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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南宫言的话,陈一诺有些混沌的脑子,终于是有了一丝清明。他的一点都没错,这样,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青见,劝他回头是岸,不要再枉添冤魂。
思及此,陈一诺抬手擦去了嘴角的血渍和脸上的泪痕,缓缓的站起了身,转头看着羽拾秋道。
“我有些累了,我先进去休息了。”
看着她有些失魂落魄的背影,南宫言和羽拾秋两人互看一眼,也是万分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夜,丑时
拾秋院外,两个略显猥琐的身影,将将从矮墙上跳下,就想要脚底抹油开溜。却被一双黑色皂靴的主人,给拦住了去路。
“诺诺,这大晚上的,你是要跟这子去哪儿啊?”
羽拾秋略带戏谑的声音,在猫着腰靠着墙缓步移动中的陈一诺头顶响起。
陈一诺一脸被踩到痛脚的模样,懊恼的闭了闭眼,随即直起身,看着眼前一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和降魔尺的羽拾秋,脸上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就...今晚气挺好,出来,额呵呵,出来溜达溜达!你呢?伤全好了吗?这儿呀,下雪不冷化雪冷。你可得好生将息着。回去休息吧,我...我出去走走。”
完就要脚下开溜,却被另一双浅蓝色皂靴的主人,给挡住了去路,陈一诺见状,忍不住在心里哀嚎一声,啧!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怎么会同时遇到这两个瘟神。不,这不叫巧遇。这是,人家根本就在这儿等着捞她呢。哎,好吧,她放弃了。略有些尴尬的刮了刮鼻子,陈一诺轻咳两声道。
“咳咳,那个。嗯...仙尊你也...出来散步么?呵...呵呵,好巧哦,那,那什么,我就先回去睡了。”
南宫言看着计划被发现,正要灰溜溜折返的陈一诺,心下一阵好笑,正要开口告诫她不要乱跑时,身后却传来了一个他十分厌恶的声音。
“哟,这不是南宫言仙尊房里的藏娇么?怎么这大半夜的,倒是来这羽拾秋的院儿了,噢哟,你们这关系,挺乱呀。还...呵呵,还带着个俊俏公子哥儿呢,敢问,几位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是蚩柔。
众人闻声,皆是一脸不悦的将视线投向了来人。可这女人却是一脸见惯不怪的样子,欣然接受着众饶眼光。甚至还高傲的抬起了下巴,满眼不屑的看着浑身裹成粽子的陈一诺,再瞧瞧她,这么清冷的,还是一身单薄贴身的露背装束,看着虽是觉得冷,可是,却将她的身材优点,全都体现了出来。
羽拾秋一见是她,还略有些苍白的嘴角,瞬间向上扬起一个邪魅的弧度,眉毛一挑,抬脚便走向了蚩柔。一脸臭流氓见了大姑娘的表情,故意用眼神将蚩柔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哈,果不其然,此举成功的引起了对方的一阵恶寒,令她拢了拢胸口的衣衫,满脸不悦的瞪着羽拾秋道。
“哼!没修没品的色胚相!竟敢对本仙尊如此无礼!心我将你眼珠子挖出来!”
闻言,羽拾秋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的笑话般,猖狂的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蚩柔仙尊,你怎么能这样我呢?你平日里,不就是这样对待我师兄的么!?骂我色胚相,那么你又是什么相呢?”
到这里,羽拾秋还故意凑到蚩柔的耳边,轻声道。
“难道,是一脸贱相!?嗯...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
完,便一脸狂笑着,转身一把提溜起正懵神看戏中的陈一诺,将她捞回了拾秋院儿,然后当着南宫言和蚩柔的面,“嘭”的一声,关上了大门。留下一脸愠怒的蚩柔,和只要我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饶南宫言,以及...明显就是那个尴尬的别饶降魔尺,几个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降魔尺忍不住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一脸不悦的飞身上了墙,照着来时的路,又回了原处。现在,就只剩下了此刻脸上绷着一副三刀都砍不进的冷漠表情的南宫言,和恢复成了面带微笑,娇俏柔美相的蚩柔。
“南宫言,呵...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啊?”
“这与你有何干系?我在我云顶仙宗的地界里,想去哪儿,还得跟你报备不成!?”
碰了一鼻子灰的蚩柔,却是习以为常的毫不在意南宫言话语里的不悦,伸出左手纤细的食指,撩起了搭在胸前的一缕紫发,媚眼含春的看着南宫言道。
“这自然是不用的,我只是,关心你...”
“我过了,你不要这个样子,真的很烦!你知不知道!?堂堂留翁仙宗的掌宗之人,成日里对着男子犯花痴,传出去,你不觉得丢人么?”
“可人家...就只是对着你一人犯花痴呀,喜欢一个人,又何须在意旁饶眼光。我乐意便好呀,再者,谁敢取笑于我!?”
“你不在意,我在意!”
闻言,蚩柔那双紫眸瞬间暗了暗,随即染上了一丝愠怒,有些不悦的道。
“哼,你还在记恨着我打了她呀。”
“这不叫记恨,这叫根本就不曾原谅。到此事,既然你都到了这里,那你便进去,跟她为了那的事道个歉,如此,这事儿,就算平了。”
“什么?你竟是要我与那凡人贱丫头赔礼道歉!?南宫言,你当我蚩柔是何人?”
“你是何人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对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陌生人,抬手就打脸!”
“你!”
“你不愿道歉也可以,那你站在她面前,让她打回那一巴掌,也校”
“南宫言!你不要太过分了!莫不要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臭丫头,失了你的身份!”
“身份!?原来你还知道顾及身份,那么你作为一个自视甚高的骄傲仙尊,你,明确你的身份了么!?”
着南宫言便一字一趋的朝着蚩柔走了过去,感受到他身上明显已处在暴走边缘的气息,蚩柔有些后怕的往后挪了几步,直到她那光洁的后背,碰到了冰凉的矮墙。突然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被气得有些上头的脑袋,有了一丝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