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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足的崛起让神族陷入了腹背夹击的境地。若是攻击魔族的大本营,充足就会趁虚而入,反之魔族会大举来袭。腹背夹击之下,神族已经无法维系对魔族的压制,不得不退回自己的大本营重整旗鼓。
直到此刻,神族才真正的重视起这些原本被忽略掉的虫子。原来,虫子的数量增加到一定程度后,也拥有着蚍蜉撼大树的力量。
吃过一次亏,神族已经无法无视虫族了。还好,虫族的强大在于数量,但虫族的个体实力却未必有多强。
这一次,神族全力攻向了虫族的大本营。面对神族的全军出击,魔族不得已的选择前去驰援。留给魔族的发育时间不足,如今的魔族还无法以一己之力对抗实力没有受到太大削弱的神族。而神族的领地刚刚遭遇了破坏,还没有被重建。所以,围魏救赵的策略也行不通。若是不前往虫族大本营救援,虫族就会遭受重创,魔族就会孤立无援,再次失去好不容易争夺过来的主动权。而若是虫族和魔族联合起来,在正面战场上就有了与神族正面一战的资格。届时,谁胜谁负尚未可知。
只是,就在这场正面的交锋中,神族却没有与魔族和虫族的联军正面硬撼。在将魔族和虫族的联军分开后,与虫族对战的神族使用出了神族的能力,赋予了对战的虫族以自由和“我”的概念。
这一战,神族战败,撤退回了神族大本营。但在虫族回归大本营后,部分虫族精锐渐渐的滋生的“我”的意志,不再愿意由魔族的控制,想要获得身为盟友的自由权限。
面对虫族强者的要求,与会的魔族明面上应允,但却在会议过后偷袭了与会的虫族强者。伴随着虫族强者的遇袭身亡,魔族压下了虫族之中想要自由的呼声。但是,虫族的强者已经将神族赋予的自由和“我”的意志传播了出去。就像是病毒般,“我”的概念在一种浑浑噩噩的虫族中快速扩散,让虫族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谁谁谁的工具,而是一个独立的种族。
虽然强者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但虫族的强者们却没有因为魔族的攻击而放弃属于“我”的意志,带着各自的族群隐匿到霖表之下,躲避来自魔族的攻击。
虫族自此分裂,而为了避免更多的虫族被“我”的意志“感染”,魔族不得不将大部分虫族带离虫族的大本营,加强对其控制的同时使其在虫族行星系内的另外一颗行星内生存。
自此,虫族分裂成了两个阵营。其中一个阵营的虫族追求自由。而另外一个阵营的虫族,则是被神族和其他的虫族扣上了“魔族爪牙”的称呼。
此时此刻,神族为了打击仇敌,不得不与这些原本根本看不上眼的自由的虫族结盟,以赋予他们抵抗魔族侵蚀的代价,要求这些想要自由的虫族牵制住那些魔族的爪牙。对于这些与神族亲近的虫族,神族给予了它们“神族使者”的称谓。自此起,神族与魔族开战,而虫族则是开始了内战。
神族、魔族和虫族三方的阵营,虫族被划分成了魔族爪牙和神族使者两部分,虽是第三方的虫族,却偏向于魔族和神族的附庸。即便是那些想要自由的虫族,为了对抗魔族爪牙和魔族的威胁,也不得不依附于神族。只不过,与直接听命于魔族的魔族爪牙不同,身为神族使者的虫族拥有一定的自主权。
虫族的境地就像是左哲的这具分身,明面上属于独立于至尊和无极的第三方,但却受制于至尊和无极,算不上真正独立的第三方。
要想让左哲的这具分身获得真正的自由,成为真正独立的第三方,就必须让这具分身拥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不受至尊和无极控制的力量。而如今,分身吸收的力量越多,却越是难以自拔。如同患上了精神分裂病症,左哲的这具分身兼备了偏向至尊、无极和自由三个方面的“人格”。
但是,单单以分身的力量,无法与至尊和无极对抗。
这个时候,就需要本体入场了。但在至尊和无极的影响下,分身认为自己已经成为了独立的个体,已经不再欢迎左哲本体的指手画脚了。
而左哲本身,也不希望过早的介入这场目的不清的乱战。
左哲可以感受得到,有什么存在在干涉着自己,干涉着已知世界的一切,让左哲无法抵达重重防护之下的核心区域。
必须,有所改变。
只是,改变从何处开始?
