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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太子涵养出众,也变了脸。
“在姑娘看来,本宫是不是连一个乐子都不如?”
“非也,除了你,其他人连个乐子都不是。”
他是不是应该开心一下,好歹他在人家眼中还有点份量。
“姑娘如此嚣张仰仗的是谁的实力?”
凌悠悠笑了:“自然是我自己的,我从不靠别人。”
太子面色如冰,突然一掌拍出,掌心劲气化作一道气剑刺向凌悠悠胸口。
凌悠悠动也未动,笑容依旧。
劲气来到她身前自动消散,连她的一根头发都没能吹动。
太子眼底划过一抹惊诧。
“看来是本宫小瞧姑娘了。”
凌悠悠语气中没有半点不悦:“不怪你,没有见过真正大山的人,看土丘就是山。”
这是在嘲笑他的孤陋寡闻。
“姑娘是我见过最张狂之人。不知姑娘究竟想要什么?”
“太子之位,我想要。”
“你不要太过分。”
“我没有过分,因为你做不长太子也当不了皇帝,因为你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太子的脸色瞬间白的透明,眼闪过一瞬的慌乱。
“一派胡言,本宫好好的,你在咒本宫。”
凌悠悠突然垂下眼帘,抓起一坛酒,全部灌入口中,随手丢开空坛子呵呵呵的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苦涩。她也想自己是胡说八道,她也想自己是在做反梦。多么希望这就是一场噩梦,醒来后一切都是假的。
“为什么这样笑?”太子本来很气,但看到凌悠悠的笑容,盛满了深深的痛苦与无奈,他突然发现她并非一个疯子,一个居心叵测,一个愚蠢无知,只靠实力耍横的无理取闹之徒。
“因为我不开心。”
“你不开心?”你一直在找别人不开心,自己还不开心,女人果然都是不可理喻之辈。
“说出你的不开心,我可以帮你。”
“不好说,不过你的确能帮我。你想不想看看这片大陆?”
话题跳转的有点快,太子自诩聪敏非比寻常,还是没听明白,下意识的问:
“什么?”
“你还有什么心愿么?任何都可以。哪怕是即即刻称帝我也可以满足你。”
啊?有没有搞错,不是说要让司徒芳当太子的么?
老皇帝脑子很乱,他努力的想弄明白是不是太子的美男计成功了。可恶的女人被太子的容貌打动,倒戈了。
司徒芳也是这么想的,明明说好了让他当太子的,这才多大功夫,她就变卦了。她变卦了,他怎么办?
太子:这一定是个玩笑。
“姑娘惯会逗乐。”
“我说真的。你想要当这个世界的王,想一统天下,我都可以帮你完成。”
“姑娘,咱们先不说笑话,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你命中的劫。”
这话没错。她不出现他会按部就班的成为这里的皇,她出现了,一下子就让他的储君之位变得岌岌可危。
“我也是你最重要的人。”
此话让老皇帝高兴的差点笑出声,美男计成功了。儿子真棒,没有辜负他的厚望。女人总是喜欢美丽的东西,对太子这种绝世妖颜根本没有抵抗力。他家江山还会在他的手中。
太子愣了,她说的极是认真。原本他以为她就是个愚蠢无知又狂妄自大的家伙,为什么看着她的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真到她说了就一定能办到。
“如此说来,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做?”
“是,除了我之前答应人家的,其他的我都听你的。”
“那好,你要给我万里江山。先拿下西岳如何?”
“西岳在哪?”
不是西岳的探子,也好,牛皮吹的天大,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不破。
“西岳在我国西面,夹在田国中间。影响我国与田国的贸易往来,时时骚扰我国边境。本是弹丸之地,却因有镇国候肖勇的存在,让四方各国忌惮。若你能一举拿下,我便如你所愿。”
老皇帝感觉脑袋晕晕的,话题扯的有点没边没沿了吧。跟他预想的压根不一样。不应该是情意绵绵,说些风花雪月的东西么。怎么上来就是一统天下,血腥杀戮。
这两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太会玩笑了吧。简直拿天下当自家的菜园地,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好啊,若我能做到,你便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
太子想到时候再说,嘴上说的却是:“当然。”
“好,带上你的人马,我们现在就去收西岳。”
开,开,开玩笑?
连太子都怔住了。这是儿戏,如何能当真。自己真的出兵,走到半路,她闪人不见,岂不是劳民伤财,被耍的反而是自己。
“你既然有本事,何必要兵?”
“兵是用来保护你的,我一个人去,拿下江山,给谁?你去是当王的。”
不靠谱,感觉一定会被耍。
“本宫自己会保护自己,本宫愿意只身同你前往。”
老皇帝摁住扶手。皇后已经站起来。
“皇儿,不可以。”
只身前往,这不是把自己置身于危险境地么。
太子心里也有自己的计较,他不信凌悠悠有本事弄死自己。
“母后不必担忧,儿臣尚能自保。”
老皇帝郁闷:你能自保啥?你是没见识那女子的手段,她多半不是人。
“太子,你身份尊贵,不可只身前往他国涉险,不如派使臣前往。”
凌悠悠见老皇帝和皇后那紧张害怕的样子,噗嗤笑了:“莫非你们以为我会对太子不利?”
皇后绷不住了:“你这来历不明的女子,惯会信口开河。说什么一人拿下西岳,可笑至极。你不过是想诓骗太子出去,对其不利。这是你的奸计,我等不会上当。”
凌悠悠嘻嘻笑:“这也不行,那也不成,担心这个,害怕那个,这就是你们司徒家的魄力。我若要杀谁,何必诓骗,当场即可击杀。你们这里的所有人,都是羔羊。”
抬手一抓,将现站在殿门口的一名侍卫抓起。
斜眼看太子,“至于你,离我如此近,杀你更是易如反掌。”
一只光剑嗖的射出指向太子咽喉。
“尔等蝼蚁,胆小如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人。”
全场静默,集体屏佐吸,一时间静如暗夜,连风过发梢的声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