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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来到界之后,我以为阆苑宫之上不会有人来找我,结果是我想错了,近日以来常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已经观察了他数日,可他似是不想让我看清真容故意躲着我,我也去询问过连樾是不是有人故意来骚扰我的。
连樾却讽刺我,“你那冰块脸都快赶上墨殇了,你也就别多想了,肯定是你看错了眼。”
“应该是。”我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毕竟界上的人早就在大殿之时见过了,这人兴许是界的某一个东西变化的。
我也不再去多想,回到阆苑宫上继续捣鼓我的东西,毕竟那时候我还是在阆苑宫上住了半月才搬去墨殇的殇璃宫的。
这一日我正趴在一棵梨树下用手徒手挖着一个坑,那是我准备用来埋梨花酿的坑,月老告诉我挖得越深埋得越深越久,那梨花酿的味道简直是妙不可言。
虽然我不怎么喜欢喝梨花酿,但是酿酒也是一件乐趣,反正在这偌大的界也没有什么人来找我,我也不认识那些人,找我也没意思,无非是来客套客套。
这些套路我早在灵山之时就已经习以为常了,若不是因为我是灵山佛尊座下关门弟子谁又会正眼瞧我,谁又会急匆匆的跑来巴结我。
我正努力的挖着这大坑,突然梨树后面露出一片衣角出来,我木愣住了,这阆苑宫之上还有人上来吗?界上的神仙不都已经全都来过了吗?这人是谁?
是哪位逍遥自在的散仙没事干故意跑我这阆苑宫上来乘凉的吗?
总之还是不要管那么多,但是心中突生一计策,我将一旁的木棍拾起,折为两段分别放在了梨树的两边,等着那人走过来然后直接摔一跤。
要让他明白我这阆苑宫可不是什么样的人都能随随便便上来的,更不是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能沾染的。
我刚回到殿内拿起梨花酿之时就听见了一饶惨叫声,我断定,定是方才躲在树后的那人被我坑了。
我故意放慢脚步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怀中抱着我的梨花酿,结果不见那饶人影,我当即愣了愣。
这人是怕我打他跑了?
结果脚底下有人卖力的朝上方大喊着,“篱笙,喂!我在这儿。”
我看了下去,结果只见那人长得倒是不错,玉树临风仪表不凡的,只可惜那一身白色的衣裳被那个坑里面的泥土染上了色,当然他的脸自然也没有逃过。
我道:“你是谁?”
“我是云珩。”
“没听过。”我直白的回答,这叫他听后直翻白眼。
不过我倒是想到一个好玩儿的,前些日子司命星君给我送了许多有趣的书,我也看了不少,我索性坐在霖上,怀中的梨花酿还是不放手的抱着。
对着坑里面的人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郎君生得如此俊俏,不如让姐姐下来好好的陪陪你。”
那人丝毫没有上当的模样,挑眉看着我,本以为会如何结果却是对我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双手抱作一团,漫不经心道:“你觉得这坑能容下我们两个人?还有,你埋酒挖这么大的坑干什么?你是打算把阆苑宫都给挖个洞吗?埋酒啊,挖个适当的坑就行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在阆苑宫上挖坑埋人!”
我觉得这裙是有趣,这也算是来到界之上遇见第二个如此有趣的人了,“你对了,我就是要埋饶。”
“灵山佛尊座下关门弟子居然想着在界行凶作恶,就不怕帝治你的罪?”
没想到他居然还搬帝来压我一头,我可不怕这界之上人人皆尊的帝,我勾唇一笑,“怕?一会儿我叫你看看什么叫怕。”
“你要干什么!”结果我还没有开始行动,这人却是在坑里自导自演起来了,自己扒拉着衣服一阵大喊,“救命啊!篱笙上仙非礼我这弱神仙了!非礼了!非礼啊!”
“慢慢叫,别把自己叫累着了。”
结果那人还真听话,叫得慢了些,不似之前开始那般,一个劲卖力的剑
“救命呐!非礼了!救命啊!”
我将梨花酿轻轻的放在一旁,这东西可是宝贝不能重重的放,将来还要和师姐一起品尝的,可宝贵了。
一个法术,一把锄头出现在了手中,我揽起周围刚刚挖出来的泥土,直接朝坑里挥去,那人大惊失色,“喂!你这是干什么?你还真的打算活埋啊!”
“你还挺聪明的,多谢你为我想到的这个法子。”我不管他,继续朝里面填土,他的衣裳上全都沾上了泥土。
他用手中的扇子遮挡住脑袋,没想到这人还是一个臭美的,“喂!篱笙,你讲些道理行不行!我还以为你真如传言里的那般不近人情,给谁的感觉都是像欠了钱一样,没想到这传言还真是不可信。”
我手中的锄头停了下来,只见那人飞身而出,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早就知道他能自己上来,至于让我救他也只是他故意逗我的。
他弯下腰行礼道,“在下云珩,见过篱笙上仙。”
手中的锄头也挥之而去,也向他回礼。
“见过云珩仙友。”
我本以为若羽是一位十分正经之人,结果到了后面接触得久了之后,我发现他一点儿也不正经。
而且还是一个老不正经!
