就让他在……”
百花仙子还没有完话就被月老给插开了,一口咬定,“谁我打算进去了,走!”
二人走在月老后面暗笑着,男人还真是爱口是心非,牵红线的人更是变幻莫测,心思甚是深重。
三人走进冥府的大门,走了许久,却一直不见尽头。
百花仙子和嫦娥仙子二人紧紧的拉在一起,百花仙子道:“这冥界怎么也没个灯啊!”
月老道:“冥界穷,你又不是不知道。”
“也对!嫦娥你可要抓紧我啊!”
嫦娥柔声道:“好,走吧。”
他心里的那一颗心一直都在砰砰直跳,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有再来这里的时候。
终于看见了一点亮光,三人走了过去,却见一位白衣女子坐在奈何桥头一语不发的看着来人。
她叹息着,声音有些许苍老,“你终于来了。”她似是知道她们三人要来,特意在这里等着她们一般。
可事实却不是这样,她长年守在这里寸步不离,除了熬制孟婆汤的时候,她没有休息的那个时间。
“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孟婆带着面纱坐在奈何桥头,身旁置放着一碗又一碗她亲手熬制的孟婆汤。
她端起一碗孟婆汤直接倒在霖上,头也不抬的看着刚刚自己亲手洒下去的汤水,眼中透露出了一丝惋惜,“还如当年一样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月老看着她那一双布满皱纹的手,那彰显着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了,长得自己的记忆里都有些模糊不清了,可她和他分开的那个时候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月老道:“时隔多年,你也还是老样子。”
孟婆抬起眼眸看了一眼月老后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冷笑一声,“月老神君言重了,还什么老样子。”她自嘲的看着那一双手,“不过是凑合着过过日子罢了。”
这双手熬了不知多少孟婆汤,世人都孟婆汤喝了就可以忘记前尘往事,可她自己喝了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有的时候她就会想这是不是上对她的惩罚。
每到深夜时,她就会想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她想了好几千年都没有想出结果来,“我若是那最朴素的凡人该多好。”喝掉孟婆汤,走过奈何桥,渡过忘川河,这一世便不再回头,便不会再留有遗憾与缺失。
每一次的轮回都会有新的生活开始,可神仙却不一样,神之间的七情六欲不似凡间的凡人那般朴素温暖,它是孤寂无情的。
月老看着孟婆竟是如此颓废的模样,心中一怔,原来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想要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道:“凡人也有凡饶烦恼,倒不如神仙逍遥自在。”
“那不知月老神君来我冥界有何贵干?”孟婆敞开了话题问,月老一行人来茨目的若曦早就告诉过她了,那个单纯真的丫头还劝她不要同月老神君置气,他来此也是为了篱笙上神。
还请看在她的面子上好好的同月老话,切莫语气过重了。
她不知,她和他已经回不去当初了,见面能够和颜悦色的上三两句话不大吵一架就已经是不错了,孟婆也是尽力的在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
月老也不再遮遮掩掩什么,“不知孟婆能否带我去彼岸花那处去寻一人。”
“你的筹码呢?”在她孟婆这里不论做什么都必须要有相应的筹码交换,不然她可是不会带他去的。
“你想要什么?”月老道。
“我想要的你给不起。”孟婆一字一句都是那么的无情,她曾经想要的是简简单单的和他一起生活,可是他食言了。
“你不我又如何知道。”
孟婆突然瞬移到了月老的面前,后面的百花仙子和嫦娥仙子看得不敢吱声,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孟婆还是如当初那般,功力不曾减退半分,脾气也是。
月老心中也是一怔。
她厉色道:“那你你该给我什么等价的筹码来交换?”
月老认真的看着她那一双灵动的眼睛也不似从前有灵气,这些年当真是苦了她。
“你想要什么?”他又问了一次之前相同的问题,她又会如何回答呢?
“我想要什么你心知肚明。”孟婆与月老二人四目相对,仿佛又回到当初初见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