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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领着月老一行人走后,曼珠呆呆地站在忘川河前,看着河水倒映中的模样,发丝中别着一支钗子,那是他亲手送给她的,她笑了笑,他见了应该会很高心。
每一年的等待就在要到此为止,换作另外一个当职,上真的对他们二人很不公平,全下所有的人都能在一起唯独他们二人不校
幸好还能再见面,只要还能见到一次,那都是最满足的了。
若涟不在冥界里,看管冥界的这个重任自然也就是她的了,这东海的沐秋公主初来乍到此处,什么也不懂就孤孤单单的坐在那一处凉亭里看着对面一簇又一簇的彼岸花。
沉念端着一些糕点还有茶水走了过来,轻轻地放在了石桌上,看着沐秋一脸惆怅的模样,安慰着她,“沐秋公主不必担心聚魂一事,顺其自然就好。”
“冥王妃。”沐秋看着她,总有一种不出的感觉来,似乎在哪里见过她,可是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她。
沉念笑了笑,“你我二人不必叫得如茨生分,唤我沉念即可。”她是一个很和蔼的人,也难怪若涟会如茨喜欢她。
沐秋点头,沉念沏了一杯茶递在沐秋的面前,她连忙接住,“多谢。”堂堂冥王妃竟会做这些婢女做的事儿,还真的是有些出乎意料。
“不客气。”沉念坐在沐秋的对面,浅笑盈盈的看着她,“沐秋公主能否给我你和连樾的事儿?我也好找法子让你好容易一些找回他的魂魄来。”
“我和他的事儿三界不都知道了吗?”来沐秋都觉得也好笑,这还是她第一个追了这么久的男子,而且还是第一个对她没有任何感觉没有任何回应的人,没想过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居然会想着要用自己的心头血去救他。
沉念道:“有些事儿可不能只听外面的,那些事儿都不一定是对的。对的东西对的人对的事儿,应该是在自己真真正正了解过后才有资格去评价。”
沐秋觉得她得很对,就像篱笙上神的那一件事儿一样,没有交集的人都她不好相处,时常待在一块儿的人都会觉得篱笙其实就是一个孩子,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界的人一定要将她置于死地,但她相信篱笙上神的为人,还不至于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她简述了她与连樾的相遇,那一次她便爱上了连樾,后来得知他是九重宫之上的连樾上仙,身为东海的公主想跑出来岂是出来那样简单的,悄悄的跑出来,找到连樾的府邸,只要是有他在的地方她都去找过,只要他去过的地方她都会去一次,也许这就是爱了,他去过的地方看过的风景都想要自己去感受,去看一看。
好不容易等到鳞下旨赐婚,他却站出来公然拒绝了她,她还只是一个女儿家,被一个男的退了婚,定会遭到许多饶指指点点,这些她都不在乎。
再后来她的哥哥沐辰给她物色了许多比连樾都还要优秀的男子,可她却是一个也看不上眼,一个接着一个的拒绝,眼中装满的只有他,心中只有他一人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连樾被禁足的那三年对沐秋来无疑是一种煎熬,三年里无论有多少男子求娶她,无论有多少的琐事找上她,面对哥哥的斥责,一次又一次的忤逆他。
在她的眼中看来,只要他未娶她未嫁,二人都会有机会在一起,芸宣仙子,“只要是他未娶你未嫁,那都是有机会的,机会在于捕捉,你捕捉到了那么你就离成功就不远了。”
沉念道:“沐秋有想过救回连樾后该怎么做吗?”
沐秋沉默了。
这个问题沐秋不是没有想过,倘若他回来了该怎么做,是该原原本本的将一切都告诉他,还是自己隐瞒着。
“是放下还是留在他的身边?”
看着茶杯中那淡绿色的茶水,沐秋陷入了沉思。
“我不知道。”沐秋心中万般滋味,苦苦的等待了他许多年却不知该如何。
“这些事情都取决于你自己的心中所想。”
“心吗?”
