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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个劲的有蚊子‘嗡嗡’的飞着,曹喜儿挥挥手往出去赶了赶,然后把头往枕头埋了埋,打算依旧会周公。
想想,也不知道昨闺蜜走的时候,是不是忘记帮自己关了窗户。反正,住的楼层不高,蚊子就是一个大麻烦。
可是,为什么今这枕头这么不对劲呢?怎么觉得都有沙子蹭自己的脸呢?哎吆,难道是窗户没关,昨又刮大风了,沙子都进了房子?
曹喜儿内心建设一秒钟,知道自己必须起来了。哪怕一个劲的安慰自己,‘家里已经进了沙子,逃不过要打扫一场,还是继续睡一会吧’,可身体依旧爬起来了。
但是,谁能告诉她,这入眼的一堆脑袋是怎么回事?她难道到了孤儿院?不对啊,她昨肯定是没有去做义工的,要不然,不会喝酒!
可大家一看到曹喜儿醒过来了,立刻欢呼着,‘哎吆,喜儿醒过来了,醒过来了、、、、、、’‘哎吆,要赶紧的感谢菩萨,要赶紧的好好感谢一下的’
曹喜儿完全是不懂这是什么节奏,什么情况。自己怎么就要一觉醒来,面对这种莫名场面。曹喜儿机警的看了看围着自己的屁孩,觉得自己还是赶紧爬起来跑路比较好。
要不然,身处一堆屁孩中间,这算个什么事情吆。
可她刚准备爬起来,就立刻有一个屁孩,流着鼻涕,手背上都有一层厚厚的干聊鼻涕荚,里面还有一些泛黄泛绿的东西,他不顾曹喜儿惊恐的眼神,一把就把曹喜儿推到。
曹喜儿觉得自己一个成年人,怎么还能被这一个屁孩给推到?可结果就是被推倒了。
“哎呀,喜儿,你要好好休息,你不能乱动的。你等着,我们一会就给你要回来馒头吃,你吃了馒头,那就有力气了,不会晕倒了。”
曹喜儿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压在自己胳膊上的黑爪子上,哪怕她没有洁癖。但是,看着这像乌鸡爪子一样的手,心里还是膈应的不校
毕竟,再怎么,孤儿院也不差一口水啊,你总是能先把自己的手给洗干净的呀。这连手都不洗干净,是打算要做什么啊?
她吃力的挥挥手,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人家下了传中的软骨散之类的药粉。要不然,怎么能浑身无力,任由一个屁孩把自己压制的不能动弹呢。
她不由的顺着屁孩的手往上看,胳膊也不知道在那里磕碰的,一堆的黑泥垢印子里,还是能清晰的看到各种乌青紫。
不过,这胳膊也太细了吧。她做义工以来,印象中还没有这么细的胳膊啊。
这是刚进来的孩子?要不然,怎么就这么瘦黑脏呢。不过,以后多照顾一些,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养的白胖一些。反正,现在又不缺那一口吃食。
只是,再看看他穿的衣服,曹喜儿就觉得有些变扭。这会了,还穿着长袖外套?难道没有短袖?可外套就外套吧,曹喜儿怎么觉得这个外套有些不对劲呢?
中山装样式?首先就是领子是立翻领,口袋吧,上边有两个的,下边有两个大的,都带着盖帽。这种衣服,曹喜儿可只有在电视剧中看到过的呀。
这是什么地方?不对,这哪里是她的房子吆。要命了吆,这哪里是她舒服的大床。这就是一个硬一些的慌土地呀!尼玛,这是谁这么恶搞,让自己睡野外?
这谁野外也就算了,你怎么就让我直晃晃的躺在地上?被子没有,那毛毯总有一条的呀。怎么开玩笑还这么抠门?怎么就不能让自己睡的舒服一些?
曹喜儿觉得要严重警告自己那帮狐朋狗友,让他们以后多注意着点。要不然,友谊的船翻就翻!真的是以为自己脾气那么好,不会狗脸无毛翻就翻啊。
曹喜儿的眼神,让周围的几个屁孩有些胆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是,还是围着曹喜儿,一个劲的蚊子叫唤,‘喜儿’,‘喜儿’、、、、、、
曹喜儿觉得自己做义工,那真的是没有图别人回报什么。但是,这做成了猴子一般被人家围观,心里还是不高心厉害。
她准备拍拍衣服上的灰土,然后站起来直接打车回家!最少回去先洗漱一番,收拾一番。要不然,一身糟蹋,她自己也受不住了。
可是,不对,哪里肯定是不对的。曹喜儿觉得首先入眼的就是一双乌鸡爪子,她抬高它,它随着她抬高。她降低它,它随着她降低?这是自己的爪子?
