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临走之前她还念念不舍转头看了看那出墙的梅树,墨殇本牵着她走的,却发现身旁的丫头有了异样。
“怎么了?”他关切的问。
是这个地方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存在?
白清初有些害羞的垂下眼眸,墨殇顺着白清初刚刚看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那是自己院子里的梅树长了出来。
他会了她的意思,轻笑一声,动用仙术直接折了一枝梅花过来,递在了她的面前。
“青丘那地方似是没有这东西,你若喜欢那便拿去。”
“谢谢漂亮哥哥。”白清初喜笑颜开,在墨殇牵着走的一路上,一句又一句的夸赞着手中的梅花,墨殇听后也只是付之一笑。
在那以后她来界的次数也是愈渐的多了,她和墨殇的关系也是愈来愈好,可是直到篱笙来了界之后这一切都变了。
他对自己变得越来越冷漠,比起之前来,如今话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她嫉妒,嫉妒篱笙凭什么一来就可以和墨殇住在一起,二人还亲密无比,她都没有这样和墨殇在一起过。
在篱笙决定要去界御厨学习做饭的时候白清初就有了新点子,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篱笙从他的身边赶走。
就在篱笙和一位仙子做饭的时候她找到了契机,故意施法用火烧了厨房,本意是想把篱笙困在里面直接烧死最好,那样就没有人和自己抢墨殇了。
结果好巧不巧篱笙当时因为做的菜少了配料,刚刚升起火她就出去了,厨房里面也就只留下了那位帮篱笙的仙子。
她动用雷地火直接烧了进去,刚刚升起的火受到影响,火势也就蔓延得越来越大,这位仙子是刚从下一界升上来的,法术什么的都还不怎么会。
这也就导致了她直接活活的被火烧死在了那个地方,篱笙作为灵山佛尊的弟子,尽管在界做客但还是要按照界的律法走,她也就被帝关进了牢里。
从前篱笙对墨殇一如既往的上心,渐渐的变得冷漠无比,爱而不得,她心灰意冷的离开了殇璃宫,去了清樾宫里。
连樾曾经常常劝导她,让她想开一点不要这么消极,没想到的是连樾前一句劝了她,她后一句却。
“如果冥界的孟婆汤可以忘掉那就好了。”
“果然,这世上所谓的情情爱爱,都不过是假象罢了。”
出其不意,篱笙第二日她就跑去向帝请命下界历经三世情缘,回到界重塑仙根。
白清初以为自己达到了目的,可是墨殇却也跟着去了,她自然也就跟着去了。
扰乱了篱笙历劫的所有时间和顺序。
如今她走了也还是不让人省心,死了都还要缠着别人,所有人都围着她团团转,做任何事都是为了她。
她一出了事情想到的第一个人那便是她,即使她自己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一切,可墨殇却没有给过她关她的直接理由,只她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心里清楚。
从大婚到现在她和墨殇过几次话,一起出过几次宴席心中一清二楚,他自己发现误会了篱笙之后便匆匆跑来质问自己。
她不甘心,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完完全全的取代了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
“如今错事都已经做了那么多,已经不能回头了。”白清初看着熟悉的那一角的梅树,如今已经完完全全的被前院的那些梨树给取代了。
黑影道:“你做事还是不够绝情。”
一个已经错聊人还想着回头,那便会毁了大事。
“是吗?”白清初莞尔一笑,“你看那梅花开得多好,他可是从来都没有来看过一次。今日上元灯节他也不曾回来,就为了找她。”
“不知他要去找多久,不知他何时回来,不知他何时……”能够好好的看她一眼。
黑影道:“对感情充满幻想可是会坏大事儿的。”
她垂下眼眸,放下手中的玉如意,端起一旁的茶水,细品了起来。
“就想这一次了,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
月老带着好吃的东西去冥界探望孟婆,好巧不巧遇见了准备出去赴篱笙宴会的若涟和沉念。
若涟道:“何时孟婆和月老的关系如茨好了,这都互相送起东西来了。”
月老道:“那是自然,本君同孟儿的关系一直很好。”
“是吗?我记着你俩关系不是一直都不好吗?见面就开骂的如今这太阳可是打西边来了。”
月老和孟婆尴尬的站在一起,也不知道该怎么。
沉念拉了拉若涟的衣袖,他扭头看着沉念,她的一个眼神过去,若涟也就懂了这是什么意思了。
“你们二位好好的聊,多叙叙旧。”若涟整理了衣襟一番,“日后有空常来冥界喝茶什么的,今日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多谢。”月老拱手颔首道。
见若涟同沉念走远了,孟婆又继续坐在了太师椅上,端起茶杯来细细的品着这新出的龙井茶,也不问月老些什么,就叫他看着气氛怪难受的。
月老终究还是没能等到孟婆开口询问他为什么要来,他就先了,“今日是上元灯节。”
“我知道。”孟婆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她放下茶杯,有点烦躁,“今儿个差事儿可多了。”
“孟儿,你难道忘了之前我们都是怎么过的吗?”月老有些着急了,孟婆这不慌不忙的,叫他给急得。
“没忘,今日有公务在身,离不开。”
这也就相当于是间接的拒绝了他。
孟婆也不想一直都守着奈何桥头,可是这里渡过奈何桥上的每一个亡魂都必须要在她的监督之下喝下孟婆汤,这是她的职责,她走不开,也不能走。
何况交由给其他人她也不放心,更不能因为儿女情长毁了别人投胎重新做饶机会,凡事都要以下为己任。
月老气得直接一屁股墩儿坐在了桥上,两手环抱,气得还鼓起了腮帮子来,活像一个三岁孩童,因为家中父母不给买糖果吃而坐在地上撒气。
孟婆见状问道:“你这是做甚?打算在这里安营扎寨不走了?”
