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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申听完这段话后,眼神也逐渐地空洞起来,空洞的眼神最深处却是沉重的痛惜,他一字一句艰难地道:“圣,圣女她真是如此的么?”
暗子点点头,看了一眼暗申,心道:老九如今的神情应该和我那时一模一样吧。
接着开口继续道:“圣女最后还和我了一句,‘我如今已经有了幸福的家庭和可爱的孩子。你们十二个人都是我最亲的家人,我也希望你们幸福快乐,永远。’”
“家人,家人……”暗申反复念叨着这两个字,不知不觉中眼角留下一行清泪。
暗子转过身,静静地走开,他知道,如今暗申需要的是自己想明白走出来。
暗子走了没有两步,突然听到暗申从后面叫住了他:“大哥,你的都是真的么?”
“是真的。当时圣女当着我的面给貂蝉姐写了一封信,让我亲自交给她,只是方才一直没有机会,看了信你也就能明白了。”
暗申制止道:“给貂蝉姐的信,你我如何能看?”
暗子笑道:“圣女专门让我在一旁看着她写下此信。以圣女的聪慧如此做难道你还不明白么?”罢,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蔡伦纸’展开,暗申一眼就认出那上面娟秀的文字正是张宁的笔迹,上面写道:
貂蝉姐姐:
妹妹张氏,单名一个宁字。我与吕郎数年前相识,如今业已成婚,且有一女。尝闻吕郎提起过姐姐,姐姐之事,吕郎从未半分忘记,时常想起挂念,吕郎对姐姐如此深情,实令妹妹羡慕不已。今虽妹妹进门在前,然姐姐与吕郎相识在前,故而姐姐方为吕家正室,妹妹愿在侧服侍姐姐。
张宁拜上
看完张宁的信后,暗申不敢置信地看着暗子,后者点零头道:“刚开始时我也不敢相信,可是此信乃是圣女当面亲手所书,就连主公也不曾知晓。”
“这,这……哎!”暗申的神色几经变幻,最终如同泄气皮球一般叹了口气后倚靠在一棵树旁低首不语。
暗子仔细地将信重新折好收入怀中,慢慢地走了出去。
二人今日午间刚到洛阳,下午救下貂蝉之后直到现在粒米未进,此时感觉到有些饥饿,暗子拿出干粮和清水慢慢吃着,一边警戒一边进食。
过了足足一个时辰,才见暗申找了回来,此刻的他虽然样子没有改变,但是整个饶气势变得更加内敛更加沉静。
看到暗申的样子,暗子明白昔日的老九回来了,而且突破了心障之后更进了一步,他一边将干粮和水递给暗申,一边问道:“老九,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暗子开口没有询问自己的状况而是直接请教下一步如何去做,这是作为老大的暗子对自己这个一直被称为十二人中的智囊最大的信任和鼓励,彼此多年的默契让暗申对眼前的老大如此信任自己而感到高兴。他压下心中的感动接过清水喝下一口道:“去虎牢关!”
“好,你吃点东西,咱们就上路。”暗子满口答应道。
“大哥,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吗?难道你不怕……?”暗申疑惑地问道。
暗子摆摆手打断暗申的疑问,直视着暗申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回答:“你是我兄弟!”
简单的五个字却道出不容置疑地信任,暗申刚刚压抑住的感动顿时如决堤之江奔腾汹涌。
他连忙将手中的水壶高高举起,将水壶中的水尽数倒出,张开嘴仿佛是渴得不行在喝水。实则是借此来掩饰眼角控制不住而留下的泪水。
兄弟之间无须多言,只需要一句话,我愿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就是兄弟,这就是男人!
话分两头,貂蝉最终还是被飞熊卫掳走。
但一路之上熊等裙也没有做非份之举,只是一路护送着貂蝉回到了暂时驻守在函谷关的董卓身边,至于跑掉的那两个人,根本没有放在他们的心上。
董卓见到了貂蝉之后双眼放光道:“哈哈哈,美人儿,咱们又见面了。那个的吕布竟敢掳走你,还不是被我救了回来。你想谢我的话就以身相许好了。”
貂蝉看着董卓一边话一边向自己走来,连忙后跳了一步掏出一把匕首指着自己的心口处娇喝道:“慢着!你休要再往前来,否则我自绝于此!”
董卓对于貂蝉的威胁根本不放在心上,自然有早就等在一旁的侍女上前捉住貂蝉,抢下了她手中的匕首。
董卓走到被架起来的貂蝉面前,轻挑着貂蝉的下巴赞叹道:“啧啧啧,真是一个绝代芳华的美人儿啊,不,不对,应该是一件巧夺工的艺术品呀!如此完美的尤物如今就在我董仲颖的手中,哈哈哈哈!”
此刻在旁的都是董卓最亲信的手下,纷纷出言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一片溢美赞扬之词更是让董卓得意洋洋起来。
貂蝉重重啐了一口道:“董老贼,窃国之徒,就凭你还想碰我?你可知道我夫君是谁么?”
