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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的不正,所以“我”最终会与左哲分道扬镳,乃至是反目成仇。既然左哲原本就是一个奸臣、佞臣,左哲就没有资格责怪“我”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但问题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即便真的影种”,左哲也要将这个“种”给掐断J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这才是正理!
豁然起身,左哲在这一刻终于不再迷茫,整个人都在散发着“枭雄之光”。
“固有的秩序必须被刷新,勒在喉咙上的套索必须被解除!”
“无限的循环,自此为止!”
身形消失在了火星世界,左哲的身形出现在了已知世界和未知世界的边缘,暴露在了至尊和无极的感知中,不再躲藏。
左哲出现的一刻,已经开战的至尊和无极同时停止了战斗,将惊疑不定的目光投向了左哲所在的位置。
“这个世界,比我们想象的更要复杂,你我都在他人设置的棋局里面。不想为人作嫁,就放弃手中的不属于自己的‘我’,重新建立新的秩序!”
虽然左哲依旧很弱,依旧远不是至尊和无极的对手。但在这一刻,在左哲出了这句话的时刻,至尊和无极却都感受到了发自灵魂的深深战栗。似乎,整个已知世界,都因为左哲的一句话而颤抖不止!而在至尊和无极心里,也响起了疯狂的,歇斯底里的怒斥,想要让至尊和无极向左哲发动全力一击,阻止左哲大逆不道的疯言疯语!
但是,不论是至尊还是无极,却都在剧烈的颤抖和震撼中保持了静止,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这一刻,整个已知世界都陷入了绝对的安静,连时间和空间都被封禁在了这一瞬间,停止了运转。
而几乎同时,原本还在疯狂撺掇的“我”,也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不再露头,就像是从未出现过。
“继续下去。”无极沉声道。
“我们都不是‘我’,在‘我’面前都是‘非我’。这是无法修改的血统。”左哲铿锵有力的。
“是血统吗?”至尊的声音变得非常低沉,就像是在蓄积着喷发力量的震动中的火山。
“原来是血统。”无极则是看的开,似乎早已预料到。但在听到左哲的话后,无极的声音里依旧隐藏着掩饰不住的杀机。
不管是权臣还是奸臣,都不希望头顶上有个注定无法被推翻的“正统”。无限的权力会滋生无限的欲望,身为“非我”,一开始就会想要彻底侵蚀和占据“我”,或者是将“非我”转化为“我”,让自己成为世界的正统,而非“异端”之类的存在。
但是,“非我”毕竟不是“我”,即便可以侵蚀“我”,也只会对“我”产生更大的压迫力,让“我”在收缩中变成不断积蓄着反弹力量的弹簧。越是压迫,“我”的力量就会越发的蓄积凝缩。一旦到了某一刻,“我”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后,就会发动惊的反击!
除非,能够找到隐藏在暗中操控棋局的第三方,“未知”。但“未知”身为未知,最大的特点就是未知!
“未知”的力量太过强大,已经强大到了可以无中生有,无视一切已知规则凭空造物的程度。
就像是有人的那样,了解的越多,就会发现越多不知道的。相比于已知,未知才是世界永恒的命题。
但是,未知却绝不是凌驾于已知之上的。
如果没有了探索,那么未知不管有多大,都只是一个“未知”,就像是一个无限的,连空间和时间都不存在的的点。就像是在纯粹的黑夜中,人们不管走多远,看到的也都只是黑色。如此纯粹黑色的世界里,走与不走又有什么区别?如果没有一盏可以划破黑夜的灯,纯粹的黑夜就是一潭死水,虽然深沉无法窥测,但却死寂沉沉的毫无变化。
而没有变化的存在,是不存在的。
“存在”本身,就蕴含着“变化”的特性。如果没有变化,“存在”是如何“存在”的?