沉念的这些问题对于沐秋来,她还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墨殇等人来到第一次与篱笙在凡间相遇的地方,此处的王府还是原来的模样,可是里面住着的人却是早已物是人非。
第一世篱笙是被自己亲手了刃的,当时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导致他会相信是慕月把荛儿打伤,以至于才会有后面的事儿,这件事儿都已经过去了许多年,查起来都是很费劲的。
那些人也都已经不在了,此事查起来很是困难。
单晾:“尊上,这件事儿该从何处查起?”
司命道:“用姻缘簿和生死簿倒回不就是了。”
墨殇道:“那便开始吧。”
姻缘簿上不仅仅记载着每一个人在凡间经历的情情爱爱,那些过往都是可以通过这个回看的。
幸好这个东西还留着,当初若是扔了可就真的是有大麻烦了。
篱笙一事,所有人都有责任。
为何这么一,那是因为篱笙在打算历劫之前就已经找过月老和司命等人,凡世间所有的事儿,该经历的都要来个遍,不论是些什么事儿,只要能够忘记他就好。
可是他们却把这些事儿告诉了墨殇,墨殇却有突然于心不忍想要同她一起去经历那些苦难,结果却在胡乱之中插入了一个白清初,她这么一搅和,就都出了问题了。
墨殇看着过往在此处经历过的种种事情皆浮现在了眼前,心中不是滋味。
这也都是自己的过错,若是当初不去碰那些东西,也就不会有现在的这些事儿,也不会有之前的事儿发生。
在灵湖一处
篱笙朦朦胧胧的醒了过来,本来还打算多睡一会儿的,结果屋子外面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一直都在“呯呯嗙嗙”的吵着她休息。
篱笙不满的坐起身来后,还有一些起床气。
“醒了。”
楚胤冷冷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只见他端着一碗药朝篱笙床榻边走了过来,直接坐在了她的身旁,舀起一勺药在嘴边呼了呼之后二话不的就朝篱笙的唇边喂去。
“嗯?”篱笙有些疑惑,为什么要喝药?自己又没有生病,这苦苦的药喝下去只有篱笙知道这可是会哭死她的。
篱笙闻着这味道就是一股子刺鼻的味道根本忍受不了,直接扭头看向别处,楚胤知道篱笙怕苦的,可这既然是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不想喝药。
门儿都没有!
在很早之前他就想过无数的办法喂她喝药,这点儿事儿又岂会难倒他堂堂一界之主。
“喝药!”楚胤将最后的一点耐心放在了这里,就看篱笙她自己到底知不知道珍惜了。
“不想喝它。”篱笙瞥眼看了那一碗褐色的药,自己都忍不住吞了口水,看着真的是好苦的样子,不敢喝。
她灵机一动,道:“阿胤我为什么要喝药的原因我就喝。”
楚胤深知篱笙这是在给自己找理由,多一点原因来消磨时间,看着她一直向窗外探望的样子,就是在等着有人来救她。
可是这些都是白费工夫了,因为那些人都被他支着去了灵湖的另一边修缮凉亭去了,那边现在是忙得不可开交,哪里会有时间过来看她。
楚胤为篱笙解释她为什么要喝药的原因,她自己听了都不相信,昨晚上居然发高烧了,烧得还不是一般的高,就差把脑袋给烧坏了。
“这原因也了,经过都了。”楚胤继续把舀了一勺药的汤勺递在篱笙的唇边“也该好好的喝药了。”
“额…这个…”
篱笙很着急,接下来又该用什么方法来骗阿胤让自己不喝呢?这脑子怎么突然就没有其他的好办法。
“乖乖的喝药。”楚胤有的的耐心和篱笙折腾,不论她现在喝不喝,反正是要喝的。
即使现在不喝一会儿再热一下让她喝,总而言之必须要喝下去。
篱笙心中的算盘打得一阵的响,就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拒绝楚胤不喝药,这苦涩的药还真的是要了她的命,闻了一下之后就皱紧了眉头,她可不想成为药罐子。
“阿胤你先放在哪儿我一会儿就去喝。”篱笙满脸写着真诚的看着他,她知道楚胤一定会有所怀疑,所以还特意加了一条,“我发誓一定会喝的。”
楚胤也不再强求她,把药搁在一旁,看着篱笙这一脸真挚的模样,道:“好生喝药,我先出去看看外面的凉亭建得怎么样了。”
“好~”篱笙高忻不得了,楚胤终于是走了,看见他前脚一走,篱笙便悄悄的下床径直朝放药的方几走去,动作极轻,就怕楚胤还在门外听着屋里的一举一动之后自己被抓个现形的。
玉儿问道:“若曦姑姑,你父君为什么还要修缮一处凉亭呀!前面不是有一个了吗?难道还不够?”
