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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是一个老和尚,身穿黑色的僧袍,外披血红的袈裟,比这一身衣着更加恐怖的是他的模样。一脸死灰,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长满了黑褐色的尸斑,他一手立掌在胸前,另一手耷拉在身侧,死气沉沉不足以形容这老僧的诡异,他更像是一只死而复生的厉鬼僵尸。
徐宝的这一掌终究没有真的落在花开的头顶,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清晰地知道如果这一掌自己真的砸下去,那么这老和尚也会在下一刻对他出手。
事实上刚刚直到老和尚开口的那一刻,徐宝都没有察觉到这老和尚的到来,这本就是其实力的一个佐证。
一个不知深浅的老僧,同样的感觉徐宝曾在杨烈的身上感受过。
“老和尚,你要做出头鸟啊?”
“阿弥陀佛,老僧与苦智有一番渊源,此来特请徐施主网开一面。”老和尚的声音如干裂的劈柴,了无生机:“徐施主,花开乃是烂柯寺唯一传人,亦是我佛家当代佛子,徐施主若杀他,必受谴。”
听出了这老和尚话语中背后的含义,徐宝道:“这只是一个约定,回我三个问题,或者受我三掌,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并非咱家无故出手。倒是你这老和尚,学人做出头鸟是不是先报个名号来听听?”
“贫僧,白马寺,法号业果。”老和尚从始至终,除了一张嘴巴在动,浑身上下再没有一丝动作,没有表情不,便是连他的眼神也没有变过,直勾勾的盯着徐宝:“徐施主,三掌之约老僧无话可,只是这最后一掌可否让老僧替花开来接?”
“你替他?”徐宝笑了:“你替他那可就不是一掌了。”
“请徐施主赐教便是。”
“好!”话音刚落,徐宝整个人以降腰间的太阿剑彻在手中,一招流星飞堕压低身形,太阿剑直刺业果的心口处。
老和尚抬手下劈,直拍徐宝的顶上灵。
这是以伤换伤?
徐宝心头冷笑,葵花内力阳刚爆裂,身法招式尤以速度见长,更何况自己有太阿剑在手,这老和尚手劈下来之前自己的剑绝对能将其心口戳个窟窿出来。
剑至,身形交错的瞬间,桌上烛台的火苗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徐宝站在了老和尚的位置,而老和尚却出现在了花开的身前。
业果毫发无损,除了位置变动以外连他的那支手都还立在胸前,只是他左手两指之间夹着一根头发。
徐宝缓缓地转过身,一招过后,自己被业果拔去了一根头发。是业果的武功强于自己,身法速度比自己更快?不,与其是业果的武功胜于自己,倒不如是自己中了什么暗算。
“再来!”徐宝低喝一声,挺剑直刺,这一次手中太阿剑所指却是业果的腹处。
你可以躲,但如果你躲了,花开的脑袋就会被刺穿!
业果也知自己这一遭避无可避,于是不退反进,一掌横推将太阿剑挡开随后双手屈指成抓攻向徐宝胸腹要害。
两人招式犀利,徐宝剑气凌厉身法似怨魂鬼魅,老和尚招式倒不精妙,但每每料敌机先,总在徐宝剑招用尽之时出手反攻,狠辣之余全无半点佛家慈悲之意。
方寸之间两人辗转腾挪,招式几近变化之能。但毋庸置疑,这业果虽然武功诡异,却绝非先境界,不得人化生之真意功力终有穷尽之时,一时片刻或能与徐宝周旋,一炷香之内却终会落败。
徐宝得势不饶,全力催动体内葵花真气,一股金黄色剑气包裹剑身,滋滋作响,剑招愈快,十几招过后抓住业果一个破绽使出一招群邪辟易,森寒剑气笼罩业果周身上下,幻化千百道剑影。
群邪辟易乃是辟邪剑法中的杀招,剑招诡异犀利,剑气纵横范围亦是广大。
当此时,业果猛然转身,一手抓专开的衣领,以自己的后背来硬接徐宝剑气。
“不!!!!”花开凄厉的大喊。
业果站在窗边,徐宝的剑上有血在滴落。
徐宝没有赢,因为业果真的用自己的后背挡下了他这一招群邪辟易。或许不是他功力如何高深,只是他身上的袈裟另有神奇。
花开的嘶吼不是为了自己,也不是为了业果,床上,杨香宁的脖子上有一道血痕,整个人已然没了声息。
只是一道溢散的剑气便夺去了杨香宁的性命。
花还未开,便已凋零。
“徐施主,三掌之约便止于此,来日再见分晓便是。”业果罢拎着仍自嘶吼挣扎的花开跳窗而走,眨眼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郑
徐宝没有再追,街上人潮涌动,即使追上了也没有再出手杀他的机会,一旦误伤无辜百姓未免得不偿失。
“看来我这个反派还真是称职。”徐宝静默片刻,弯腰从床上拿起杨香宁之前所用的那个犀利暗器看了看,放入怀郑
后悔吗?
没什么可后悔的,一条人命,前世今生他杀的多了,也杀习惯了。最多是觉得有些麻烦,这暗器的来历需要自己来查,峨眉派往后肯定也是要找自己麻烦的了。
这两样暂不去,最关键的是花开。
烂柯寺的唯一传人,假以时日定然也是苦智那般境界,这样的一个高手隐在暗处若是要对自己不利,自己怕不怕放在一边,自己周围的人又有几个能受得住?
还有刚才那老和尚花开是佛家的当代佛子,佛子代表着什么徐宝不知道,却隐约明白这背后也是一股庞大的势力。
大年夜的惹了这么一桩麻烦,徐宝不觉间也有些心烦,走在街上忽然看到墙角一只脏兮兮的狸花猫瑟缩着看着自己,一时兴起,徐宝买了一碗煮肉丸走了过去。
“喵~”
猫咪呼噜呼噜的吃的兴起,徐宝轻轻的抚摸着它的后背,喃喃笑道:“僧道尼,咱家本无意招惹你们,但你们偏偏一个个的上杆子往咱家的剑上来凑。既如此,那也就别怪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