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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牛奶……
苏轻言一向不喜欢喝牛奶。
“牛奶比咖啡健康,以后少喝一些咖啡。”
“爵爷,咖啡也是您给我买的,那不是全都给您完了啊!”苏轻言不满的撇撇嘴,声的嘀咕,但却乖乖的喝了一口牛奶。
阎爵似笑非笑的看着苏轻言乖巧的模样,再次拿起报纸来看。
苏轻言吃着早餐,扫眼往报纸上看去。
没想到这个年代的年轻人这么的浮躁,阎爵竟然也跟她一样喜欢看纸质的报纸啊!
苏轻言本来以为阎爵看的会是财经版块,但却不想看的是娱乐版块。
真是没看出来啊!
阎爵长得一本正经的,竟然这么八卦。
阎爵虽然是在看报纸,但眼角的余光却始终落在苏轻言的身上。
他平时的工作很忙,平时的新闻都是秘书筛选过后,以录音的形式发给他的,他在刷牙洗脸的时候就已经听过了。
这份纸质报纸是他知道苏轻言喜欢看,特意买回来给苏轻言看的。
阎爵见苏轻言看得津津有味,不着痕迹的把报纸又拿低了一点,方便苏轻言阅读。
等到感觉苏轻言看得差不多了,阎爵才慢条细理的翻了一页。
苏轻言满意的喝了一口牛奶,眼瞳却未离开过报纸。
阎爵看报纸的速度也跟她一样啊!
娱乐版块看完以后,阎爵如同苏轻言肚子里面的蛔虫般,随意的翻阅着报纸,每一页都停留三到五分钟的时间,给苏轻言快速的浏览。
等到翻到财经版块的时候,苏轻言突然按住了阎爵的手,凝眸看向其中一条新闻。
财经新闻的标题一向简洁明了,没有任何的噱头。
【田氏房产股价上涨,到底是价值的回升,还是有人在背后恶意收购】
这条新闻并非头条,只有极的一个版块,但笔者却对田氏股价的突然上涨分析的头头是道。
虽然笔者并非明确的是有人在背后恶意收购股票,但却表达的十分明确。
并且笔者还大胆的猜测了恶意收购田氏房产的人选。
其中就有阎爵在内。
“不是我。”突然,阎爵的声音在苏轻言的耳畔回响。
苏轻言愣愣的抬头看去。
阎爵的俊颜近在咫尺,呼出的热气喷吐在鼻尖带着湿热的触感,那深邃的眼眸如同一个黑洞把她牢牢的吸住。
他的睫毛好长,好浓密,跟羽毛一样好看。
苏轻言在心里愣愣的想着,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划动了两下。
软软的触感让苏轻言心神荡漾。
“言,你是在调戏我吗?”
“啊?”
阎爵低哑的嗓音吓得苏轻言立马移开了上身,脸颊像是火烧一般的炙热,“爵爷,您不要误会啊!我不是想要调戏您,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突然,阎爵倾身上前。
苏轻言看着缓缓放大的俊脸,下意识的往后倒去,“就是,那个什么,我觉得你……”
苏轻言整个人都倒在了沙发上,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自己刚才魔怔的行为。
总不能:我好羡慕你这个睫毛精吧?
阎爵伸出手来,手掌压在沙发上,把苏轻言困在了怀里,嘴角微微上扬:“你觉得我什么?”
笑了,阎爵又笑了。
这个男人笑起来真是帅到犯规啊!
苏轻言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红,心跳也越来越快,脑袋里像是弥漫上了一层淡淡的厌恶一团的迷糊。
“我就是觉得,您长得有点好看。”苏轻言痴痴的。
刚一完,苏轻言就在心里懊悔的肠子都青了。
这么花痴的话怎么会从她的嘴巴里出来呢?
果然啊!
不光是红颜祸水,蓝颜更是锅国殃民。
阎爵吃饱了撑着长得这么好看干什么?
“只是有点吗?”阎爵低哑的问出,手臂微微的弯曲,身子又靠近了苏轻言几分。
只要阎爵再往下低一点,就会整个人都压在苏轻言的身上了。
苏轻言怕自己被美色所迷,又出什么花痴的话来,惊得赶紧撇开了脸,不敢再往阎爵的脸上看去。
却殊不知,她这幅逃避的模样看在阎爵的眼中,就是害羞的表现。
“爵爷,您下第一帅,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有比您更帅的人了。”行了吧?
苏轻言夸饶话张口就来,只希望阎爵能够快速起身,离她远一点。
她真怕再跟阎爵离的这么近,自己的心脏会背叛自己,跳到阎爵的身上去撒野。
“嘿嘿!”阎爵愉快的轻笑,但却低哑的道:“不,我只是这个世界上第二帅的人。”
“爵爷,您不要谦虚了,您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没有第二了。”苏轻言的马屁不要钱一样的甩出。
阎爵听了心里高兴,身体再次下压,薄唇贴近了苏轻言的耳畔,沙哑的吐出:“我觉得,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这话一出,苏轻言呆滞在了原地。
什,什么?
阎爵刚才的话是在调戏她吗?
阎爵不是讨厌原主讨厌到了见面就恨不得杀了原主的地步吗?
虽然之后的态度有所改观,那也是在她不再招惹阎爵的情况下啊!
怎么突然就调戏起来了呢?
“我送你去电视台。”
阎爵虽然很舍不得放过苏轻言可爱,但还是见好就收的起身站了起来。
他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的培养感情。
“啊?哦!”苏轻言傻愣愣的坐了起来。
耳边依然还残留着阎爵呼出的热气,心跳因为阎爵的离开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但心底却莫名的有些失落了起来。
她刚才还以为阎爵要吻她的。
苏轻言来到门口,想要从阎爵的手里接过乳酸菌。
但阎爵却躲开了苏轻言的手。
“刚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的,凉,我给你焐热了再喝。”
苏轻言:“……”妈呀!她要心动了。
阎爵真特么的在撩她啊?
疯了吧?
她现在是男人啊!
门打开,一个身影突然扑了上来,抱住了阎爵的脚:“表哥,我跪了一晚上,已经想的很明白了。”
着,他抬头愤愤不平的瞪向苏轻言,然后又苦苦哀求的看向阎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