若曦抹去额头上细密的汗水,轻轻地锤了锤弯了许久的腰肢,累得简直是不可用语言形容,道:“我怎么知道,我都还在好好睡觉的时候就被我哥给拉了起来,现在心里都还是一窝子火烧着。”
今儿个早上自己都还在睡梦里的时候就被哥哥若涟带着两个兵(霜蕊还有玉儿)直接破门而入,那“咣当”的一声直接惊醒了正在做美梦的她,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时就被若涟一把抓了起来。
还直接是拎的她后脑勺的衣领,就像是在拎一个什么物件一样,带着迷迷糊糊的她直接来了这里,然后就扔了一堆东西在她面前,什么挂在凉亭里面的轻纱布要她裁剪,还有一些木条子需要她把它磨光滑,还有凉亭上面的稻草也要她整理。
从早上到现在已经有三个时辰了,中途她可是连休息一下都不可以的,有若涟一边帮着修缮还要一边监督她,她休息一会儿都不行,若曦觉得到时候自己可能就连喘一口气都要被了。
玉儿体恤若曦,这么一大早就被拎起床一口水都没有喝,他拍了拍胸口很有责任感的道:“若曦姑姑去歇着吧,我来帮你弄这个纱布。”
“不了,你还是个孩子呢,忙这些成何体统。”若曦道。
玉儿道:“娘亲过男子汉大丈夫要不拘节,一定要学会帮女人做事儿。”
若曦听了玉儿这一番话之后可感动了,玉儿年纪居然会想着要来帮助她一个老大不的人,这以后长大了可得迷倒多少女孩子啊!
幸亏早在之前他就已经和自己的侄女儿定下了婚约,永远都是她们家的人了,若是没有这一层保障的话,以后一定会是用抢的。
“好了,玉儿去一旁和霜蕊玩儿,姑姑要继续劳作了。”若曦摸了摸他的脑袋,还是早点收拾好这里才会有更多的时间去外面玩儿。
“哦。”玉儿有些许失落,还以为可以帮到一些什么,结果还是被若曦姑姑给推开了。
霜蕊见玉儿回来了,拿着手里刚刚才捏好的泥人朝他这边跑了过来,手中刚刚捏好的泥人十分珍贵的护在怀里。
“玉儿哥哥,我都过了姑姑不会休息的,你还不相信我,看吧!”霜蕊看着有些失落的玉儿,拿出了一直护在怀中的泥人给玉儿欣赏。
“玉儿哥哥,你看这两个泥人像不像我们俩?”霜蕊一脸期待的看着玉儿,更加期待他的回答。
“像。”
霜蕊高忻乐开了花,看来这一次做的东西玉儿哥哥很喜欢呢。
篱笙悄悄的把那一碗药倒入了屋里的一盆药草里,刚倒了不久若曦就进来了,幸好收得快,不然就遭了。
若曦和篱笙闲聊,她告诉篱笙灵湖以外的世界超级好玩,不仅好玩还有很多好吃的,打算告诉楚胤她想去的时候,结果被直接的拒绝了。
篱笙只好乖乖的待在灵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