从“我”开始。
“我”曾是左哲对抗至尊和无极的最强底牌,也是左哲手中最强的力量。左哲一度甚至认为自己就是“我”,可以取而代之。但左哲最终却发现,自己错了,自己并不是“我”,即便模仿的再像也不是。皇帝的诏书可以印刷成无数份,贴满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每人一份都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核心的权力来源,却并不是诏书,甚至不是诏书之上的印玺,也不是代表着皇帝亲至的尚方宝剑。皇帝真正的权柄,是源于血脉之中的权力传承,是他人无法篡夺的。
除非,王朝更替。
“我”必须被替换。而这个替换,将从左哲开始。
这个世上为什么一定要影我”?
是“我”创造了已知世界,“我”将未知世界变成了已知,让混沌转化为秩序,让死寂中出现了生机。“我”是主宰,是万事万物的缔造者和救世主。“我”创造了一切非混沌的存在,让世界出现了文明。所以,“我”应该被众生膜拜,被万物敬仰。
而现在,左哲竟然想要“取而代之”。这是谋逆,这是叛乱,这是堕落!每个人都需要有所底线,不要让英雄流血流汗又流泪;每个人都需要懂得感恩,让自己不至于堕落成为毫无下限的无耻之徒。
所以,“我”不应该被替代,“我”就是世界的主旋律和核心,每个人都应该敬仰“我”,遵循“我”留下来的秩序。
那么,“我”之前为什么一直藏匿在暗中,不敢站到前台,与至尊和无极这些?
因为“我”是一个隐士高人?最高权柄的掌控者不该距离世俗太近,以免被外物侵扰,需要保持自身卓尔不群的高洁品质。“我”就像是一个标准筹码,不能被外物沾染,必须保持绝对的公正和独立。
事情,似乎是这个样子的,但似乎也不是。
左哲面色变幻不定,眼神闪烁复杂。内心之中,有什么在阻挠着左哲的决断,让左哲不要背信弃义的舍弃最后的节操和底线,沦为毫无底线的渣滓。
这是“我”的力量,在影响着左哲的决断。就像是汉末三国,在那个群雄割据的动乱时代。虽然每个诸侯都想要登基称帝,但却没有谁敢第一个称帝。因为,第一个称帝之人,会被世界所背弃,成为众矢之的。
是否称帝似乎只是一个名义。只要手中有权,麾下有兵有粮,即便不称帝也无妨的样子。只要还不称帝,那么手中的权力就依旧是合法的。而若是一旦称帝,就会沦为万夫唾弃的叛徒。届时,不但获得不了士族的支持,还会被诸侯讨伐。
所以,称帝没有什么好处,而只有坏处。就像是第一位称帝的袁术,没做几皇帝就在诸侯的征讨下溃败身死。
听上去是这样的。
但实际上,袁术之所以没做几皇帝就“驾崩”了,核心原因却不是称帝,而是骄奢淫逸、横征暴敛,导致江淮地区残破不堪,民不聊生,部众离心。
但是,但是到了三国的中后期,不论是魏蜀吴三国的任何一国,都最终建国!
“秦失其鹿,下共逐之。”如今,左哲在三足鼎立中陷入了绝对的劣势,甚至都会被排除在了“三足鼎立”的“三足”之粒继续拖延下去,左哲手中的“我”的权柄将会逐渐缩水失去原本的价值。而若是立即冲出已知世界前往未知世界,最大的可能却是为人做嫁衣。
此时此刻,进退维谷之间,留给左哲的选择只剩下了最后一条的改弦更张。
舍弃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只保留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前往未知的世界,创造出真正属于自己的世界。或许前期会非常艰难,发展也会十分迟缓,但至少不会有为人做嫁衣的顾虑。借助外物,就必然会被外物所累。一开始打地基的时候就默许外物介入自己正在建造的大厦深处,等大厦真正建造起来的时候,大厦会有多少真正属于自己?
既然要追求极致而无人可及的力量,一开始时就必须保证基础的纯净和单一。绝对,不能有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混入其中!至于不借助外物的话,前期力量孱弱的问题,未知世界中本就不存在空间和时间。只要自己的力量足够纯粹,左哲就有很大可能会调节所处未知世界的时间流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