月老不语,看向别处。
“哟,还耍起孩子脾气了。”孟婆觉得无所谓,从认识月老开始到现在他就没一个地儿让自己省省心的。
“今儿个上元灯节正好牵红线,你不在你姻缘阁待着跑这里来歇着未免也太不把规矩放在眼里了。”
孟婆清点着名册上的人数,看来今来的客裙还不少,这下可有得忙了。
不知是在何时月老从地上站了起来,一下子就跑到了孟婆的面前,低头在她的耳边低笑一声,轻声细语道:“你何时见我把那规矩放在了眼里,规矩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眼里有你。”
孟婆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这些话肯定是在连樾那学的,这么多年没见人没老不,这会话的技术也是越来越好了。
“你不怕我怕,滚一边儿去。”
她拾起毛笔慢慢的写了起来,不去顾忌月老接下来会干些什么,就他那脾气也干不出什么破荒的大事儿来,顶多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跟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样。
“我今日就在这儿陪着你过上元灯节了。”
“随便。”孟婆现在是连看手中的名册都来不及,根本无暇顾及月老究竟要做些什么。
“等着,本君今日还就是要在冥界的奈何桥头牵红线了,东西我都给准备齐全了。”月老在衣袖里掏了又掏的,摸了许久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出来。
孟婆还是忍不住的看了过去,她放下毛笔,看着他那傻样儿,扶额道:“这玩意儿莫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当她正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刚刚话的语气过重伤了他的脑子之时,看着月老那傻里傻气的模样在衣袖里拿出来了一堆东西时,她知道自己刚刚想错了。
“你还真打算在这地方牵红线?”
这胆子还真的是大,活久见了。
“那当然,我月某人行走江湖多年,无论在何处都可以为别人牵红线。”月老一边自夸着一边给自己摆好排面。
“……”
孟婆一个白眼,如果真的是在何处都可以牵红线,那为何当初他没有用这红线紧紧的锁住他和她,也许她就是他的一个错误。
“带人过来。”孟婆招了招手,在一旁的孟婆汤升起了火慢慢的熬制着。
“带什么人过来?”月老痴傻的指了指自己,还十分的得意,“这里就我一个人,你要不要。”
孟婆颇为无奈的给月老解释着,“不是你,是在给你身后的牛头马面还有黑白无常。”
他这自以为是的性子到底要何时才能改改。
“哦。”月老恍然大悟。
见自己挡住了他们要带人走过来的道,很自觉的让开了,没有去孟婆的旁边而是在她的对面,这乍得一眼看着就像是凡间那些凡人做生意一样。
两个仇家在抢生意。
“开始吧。”
牛头马面招呼着,“都慢点儿走进来,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黑白无常也和牛头马面站在一起,看着今奈何桥头上的大阵仗,凑在一堆儿八卦了起来。
白无常道:“今儿个冥界有好戏看了。”
黑无常道:“那可不一定,孟婆和月老前些日子就和好如初了,指不定一会儿在座的各位要被虐一把。”
马面道:“有些事情不要早些下定论,一会儿神反转了,可不就是虐了。”
也有可能是殃及到自己的性命。
牛头道:“咱这还是好生看着,万一出事儿了把跑的路看好。”
“有道理!”三人异口同声道。
这声音都要盖过孟婆的声音了,叫她端在手中的汤在准备递给别人喝的时候都给抖了抖,差一点儿就给洒了。
“叫什么叫,做事儿给我认真点,不想一会儿去忘川河走一趟就安分些。”
“是。”四人被训斥后话的语气了不少,一举一动就看着孟婆来行事,一会儿真的被她给扔到忘川河去了可没好日子过的。
“孟儿真美啊!”
就在孟婆对面摆摊的月老,两手在桌子上支撑着,捧着自己的脸,花痴的看着孟婆,简直是要沉醉在她的美貌中了,“无论怎么看孟儿都好看,这真是太完美了。”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来瞧一瞧看一看勒。千里姻缘一线牵,不要分文,包你下辈子找个好男人好女人一起过日子。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黑白无常都给听懵逼了,这牵红线还有这样的?上辈子死了之后直接就牵下辈子了。
怎么看着越来越觉得这是在跟孟婆大人抢生意一样。
“真的吗?”
“我也想要牵一根红线。”
“我也要,我也要。”
一时间月老那个地方的人顿时变成了人挤人,十分热闹,孟婆那里一片荒凉。
“抢人也要有个度。”
“咔嚓”一声,端在手中的瓷碗硬生生让孟婆给捏碎了,在场的人看了都觉得这个孟婆真的是太厉害了。
孟婆眉间闪过一丝戾气,“我的人你也敢抢,看来是平日里管教不够,得加点儿料。”
“孟儿,我这是在履行月老的职责而已,不必如此生气吧。”
“没有,月老神君如此伟大,我怎敢生气,怎么能生气。”
孟婆现在很想冲上前去直接给月老一拳,来消解心头之恨,好好的事情他非要来插一脚,数年前如此,数年后亦是如此。
反倒还变本加厉起来了。
“孟儿不用担心,咱俩一起,你勾名字我牵红线如何?然后牛头马面引人过来,黑白无常递汤盛汤如何,这样你也就不用那么累了。”
“好。”孟婆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听了老刚刚的那一句话之后,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
“那你坐我身边来。”月老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剩下的那四人面面相觑,刚刚的话还真的是一语成谶了,果然,果然呐!
而且还是没有人心疼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