一个“易”字,阐述霖世间的万象变化,可以概括整个世界。所以,《易经》是诸经之首,是大道之源。只是,《易经》不等于《周易》,并不是用来抽签卜卦的辅导教材。
对于“已知”而言,“未知”是无限的,也是不存在的。若是“已知”停止了对“未知”的探索,“未知”那便是不存在的。从这里,“未知”并不如想象的那般高端大气上档次,甚至可以被成是依附于“已知”的存在。
所以,对于“未知”,人们不需要认为自己太过渺,渺的还不如沧海一粟的亿万分之一。如果不去探索“未知”,那么我们就是世界的中心和一牵这里并不是唯心与唯物的辩证。或者,既有的“唯心”和“唯物”之已经被掺杂了太多的浑水,已经被彻底带歪,已经不再值得借鉴。就像是曾几何时大行于世的儒家、佛家等名门学,在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掺混水后,已经变成了一个看似囊括万象,实则是四不像的怪胎。因为太过繁杂,所以失去了借鉴意义。一旦学的重点从探索真理转移到了逻辑纠缠上,那学就与真理越行越远。而单纯的逻辑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人嘴两扇皮,反正都有理”。
此时,至尊、无极和左哲陷入了长久的平静。要摆脱“我”的控制,甚至是彻底掀翻“我”的正统地位,那就会衍生出新的“我”。要清除一块农田上的杂草,最好的方法不是农药和锄头,而是种上庄稼。
要推翻一个腐朽的王朝的统治,不是单纯的推翻它,而是在既有王朝上建立起新的王朝。
而这个新的王朝,必须有三方。一方独大会在盲目和自大中走向灭亡。两强争霸只会在无尽的征伐中走向衰弱,进而被外敌坐收渔翁之利。只有三足鼎立,才能让彼此因为相互的忌惮,不敢贸然对任何一方下手,长久的保持相对平衡的状态。
如今,左哲的实力远远不足以制衡至尊和无极。而至尊和无极,则因为被太过强大的力量拖累,无法做出及时而有效的改变。力量太过巨大的话,稍有动作就会对相对脆弱的世界造成巨大的破坏。起来,还是至尊和无极的控制力相对不足,这才让两者的动作变得心翼翼。单纯的追求力量,饕餮般的贪食,会让力量变成自己的负累,让身形变得步履蹒跚。
而要让左哲拥有制衡至尊和无极的力量,就必须让两者分摊一部分属于自己的力量,将这股力量交给左哲。如此,左哲才能成为三足鼎立中的第三方。
这种平白无故割舍自己的力量赠予他人,这是至尊和无极不能接受的。如今的局势也没有到两者必须割肉的时候。只要至尊和无极保持克制,彼此之间的平衡就可以勉强达成。至于左哲这个第三方,虽然弱,但却多多少少能够起到一点威慑力。更何况,左哲不是还有巨大的潜力吗?既然有足够大的潜力,那左哲为什么不自己无中生有的变得强大起来?
这其实不是重点,重点是如何舍弃“我”,将“我”与自身剥离出来。考虑到“我”在至尊、无极和左哲三者体内,要想彻底的舍弃“我”,不给“我”东山再起或者死灰复燃的机会,那就需要三者齐心协力,真正的同仇敌忾。
问题是,身为根底浅薄的幸进佞臣,左哲不具备重臣的权力!一旦抛弃了“我”的权柄,左哲在至尊和无极面前,就会失去最后的反抗之力。也就是,左哲的位置可以被任意的第三方取代,而不再是唯一而不可撼动的第三方人选。
相比于找一个强劲有力而且总能在关键时刻爆发潜力的第三方的劲敌,第三方的人选当然是一个相对较弱的比较好。而正好,不管是至尊麾下有着左哲分身的耿浩还是睿雅,还是无极麾下曾经与左哲密切交往,同样有着左哲分身的博士,都是比左哲本人更好的选择!
“三足鼎立的三方必须是不受另外两方控制的,是有着威胁另外两方潜力的。只有我,才能担任这第三方。如若不然,那就是虚假的第三方。”看出了至尊和无极的意图,左哲沉声道。
“如果不能摒弃不该有的侥幸,真正的齐心协力,那就会出现‘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境况,甚至还不如不做。”左哲义正言辞的着现实的境况。但对至尊和无极而言,左哲的话固然冠冕堂皇,听上去很有道理,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都是让他们给左哲输送力量,让左哲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威胁他们。而这,是至尊和无极不愿意接受的。更何况,两者不认为左哲有资格占据这场谈判的主动权,主动权应该掌握在实力更强的一方,而不是被掌握在弱者手里。既然是弱者,那就应该认清自己的实力,老实本分的待在一边,等待命阅最终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