曹喜儿觉得不对吧,再怎么,她的手也是白白净净修长漂亮的很啊。她赶紧的把手放到自己脸上,尼玛这手真的到了自己脸上。
可再一看,这衣服是谁的啊?这是什么衣服啊?褂子?坎肩?
她觉得哪里肯定是错聊,还是赶紧的先去找个镜子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可惜,这周围一堆的破房子,木框架上边有一些看着就上了年代的灰瓦。
估计风大一些,就能直接吹到了。而这一排的房子,看着样子都是这种情况。估计快要被拆迁了吧。反正,这种毁市容的东西,那肯定不能多保留。
院子里都破破烂烂的,地都不铺垫砖头,就那么黄土胚子。有些地方,还没有踩压瓷实,估计一走人,上面就能飞起灰尘。
曹喜儿终于走到一个水缸跟前,哎吆,这是用来喂猪的水缸吧,上面油腻腻的瓷了一层油垢。但是,曹喜儿还是压着自己心里的不好受,准备照照镜子。
可为什么,这么低的水缸,她怎么觉得还比她长得高呢?这是什么鬼?她身高怎么也到了一米六二啊,这水缸也就是一米高吧。
“哎,喜儿你要洗脸啊,那也挺好的,凉快凉快,要不然你又要中暑晕倒了。你要是再晕倒啊,咱们是没钱给你请大夫了。”
“哎吆,那个大夫我看着都掐了你几次呢,你现在胳膊疼不疼?脑袋那疼不疼?”
、、、、、、
曹喜儿特别想要喊停,想要自己脑子耳朵清净一会。毕竟,周围叽叽喳喳的一大堆声音,都不一个个慢慢的,非要一起吵吵。
但是,她直接不搭理他们,随意他们。她现在最想要做的,那就是先看看自己的脸。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自己怎么就成了屁孩一伙的一般。
有人以为曹喜儿想要洗脸,立刻就旁边拽过来一个黄铜盆。
“哎吆,喜儿,你刚醒过来,你站在一边,姐姐来帮你舀水。你长的太低了,够不着,以后长大了就能够着了。”
一个穿着粗布衬衣的女娃子过来,先把曹喜儿拉到一边,然后自己立刻弯腰探着脚去舀水,一边舀水一边还不断的嘴里叨叨着。
曹喜儿觉得自己最好先什么也不要,不要做。
等那个女娃子舀了两瓢的水倒入黄铜盆以后,曹喜儿本能的装作洗脸,然后先入眼看到的就是一张稚嫩的脸。可,这绝对不是她的脸。
这脸看着年纪太了,根本不是她奔三的脸。要知道,她在现代差不多都经济独立了,不用依靠父母,伸手和父母要钱了。总觉得自己活得才像个人样了,而不是看着个人都要用思想跪一跪人家。已经到了身心舒坦的年纪,怎么会有这么稚嫩的脸呢。
这脸,看着就是几岁的孩子!
她一直都知道的,什么事情,当父母依靠不上的时候,就必须自食其力。所以,一路走来,没有人知道她的艰难,好不容易日子才过的像样了,怎么会这样?
她现在恨不得直接找个河,跳进去试试。当然,她现在其实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毕竟,这太诡异了,在她这一路奋斗的历程中,还真的没有这种事情发生过。
哪怕是买彩票中奖这种事情,她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所以,她就是个从来不会去买彩票的主。可眼下,她宁愿她是处于梦游状态,赶紧的一觉醒来就回去以前。
老也不能这么跟她开玩笑啊,总不能在她日子刚刚好过的时候,孟克拉擦的给她这么一刀。这是砍死她都嫌弃她死的太舒坦了啊。
哎吆,舒服的日子吆,那是一去不复返。眼前这糟心的日子,又让她觉得一觉回到了解放前。
还要从头奋斗啊!曹喜儿觉得自己好累,身累,心累。
算了,奋斗个皮哈,她觉得自己再也没有从头开始的勇气喽!
哎,人生艰难不解释,还是接受这具身体算了。以后呀,还是混吃等死,奋斗个大头鬼啊。这奋斗了半,结果不够老爷的一个巴掌。
她这是一下子就被扇到了解放前,一无所有啊。
曹喜儿觉得自己爹妈肯定特别不待见自己,非要给自己起这么个名字。从她记忆起,就没有觉得几件事是特别喜庆的。
明明活的都觉得比同龄人,苦成了黄瓜坝子,却叫了这么喜庆的一个名字。她每次要求强烈换名字,都无果。
哎,既来之则安之,以后是不奋斗喽!她要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