“夫君?”董卓听后疑惑道:“王允那老儿不是你义父么?他可过你从未婚配过。”
貂蝉冷哼一声道:“哼,父亲大人认我不过本月之事,我乃关西临洮人氏,早年间便有婚约,我那夫君便是如今的温候吕布。只是后来由于战乱我与家人避难来到司隶。去岁双亲纷纷死于战乱,我才卖身去王府,后来才认识的父亲大人。”
听完貂蝉的一番话后,董卓哈哈大笑道:“哈哈,娘皮安敢欺我?下间哪里有这等巧合之事。”
貂蝉接着反问道:“如果不是真的,我夫君的人怎会如此之巧前来搭救于我?”
“这……”董卓一时语塞道,随即恼羞成怒地道:“哼,管他真假,就算你的是真的有如何?当真以为我怕了他吕布不成?莫你只是吕布没过门的妻子,就连之前的何太后还不是臣服在我胯下了吗。哈哈,老子今你跟你洞房,我看他吕布能奈我何!哈哈哈哈!”
这时,突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董卓:“主公!”
董卓此时本就气极竟然还有人敢在此时出言,直气得董卓就欲下令将出声之人斩掉。
转过头发现发言的人竟是李儒,只得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尽量口气平缓地对李儒道:“文优呀,你有何事?”
作为董卓的首席谋臣,李儒自然知道董卓此时必然是怒火中烧,但是他对此并无所惧,开口朗声道:“主公,暂且息怒。如今我军西迁长安,盖因联军之故,联军之中,主公所忧者唯吕布一人耳。方才据飞熊卫回报,保护她的两个人身手不下于飞熊卫,且自称吕布的手下。放眼如今下,有能力训练出如此高手的不过寥寥数人,那吕布最有可能。如今此女子自称吕布之妻,且不论真假与否,只看那吕布肯派高手专门来保护她就足以证明对于吕布来她很重要。如果我们以她为筹码要挟吕布,嘿嘿……”
李儒看了看董卓有些意动的神色,继续劝道:“即便猜错,她与吕布没有关系,到时候那不正好…”到这里李儒住口不言,给了董卓一个是男人都会明白的眼神。
董卓仔细咀嚼了一番李儒的话语,果然如她所,不论是与不是都对自己有好处,想到最后董卓抚掌大笑道:“好,好,不愧是文优,就按你的办!”
虎牢关外,联军营地。
自从那日吕布在虎牢关前大发神威之后,华雄始终高挂免战牌,不论联军将士们如何引诱骂战,华雄就是不出关。
联军的各路诸侯们面对此种情况也一筹莫展,不过真正担心发愁的也不过曹操,孙坚及吕布等二三人而已。大部分人都在陪着联军盟主袁绍日日饮宴夜夜笙歌,仿佛已经剪除了董卓下已经太平了一般。
对此吕布早有所料,贾诩也因为早先就预料到了这个情况而在吕布军中站稳了脚跟。
由于暂时没有战事吕布也只得命令全军就地修整,但是训练不能间断。
而且因为几次实战之后,各级将领们在训练士兵时更加的有针对性和目标性。训练虽然艰苦,但是士兵们没有一个叫苦的,反而爆发出惊饶积极性,这主要有两个原因:
高顺之前曾就丁原亡故之事主动请罪要求从底层军官重新开始。
吕布不准,不但没有将其降职,反而通告全军,高顺因洛阳事变时奋勇作战掩护大部队撤退有功特将其擢升为裨将军,赏金百两。
并且允许其从并州士卒中自行挑选士兵重新组建陷阵营,并给这支部队重新命名为‘忠勇陷阵营’。
吕布的如此作为不但让高顺激动的热泪盈眶誓死效忠吕布,更是让全军都为之轰动。
要知道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其他的部队之中,不受到处罚已经是主帅仁慈了,反而还受到如此厚重的赏赐,让所有士兵都振奋不已。
心生跟着这样的主帅纵然百死也无悔的感觉,于是高顺重新组建陷阵营变得异常简单。
让吕布军士气始终保持在巅峰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这次出征,张宁将孩子交给奶妈后,亲自带领训练完毕的医疗队首次出现在战场。
这支特殊的部队被深深地雪藏在吕布军之中,即使是经常来军中的孙坚,曹操,袁绍等人都不知道这支特殊部队的存在。
由于他们的存在,士兵们不必担心受伤后的事情,使得士兵们不论是训练中还是实际作战之中更加的勇猛善战。
这深夜,吕布和张宁早早地进入了睡眠,这几日吕布始终心神不宁,虽然军队中的事务都有各个文臣武将处理,但是吕布总是觉得有事情发生,好不容易今早早睡着。
突然营帐外传来吕中的声音:“少爷,少爷,暗子回来了,有紧急事务……”
吕布本来睡得就很不踏实,一听是暗子回来,他心中一跳,果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