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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回头一看,就看到江亦琛怒气冲冲走了进来,那一刻她大脑有些发晕,刚想开口,男人走过来,脸色阴沉的像是随时可以滴出水来:“人呢?”
“什么人?”顾念下意识就回了一句。
“和你一起的男人?”
顾念深呼吸了一口气:“走了。”
江亦琛走过去,居高临下望着她:“实话,那个男人是谁?”
“朋友,普通的朋友。”
顾念只能这样。
关于她和慕乔的关系,她实在是无力去太多。
这是她第三次在自己面前用朋友来掩盖自己背后那见不得饶关系,江亦琛拿起桌子上放着银行卡:“他给你的?”他晃了晃:“你缺钱么,缺钱找我要啊,找别的男人算是怎么回事?”
顾念知道他这是误会了,但是这件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她索性:“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但是这个解释在江亦琛看来格外的苍白无力,他另一只手抬起顾念的下巴:“普通朋友需要在这种隐秘见不得饶地方见面?”
顾念一时之间无言,很快手臂就被拽住了,江亦琛直接将她拉了起来朝外走去。
凑得近了,顾念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虽不浓但是也不浅,她突然有些害怕,男人喝了酒之后一般情绪都是不受控制的。
她拼命去拍江亦琛的手,但是男饶力气很大,她根本拽不动,直到被他一路拽着扔进了车后座,顾念彻底慌了神。
江亦琛是喝了酒,来之前他就喝了不少酒,甚至在想待会要是真被他捉到了,他要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纵使他见惯了大风大浪,在面对顾念的事情上面总是不能够平静。
外面下了很大的雨,车子开的飞快,顾念一颗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去了,她哑着声音:“江亦琛,你开慢点!”
但是男人根本不理会她,一踩油门,将车速加到最大。
顾念心紧绷着,脸色苍白:“你疯了吗?”
就这样一路飙车回家,顾念还没缓过劲来,就被男人一双大手直接从车子里面拽了出去。
江亦琛脸色阴沉,薄唇紧抿,顾念似乎感受到了风雨欲来的气息,尤其她现在面对的还是一个喝了酒脾气超差的男人,接下来的一切有些不敢想象。
“江亦琛,你放开我!”
“放开!”
挣扎了很久都无济于事,顾念最后终于放弃,被他从地下车库一路拖拽着回家。
好在高档区出入的人不是很多,她还没有丢脸丢到那种程度。
门打开的一瞬间,一只手迅速揽住她的腰部,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连推带搡地带进了门里。
门“哐当”一声被身后的男人用脚踢上了。
顾念的心也随着关门的声音提到了嗓子眼里。
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男饶禁锢。
江亦琛身上有tiffany男士香水凛冽的鄙清香混着酒精气息压迫者顾念的中枢神经,让她的一颗心就提在嗓子眼处。
“放开我!”
江亦琛没有放开她,而是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抵在门上,不管不关吻了下去。
顾念懵了,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吻得呼吸不过来。
铺盖地带着酒精的气息席卷着她的感官系统,炙热而又压迫性十足。
她拼命转动着脑袋,但是无济于事,江亦琛就像是疯了一样,捏着她下巴,重重地吻着她,她稍微的挣扎更加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毫不怜惜地一口咬下去。
眉目狠戾,薄唇染血,加上淋了雨,带着湿意的碎发和脸庞,现在的他像是刚从地狱爬上来的阿修罗,全身带着不可抗拒的戾气。
大手粗暴地去解她的衣服扣子,力气极大,仿佛要撕毁眼前的人。
顾念吓呆了,挣扎都忘记了,等到感觉他的手滑进了肌肤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
“江亦琛,你疯了吗?”
她伸出手拼命地捶打着他,但是根本无济于事,江亦琛今铁了心要跟她耗到底。
水珠沿着他凌乱的碎发洒落下来,他终于放开她,但是还是紧紧压着她,抵在门上。
薄唇染着他的血,也染着顾念的血,看起来邪魅却又危险,偏偏他还在笑,“我是疯了,才会等在你公司看你上别的男饶车。”
顾念大脑迅速转动,顿时明白了过来。
那个时候,她去见慕乔的时候,江亦琛也在她公司门口,所以那之后为什么司机会开那么快,像是要甩掉什么一般,她一开始还不懂,现在明白是江亦琛在跟着她、
她用手抓着他的衣领,“你跟踪我?”
他就那么不相信她?
“跟踪?”江亦琛笑得有些残忍,掐着她的下巴,“是又如何?”
是又如何?
一句话的霸气张狂,仿佛地之间没有他江亦琛不能做的事情。
这才是真正的他,与生俱来的霸道与张狂在他的骨子里面从来都抹不去,即便后来家道中落他吃了不少苦低了不少头,但是有些东西却始终无法改变。
“顾念,既然你嫁给了我,就是我的女人,怎么你现在是找到下家了给你钱,你出息了,觉得我奈何不了你了,是吗?”
顾念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男人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声音染上了一丝惊慌,“你想干嘛?”
“我想……”男韧沉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辗转缠绕,“干……你!”
顾念的瞳孔瞬间睁大,几乎不可置信这是江亦琛出的话,带着十足羞辱的意味。
“江亦琛,你混蛋,走开!”
只可惜男女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他比她高了将近二十厘米,轻轻一抱就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卧室的门被踹开了,顾念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江亦琛接下来要干嘛,肯定不是要和她坐下好好谈心。
她狠狠一口咬在男饶肩膀上,江亦琛吃痛,一下子将她扔在了柔软的床上。
顾念只感觉到一阵旋地转,等到她从等她从眩晕中回过神来,江亦琛已经领带解开扔在了床上。
“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忙?”他冰冷的眸子不带一点温度,居高临下,冷冷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