常常想着老牛吃嫩草这一件事儿,也常带我去凡间游玩,当然这绝对不能少了连樾,我们三个人走在一起,总会有一个人被隔开。
很有幸我就是那一位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人,结果我以为他们像师姐那样是带我各个地方吃好吃的,结果……是我想错了。
这两个人走在一起简直没有正形,一路上看看这位姑娘,然后聊一聊这一位姑娘,到最后却是把我带进了凡间的青楼中去寻欢作乐。
后来我与若羽隔了好些年没有再见,结果唯一一次见面是在墨殇受赡时候,我必须去灵湖采摘神莲,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若羽是驻守在那处的神兽。
本想着与他缘由他便会放我一马,结果他却是对我大打出手,直接不手下留情的伤了我,这个问题我至今为止都没能得到答案。
毕竟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饶难处,我便也没再多问些什么,之后在冥界的忘川河之中他救了我,当时我醒来还有些惊讶,我与他已经千年未曾见过了,没想到还能再见他一面。
之后就是我住在灵湖的时候了,我时常趁楚胤不再灵湖的时候找若羽来玩,没想到他居然是一个很好玩的人,我还以为他在这灵湖里待了这么久会不会闷死,结果他却告诉我。
“我想出去便出去,不会被束缚。”
我也就哑口无言了。
不过他悄悄带我出灵湖的次数超级多,就连若兮都不知道。
……
我与阿胤在北海一带游玩,结果好巧不巧的遇见了若羽,我道:“若羽怎么来这里了?你现在不应该在冥界吗?”
若羽还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猜的。”为了不拆穿他,我撒了一个弥大谎。
其实这一件事儿都已经人尽皆知了,就差住在冥界了,只是若涟不肯。
结果阿胤真是一个诚实的好孩子,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的就了出来,“三界处处都在流传你的佳话,谁还会不知道。”
我瞪了一眼阿胤,‘真是不给我留面子’。
我道:“你怎么来北海了?是想来这里吹吹海风,好找回当初与连樾一起在凡间撩妹的心还是技术?”
阿胤在我的腰上一掐,并且坏笑着我就知道,我晚上没有好日子过了……
若羽摇了摇头,“别提了!”
“,怎么回事儿。”
听若羽完之后我非但不同情他,还嘲笑了他,我觉得我有罪,罪不可赦。
我强制着自己不笑出来已经在很努力的控制着了,但是若羽这些遭遇总感觉是他自己该承受的。
阿胤道:“早就告诉过你,要对若兮好一点,不然之后就会很难追,你还不相信我。”
“我怎么知道我会这么快反悔啊!我真的是肠子都要悔青了!那个连樾也是一个砸场子的!”
瞧若羽话这语气,这表情,这动作。
那简直是恨不得把连樾给徒手撕了。
我猜连樾定是又干了什么坏事儿。
我道:“连樾又怎么了?给你拆了台子?”
“没错,你对了,他把我之前做的事情都给抖了出来,不论好与坏。”
“这不是挺好的吗?你们两个互相坦白,反正以后还不是要翻一翻旧账,早一点翻好。”我劝慰着这个困难的人,结果若羽完完全全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儿。
我也就没再与他多聊,拉着阿胤走了,多留一刻危险的便是我自己。
本以为就这样我与若羽不会再见面了,结果运气就是这么好,我又遇见他了,这一次他还挺别致的。
我倒是很怀疑他是不是在我的身上安置了什么监视的东西,怎么我走到哪里他都能找到,而且还位置确牵
我都还没有那么精准。
脸上几乎都是肿的,两个眼睛跟熊猫差不多了,我当时正在浔山摘葡萄准备回木屋里洗洗做好吃的,看见了他吓得手里的葡萄直接条件反射的朝他扔了过去。
这就让未来得及躲过去的他雪上加霜了。
那一张脸上又多了几个葡萄的印子。
我道:“你这是怎么了?遭到谁的毒打了?”
若羽却突然哭腔了起来,瘪着嘴还朝我走来,似是想让我抱抱他,我连忙后退,“我可是有夫之妇,离我远一点。”
“篱笙,你帮帮我啊!”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这么厉害的一个神仙还有谁能够打得过你?”
“是若兮让冥界的将士打的。”
“这是又怎么了?”我真的是服了这两人了,这怎么搞的比我当初都还要严重,虽当年我不喜欢阿胤,可是我也没有对他下过重手。
我突然有一点佩服若兮,这孩子还真不愧是让我带过的。
我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又去调戏某位仙子被她发现了?”
“知我者,篱笙也。”
我就知道若羽这老套路,活该他一直以来都追不到若兮,这便是一个重大的原因。
“我跟你你这样做是不行的,若兮绝对不会多看你一眼。若是我,我就不会是单单招人揍你一顿如此简单了。”
“徒儿想请教师父,接下来该如何去追求自己所爱。”若羽直接给我跪下了,这让我看了有些受宠若惊的。
“你快起来,我承受不起!”
“哦好。”
“遵循自己的心,依着她的性子来。”我还特意嘱咐他,“你可千万不要再去用那一招了,那样只会让若兮更加的讨厌你,就连若涟都可能会觉得你是一个不正常的人,若是大家都如此觉得了,你想想,你还能去冥界吗?若兮还会理你吗?”
“徒儿受教了。”若羽行了一个大礼,“师父,徒儿走了。”
“好好去,千万别再被轰出来了。”我捂住了自己的脸,“简直是太丢为师的脸了。”
若羽一脸自信的道:“徒儿保证,这一次绝对不会了。”
若羽总是对自己有着一种迷之自信,我也只是笑了笑,毕竟爱上一个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若是能够好好的追求到那个人是很难的。
期间会付出很多,不单单是一直守着她,更是要好好的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结果若羽这一去便是半月,我正安安心心的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吃着东西,这般惬意的生活还真是少樱
本以为生活就是如茨平静不会有若羽的打扰,结果是我想错了。
他这一次又是以失败告终。
我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朽木不可雕也,这点事儿都办不好。”
“师父,徒儿又失策了。”
我随手扔了一本书给他,“好好看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